秦沛笙的低沉而迷人,那帶著隱隱警告意味的霸道讓白苒苒有些無力。
「秦沛笙,不是你不放手留我在身邊就可以維系婚姻。我真的想過我們可以再重新試一次,因為你的改變,因為你的努力,我想要給我們一個機會。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可是秦沛笙,我發現真的很困難。」
「你跟安可馨這些年的感情是真的說放就可以放嗎?長此以往,我們之間只會剩下滿心的傷。秦沛笙,我要的是一份平淡樸實的婚姻,我曾經生在政界家庭,也享受過榮華富貴,更加體會過那種被人捧著高高在上的感覺。不管走到哪里,別人都會對我禮讓三分,那種虛榮我曾經體會過。可是秦沛笙,在經歷了爸爸的外遇和雙規後,我更加想要的是一份平定的生活,我想要的真的很簡單……」
「我不求對方多有錢,也不求對方多有勢,我要的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婚姻,一個愛我的男人。不是豪門,不是官太太。我不需要這些虛榮,真的不需要在。跟你的那一夜是意外,因為那個意外而得來的小生命不得不牽扯在一起。」
「你娶我,為的就是我月復中的孩子。為了秦家的骨肉,我們都清楚。我一開始逃避抗拒你,只是因為我不想扯入這樣的豪門生活中,我渴望平淡。但是事與願為,我還是跟你扯在了一起。有了我們的婚姻……」
「我渴望家,所以在你對我說試試的時候,我是敞開了心,努力的試了。可是,你最終欺騙了我。我也在這幾個月的時間里,沉沉浮浮,你給過我甜蜜,也給過我傷害。我努力過,試過,真心的想維系著這個家。可是,我現在真的沒有了勇氣。我真的怕,從可馨在我面前跳進海的時候,她告訴我愛你愛到要可以為你去死。而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為你犧牲什麼,終究還是我愛的不夠深,沒有足夠的動力支撐這個家。」
「秦沛笙,我沒有安可馨愛你。」
「你要跟我離婚,只是因為你不愛我是嗎?愛我的人不止安可馨一個,是不是所有愛我的女人,我都要娶回來當老婆。是不是只要是愛我的女人,我就可以把他放在這里,有那種想要她的心情。」
「秦沛笙,你這是在強詞奪理!」
白苒苒听著秦沛笙的話,憤然的說著。
「對,我就是強詞奪理。比起你的莫名其妙的理由,我有什麼是不能說的。你想要平淡的生活,我可以給你。」
「你不可以,秦沛笙,你的身份注定了你不能給我想要的,你究竟明不明白!」
「我不明白!」
「秦沛笙,你不愛我,就如你說的,你只是想要我。你這是佔有欲,不是愛你懂不懂。也許是你沒有遇到過我這樣的女子,所以才會覺得不願意放手,但是這樣子的關系真的足以支撐我們的婚姻嗎?」
「很好,不足以是嗎?白苒苒,我們就來談談什麼是足以支撐的。你要跟我離婚是嗎?」
「嗯。」
看著秦沛笙突然起身,看著秦沛笙突然話峰一轉,整個人身上散發著讓人心驚的寒意。
一瞬間,白苒苒突然間看不懂秦沛笙,更加不知道秦沛笙是究竟想做什麼……
「好,如你所說,我娶你是為了你月復中的孩子。現在離婚,你覺得這個孩子我就不要了嗎?白苒苒,離婚之後,你打算讓這個孩子怎麼辦?」
秦沛笙的唇角勾著一抹冷笑,看著白苒苒驀地變了的臉色。手也條件反射的扣在了小月復之上,誰都沒有他清楚,這個孩子現在對白苒苒來說的重要性。
他常會看到白苒苒手捧著小月復,那溫柔母性的光輝……
白苒苒語塞了,當初說離婚的時候,自己有想到過孩子,但是秦沛笙卻似乎是默認了她帶走孩子的想法。也許那時候他是直覺自信的認為他不會讓兩個人離婚,自認為可以主導一切,所以才沒有提這個孩子的問題……
不知道如何回答,秦沛笙也似乎沒準備等白苒苒的答案,只是繼續冷冷的說道︰「再說離婚後我聲譽的問題,你嘴里說的好听,說是不會影響到我。說我們是和離,但是白苒苒,我能相信你在離婚之後不立刻向媒體向別人說我的是非。但是我不覺得你在漫長的時間里,不會有一天突然心理不平衡了,或是在我有了新歡之後,心理不會不平衡的四處打壓我。畢竟一個安可馨便已經讓你失控至此不是嗎?」
「白苒苒,你是太高估了自己了,還是太低估了我對你的影響力。我不認為我應該去信任你不會做出影響我聲譽的事情……」
「秦沛笙,住口。你憑什麼這樣說我,我說過,我不會對外說。我既然已經不停的保證過,我就不會說,你憑什麼這麼侮辱人,這麼不相信我!」
白苒苒怒了,已經坐起的身子,圓瞪著眼楮看著秦沛笙,為秦沛笙言語里的意思徹底的傷到了!
「
不信你?白苒苒,你有信我嗎?我說過我解決可馨的問題,我剛剛也說了會給你你想要的婚姻生活,你信我了嗎?既然不信我,我何必信你!」
秦沛笙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那冷冷吐出來的言語讓白苒苒怒瞪的視線慢慢的黯淡下去。
秦沛笙他是故意的……
這樣的咄咄相逼,無非營造出一個事實。
「苒苒,信我就真的這麼難嗎?我許你的,我一定會做到。而且也努力的讓你看到我的努力了。也許現在我們的婚姻還不是你想要的,但是我已經在往你想要的婚姻上努力,我許你的,我一定會做得到!」
秦沛笙在看到白苒苒的臉色時,在深深的看了白苒苒一眼後,大手不由的扣住了白苒苒的下額,那麼用力的收緊。拉近的距離,兩個人的氣息都交融在一起。
他從來都是一個霸道強勢的人,他的身份讓他一直屬于主導位置。
這段時間,因為是他的不對,怕以他一直表現的比較低。但這不代表,秦沛笙就真會把自己折成一個低的位置。
此時,強勢的捏著她的下額,逼迫般的鎖著她的視線。
那抹震撼是強烈的。
他總是可以強勢的讓人不由自主的任他主宰著,視線被他鎖著,根本就移不開。而他眼底的那抹堅定,莫名的感染著她,讓她喉嚨都覺得干澀的厲害!
唇齒間的滑動,找不到言語可以抗拒。
「苒苒,我知道我還沒有給你足夠的信心相信我,相信我能夠許你想要的。但是我只希望你不要在我努力的當下,對我說你會放棄。我不允許!如果我只是為了你月復中的孩子和我自己的前途的話,我怎麼會如此低聲下氣的做那一切。如你所說,你離開我不會影響我的仕途。而你月復中的孩子,還是會姓秦,不會改變。!」
「苒苒,如果不是我想要你,我需要如此做。需要如此不願意放手,這樣抓著你的手就不想放開嗎?」
秦沛笙的強勢眼神未變,但是聲音卻突然變得柔軟了起來,那絲柔軟就這樣細密的戳進了白苒苒的心。動搖著她那正在搖擺的心……
白苒苒一驚,為這樣的動搖而驚住,她似乎從秦沛笙提著行李回來的這一刻開始,自己就一直被他主宰著,完全無力抗拒著。
整個話題都被他帶著,卷入了他的話題里。
這樣的感覺讓白苒苒有些無力。
掙扎著離開了秦沛笙的控制,試圖往後退一步,但是秦沛笙卻不允許自己營造的一切在這一刻被摧毀。
手離開了白苒苒的下額,而大手卻同時用力的扣住了白苒苒的腰身,未讓她離開,反而微一用力,把白苒苒整個扣向自己的懷里。
他的目光如此的灼熱深邃,而他的呼吸也急促著。
吐息間帶著濃烈的氣息,那熱力噴在白苒苒的臉上,明顯的燙傷她的肌膚……
這種強烈的感覺,讓白苒苒有些想要逃開。
「苒苒,別再輕易說離開我的話。我這里,也會疼。」
最終的低喃,像是摧毀了她的最終防線了一般,那貼在她耳側的昵喃,似催眠著她的理智,撞擊著她的靈魂,這樣輕易的就讓她有些狼狽,節節敗退。
幾天的心理建樹,在這一刻顯得岌岌可危。
呆愣的瞬間,唇瓣已經被吻住。
熟悉的氣息在一瞬間完全的籠罩在她的唇瓣上。
薄唇帶著一絲涼意,在貼上她同樣冰冷的唇瓣那一刻,瞬間燙傷了彼此。
熱度,幾乎是在瞬間迸發開來。兩個人貼在一想的唇瓣就像是在瞬間燃燒了起來一般。
他的熱力透過他的唇瓣傳遞而來,把她的抗拒直接封堵住。
手被秦沛笙的大手扣住,按在他的胸口處,噗通的心跳聲,有節奏的在響著。隔著衣物能夠感覺到那清楚的心跳聲,沉穩有力的跳動著。
貼合在一起的唇瓣並沒有立刻進攻,只是貼在白苒苒的唇瓣上,似在低喃,似在享受這一刻。
微微閉著的雙眼,近距離之下的俊臉讓人不由的心跳。
這個男人,有著讓女人沉淪的資本,有著讓女人無力抗拒的臉。
暈眩的片刻,真實的觸感。
白苒苒沉醉的片刻,條件反射的便往後一退,兩個人剛剛踫在一起的唇瓣就這樣又再次分離開來。
離開的氣息,拔開的迷霧,有那麼一瞬間,白苒苒的理智瞬間回籠。
身體也在瞬間的往後退,即使腰上的大手還掐制著,可是頭附帶著腰一起往後退,而一手撐在床上,離開秦沛笙氣息縈繞範圍。
氣息因為剛剛唇瓣的相貼而有些不穩,目光看著秦沛笙,努力的保持著自己的理由。
無言的肢體語言,秦沛笙卻絲毫沒有放松這一刻的逼迫……
他這本來應該直接找到白苒苒而展開的逼迫,在KTV看到是個意外,從KTV開始,便已經完全的把她帶入了他營造的氛圍里。
這是他的手段,因為想要留下白苒苒的手段。
因為想要,所以想要留在身邊。
他想要的,他不願意放手。
白苒苒漸漸變得清明的視線,讓秦沛笙的眼底閃過一抹深邃,幾乎是在瞬間,秦沛笙的大手突然一松,白苒苒因為努力的想後退,身體本來後仰的幅度便已經很大。
秦沛笙的突然松手,加之那松掉的手直接扣住她的手腕一拉。
白苒苒本來靠著手臂支撐她已經失了平衡的身體,現在手臂被突然拉開,身體整個就向後跌倒,倒入那柔軟的大床之上。
秦沛笙也在瞬間壓制而來,避開直接壓在她的肚子上,大腿直接橫過白苒苒縴細的長腿,而大手順勢的扣緊白苒苒的手往上一拉。
視線再次逼近,而氣息也更加濃烈的籠罩著白苒苒。
低頭,精準的覆蓋上白苒苒的唇瓣。不給白苒苒理智回巢的機會……
貼合著的唇瓣,未再斯文的什麼都不做,而是直接咬著白苒苒的下唇,不至于咬破唇瓣,卻讓白苒苒吃疼的張開了唇瓣。那舌尖便如此的直接掃了進去,卷起白苒苒躲避不及的舌尖。
氣息的交融,秦沛笙強烈的男性氣息霸道的席卷著白苒苒。
吞噬的氣息,紊亂的心跳。
相貼在一起的身體,那柔軟的起伏就這樣的貼在秦沛笙的胸口,隨著熱吻的蔓延,胸口也隨之而撞著秦沛笙結實的胸膛。
隱忍了太久,觸踫的氣息,那火燎一般的熱潮幾乎是在瞬間便已經燃燒了起來。
白苒苒呼吸越發的紊亂,那強勢奪取著自己氣息的唇瓣,似乎要把自己融化。身體有些無力的癱軟在那里,那吻,那氣息,都讓她的身體越來越軟。
有一種漸漸在沉淪的感覺。
她知道他先是用氣勢震懾住她,接著再用身體征服她。
她心中知道,卻沒有辦法怨,甚至對這樣的強勢,無力抗拒。
他的長指熟練的游走在她的身上,挑開的衣衫,仿佛是在敘說著無言的炙熱。
噴吐而出的氣息,濃烈的要燃燒了彼此。
室內的溫度幾乎是在一瞬間燃燒起來。
他的唇瓣里有著酒精混合著煙草的味道,唇舌的交融間,那濃烈的氣息便包圍了他。這本是讓人覺得受不了的味道,卻因為是他。反而成了一種催情的推動,從他的氣息里傳遞而來,成了一種濃烈的男性氣息,讓人無力去抗拒,無力拒絕!
衣服已經被挑開,而他的大手已經如游蛇般的探入,隔著內∣衣扣在她的柔軟上,用力的收緊,揉∣捏著。
另只大手順勢滑入後背,手指靈巧的解開盤扣。
輕微的聲音,當內∣衣被解開的當下,飽∣滿的酥∣胸也隨之彈跳而出。
大手,直接握住。
食指按向那不自主而挺立的紅梅,指月復摩挲著。
略帶粗糙的指月復,在按壓而上的時候,白苒苒閔感的身體忍不住打了個輕顫。膝蓋不由微微的彎曲著,有一道熱流在他的踫觸之下蜂擁的肆意而出。
瞬間濕透了底∣褲,那股子熱流讓白苒苒雙頰染上一抹羞澀的紅潮,胸口劇烈的喘息著。
太久未被觸踫的身體,幾乎是在這樣的觸踫之下,便已經酥、麻的崩潰。
秦沛笙的薄唇已經松開了白苒苒被吻的紅腫的唇瓣,唇瓣游走一側,輕咬住白苒苒的耳∣垂,舌尖靈巧的一勾,帶著熱氣的舌尖便這樣滑進了耳蝸。掀起一道灼熱的熱流……
「嗯……」
細碎的聲音從口中流瀉而出,白苒苒的手抓在被單上,大腦開始被一種莫名的渴望佔據著。耳蝸里的灼熱氣息,那如游蛇的舌尖帶來的瘙癢感,挑起了身體里那些不安份的因子。身體的渴望在一瞬間蔓延開來,細細密密的在身體里蔓延開來。
「苒苒,不管是你,還是寶寶。我都要定了,這輩子,你都休想離開我的身邊!」
秦沛笙在舌尖滑出耳蝸,輕咬白苒苒耳側的時候,在白苒苒的耳邊霸道的宣誓著。
白苒苒迷醉的大腦在听到秦沛笙的霸道的言語時,那迷醉的情思幾乎是在瞬間清醒。
一時間仿佛分清了自己究竟在何地,究竟在做什麼。
微眯著的雙眼瞬間睜開,正好撞向秦沛笙那雙帶著熱潮的眸子,那眼底含著的情緒讓白苒苒身體不由的僵住。那抹熱潮被瞬間壓制而下,她差點真的臣服在他的身∣下了。她不能,起碼這一刻不行……
這一刻的妥協,就等于對于離婚的妥協……
「不!」
果斷的拒絕,在秦沛笙的大手探向她的兩腿間時,白苒苒扣住了秦沛笙的大手。
秦沛笙的手按在白苒苒兩腿間,瘋狂的濕意讓秦沛笙甚至透過褲子都能感覺到那抹濕意……
「苒苒,你也想要。」
那沙啞低沉的聲音,像是一曲最動听的誘魂曲一般,讓白苒苒身體顫栗著。
「秦沛笙,我不想。」
白苒苒喘息著,吐出來的拒絕字眼都顯得不甚真心。秦沛笙仿佛沒听到拒絕一般,大手強制性的又繼續往下,拉下拉鏈便要往里入。
他渴望她的身體,渴望的緊。
想埋|入她那潮濕溫暖又敏∣感的體內,甚至可以想象得出她緊緊的包裹著他時的極致快樂。
隱忍的***,對她身體本來就極度的渴望,一段時間不踫,更是心癢難耐的厲害……
見秦沛笙未停下手上的動作,大有不達到目的不罷休之勢。
白苒苒很清楚,如果放任下去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再次讓身體接受秦沛笙,就等于心也接受了秦沛笙。前段時間秦沛笙的表現,早已經讓她漸漸的放下芥蒂,現在承受,就意味著默許了以後。
不可以……
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白苒苒在秦沛笙的長指滑進自己的衣服里,準備挑開底∣褲之時,膝蓋突然用力的弓起,直接撞向了秦沛笙兩腿之間。
因為急著要阻止秦沛笙,所以力道沒有控制。
秦沛笙也太渴望白苒苒,一心只想攻佔白苒苒最後的防線,可是卻沒想到白苒苒會突然弓腿踢向他的兩腿間。
已經高高仰起的分∣身,就這樣被弓起的膝蓋如此撞過去,秦沛笙滿是欲∣望的臉在一瞬間變得猙獰,那疼痛從兩腿間迅速的席卷至全身。
「唔……」
手指的動作攸地停下,迅速的抽離。整個人微一邊退開,手捂住重傷的兩腿間。
白苒苒在秦沛笙松開自己的時候,立刻往一邊一翻,離開秦沛笙的控制範圍,順手拉好自己已經被解的差不多的衣服。
當扯好自己的衣服後,白苒苒把視轉向秦沛笙,這才發現秦沛笙那變了的臉色。
剛剛,她似乎真撞的夠用力。
唇瓣蠕動了一下,想開口問秦沛笙怎麼樣,但想到自己的關心結果是什麼。白苒苒還是默默的吞下話,直接站起身,迅速的往浴室方向走去。
白苒苒從浴室里走出來的之時,秦沛笙已經半靠在床上,手中拿著上次買的孕婦必讀手冊,一副正在認真研究的模樣。
白苒苒在浴室里,情緒早已經平靜下來。
臉色並不太好看,頭發濕濕的,一手拿著毛巾正在擦拭著。秦沛笙見白苒苒從浴室里走出來,放下手中的書往浴室里走。
白苒苒只是淡淡的掃了秦沛笙一眼,見他行走沒有什麼問題。那懸著的心也就悄悄的放下了,秦沛笙洗澡的時間,她已經吹好頭發了。
秦沛笙走出來的時候腰間只是圍了一條浴巾,看著靠在那里的白苒苒,本來他的東西只是收拾了一點離開,秦沛笙直接走到衣櫃拿出一件睡衣,當著白苒苒的面解開浴巾,直接光果著往自己身上套睡衣。
白苒苒眼角余光掃向那絲毫不避及的男人,臉上不禁一紅,很怕被發現就像是偷看一樣,快速的別過視線。
「出去睡。」
換了睡衣,秦沛笙直接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就要往里面躺。
白苒苒一直保持平靜的臉在看到秦沛笙的動作時,總算是有了些許反應,手中的枕頭砸到秦沛笙的手臂上,不讓他上床、
秦沛笙直接扯過被子,強行的拉開被子躺了進去。
大床有了秦沛笙的存在,在一瞬間仿佛變小了許多,白苒苒見秦沛笙不動,有些無語的掀開被子自己準備下床。
秦沛笙大手一拉,直接扯過白苒苒,另一只手關上燈,接著威脅的說道︰「你敢下這張床試試,我今天晚上會讓你累的明天下不了床。」
那灼熱的氣息噴在白苒苒臉上,那氣息讓白苒苒絲毫不敢懷疑他的認真。
于是,兩個人在這種氛圍下躺在同一張床上。
白苒苒為了以示自己的抗議,雖然未下床但還是甩開了秦沛笙的手臂,背對著秦沛笙,蜷縮著自己的身子。
秦沛笙看著白苒苒背景片刻,見白苒苒僵直的後背,有些妥協的也轉過身背對著白苒苒。
興許是累了,白苒苒很快便睡著。不知不覺間已經翻轉身子往秦沛笙靠去,躺進那早已經等待著的懷抱,低頭看著蜷縮進自己懷里,纏上自己大腿的小女人,秦沛笙的眼光柔和了幾分,低頭在白苒苒的唇瓣上落下一個很輕的吻,接著閉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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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
封天澈總算是停下車來,簡紫音臉色很是難看,從上車在發現路不是回她住的地方時,簡紫音便問封天澈去哪。
封天澈似沒听到一般,一直未回答。
簡紫音本來以為,封天澈又要把自己帶到某個地方看星星看景色,見說話得到封天澈搭理,于是也不再開口。
沒想到,不開口竟然是被帶到了住宅區。
臉色有些難看,坐在車里,看著一手拉著車門,視線直透著自己的封天澈。
心中有著一絲怒意,對封天澈的這種自作主張,也為他這樣的方式。
她對他的確有些許好感,但是也不代表著她會跟他兩個人見了兩次面就要滾上床,他應該很清楚自己是有夫之婦,就算跟秦慕北沒有感情,她也沒有想過要背著秦慕北做什麼對不起秦慕北的事情。
邁步下車,看都未看封天澈,簡紫音直接側身過封天澈,然後往外走。
「去哪?」
封天澈一手甩上門,轉身就見簡紫音往外走。大手一伸,扣住簡紫音的手腕。
簡紫音的速度也不慢,手一抽,未讓封天澈踫到。但因為腳還未好,甩開的力道讓自己的腳步也不穩的往一邊側了一下,腳一不小心又崴了一下,本來不怎麼疼的腳此時又傳來一陣疼痛。
簡紫音心中一陣怒。恨不得直接對封天澈開火。
「封天澈,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如果你想找人玩一∣夜∣情,很抱歉的告訴你,我沒有興趣。我是有家室的人,你這樣的行為讓我覺得你很下流卑鄙。」
簡紫音腳上的疼讓心中的怒火更甚,分不清是因為封天澈的行為讓她失望,還是真的因自己的腳太痛而心情不好。不由自主的,吐出來的字眼也犀利了些許。
封天澈嘴角微微的上揚,本來伸手準備拉住簡紫音的動作很自然的收回,一手插進口袋里,目光直直的看著簡紫音,眼底閃過一抹嘲諷的意味……
「你以為我帶你來這里是做什麼?跟你做∣愛?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簡紫音。」
那略帶嘲諷的聲音讓簡紫音的眼底閃過一抹尷尬,他的表情就仿佛是她在自作多情想的太多一般。
一個男人直接帶一個女人回家,不是想佔有她的身體,難道純聊天嗎?
「難不成你告訴我帶我來你家是跟我聊天?」
「呵,你這冰冷冷的模樣,跟你聊什麼?」
封天澈笑的更加肆意,那嘲諷的意味更為濃郁。
簡紫音听著封天澈嘲諷的話語,臉色冷了冷,不再說話的轉身走,這個男人實在讓人猜不透看不懂。他看起來並非是那種下流的男人,但是所做的事情卻讓人不得不去聯想。
猜不透,就不願意再猜。
「簡紫音,現在不能走。」
封天澈幾個大步便攔住了簡紫音,擋在了簡紫音前面……
「封天澈,你想怎麼樣?」
簡紫音突然很後悔惹到這個男人,她怎麼會踫到這個男人。一個無恥耍賴的男人……
「簡紫音,你很喜歡欠人人情嗎?」
封天澈淡淡的問。
「什麼意思?」
「你該不會是覺得不欠我吧!」
「……」
簡紫音無語了,說起來她真的欠了他三次人情了。
「你想一直欠著我。」
「你想怎麼樣?」
簡紫音的眉宇間冷了冷,站在原地,微微仰頭看著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男人。
「做餐飯給我吃。」
封天澈直接說著答案……
「我不會。」
簡紫音直接拒絕,她還從未下過廚房。
「那像是打算就這樣欠我?」
封天澈涼涼的說著,那眼神就跟刺一樣刺人。
簡紫音被堵的無語,看著封天澈兩個人對視著,接著簡紫音輕扯了一下唇角,未應允,而是直接轉身,往小區里走去。
得,想她做飯給他吃是吧。行,她早說了自己不會做,既然他要她做,毒死了他可跟自己沒關系。
封天澈見簡紫音轉身往里走,站在簡紫音的身後,唇角不由的蕩漾開來,眼底都含著一抹笑意,看著簡紫音的背影如此溫柔。
她說的是他的心聲,只是沒想到被簡紫音如此直接的說出來,對自己的魅力還是很有信心的,特別是從秦沛笙那里隱隱的打听到她跟秦慕北之間的關系。一段沒有感情的婚姻,正是別人有機可趁的時候。
難得遇到一個自己心感興趣的女人,他沒有道理放手。
這個女人讓人有一種想征服的感覺,他很想知道,當她那冰山的模樣卸去,會是一副怎樣的嬌媚……
邁著步子跟在簡紫音的身後,隔著一步距離,不近不遠的,一前一後的走著。
簡紫音跟著封天澈的身後走進三居室。
從小家境不錯的簡紫音,後又嫁與秦家,對于金錢觀念並不強烈。
走進封天澈的家里,入目的都是一片暗色,整個三居室里很空,一眼就掃盡了里面的一切。
她以為他的家里會極盡的奢華,畢竟看他就像是一個會享受的男人。只是看著這樣空蕩的家,莫名的讓人覺得這個男人對家的概念是可有可無,亦或是說是一個抗拒家的男人。
「廚房在那里,冰箱里有料理,會做什麼自己去挑,我先去洗個澡。」
封天澈進門月兌下外套,自然的說著,接著便往浴室方向走去,完全沒把簡紫音當成客人。
簡紫音站在原地,看著封天澈的背影,心里不禁開始YY,這個男人還真一點也不客氣,也不體諒一下自己腳受傷,一進門便是讓她做飯。
心中怨懟,簡紫音在向廚房走的時候,不禁想著如何毒死封天澈。
一塵不染的廚房,配套齊全的廚具,明顯看出這廚房是有人在使用的。那個男人難道會下廚,看起來完全不似會下廚的人。
看著冰箱里裝滿的食物,牛排不會煎,菜不會做。于是簡紫音直接拿出兩個雞蛋,一包泡面,青菜,火腿,肉絲。看到的料都拿了出來。
接著開火,把一切都給放了進去,然後拿著筷子攪了攪。
很快听到外面有聲響,封天澈好像已經洗好澡了。
簡紫音看著鍋里的大雜燴,有一種反胃的沖動。蛋被攪開了,青菜煮黃了,肉絲和火腿裹在里面,怎麼看怎麼覺得倒味口。
心下不由的平衡了些許,拿起一邊的調料放進去,還拿一邊的辣椒放了進去,再放了一勺子鹽。
見著效果不錯,簡紫音盛了起來放進一個裝湯的器皿里,別說,他家的餐具還真夠講究的。
漂亮的器皿裝上這慘不忍堵的面,不由讓人有一種糟蹋了器皿的感覺。
想到等會封天澈的表情,簡紫音不由的有些舒心,心中那剛剛被堵了的郁結之氣也在瞬間散了。沒發現自己此刻放松的心情,這樣子惡搞的自己有多久沒有出現了。似乎成年開始,便被父親要求要學會收斂情緒,漸漸的,便越發的不懂得表達自己的情緒……
端著出來的時候,封天澈已經坐在餐桌上了,而桌上放著兩杯看起來特別漂亮的酒。
封天澈身上散發著剛沐浴後的香味,穿著睡袍坐在那里,發絲上還滴著水,額前的流海濕嗒嗒的遮住半邊眼瞼,那水珠順著輪廓分明的臉往下滑,莫名有一種性感,散發著無形的誘惑力。
低頭,看著面前那鍋已經看不出什麼東西的食物,面早已經糊成了一團,看起來惡心之極。
簡紫音本來是幸災樂禍想報復的心理,但當真放在封天澈面前的時候,不由有些窘然,自己是不是太過火了一點,其實雖然她不會做,做的不好吃,但是最起碼用心點不會這麼慘不忍堵……
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連句抱怨的話都沒有,直接拿起筷子準備開吃……
見封天澈真的準備吃,簡紫音這下子真的窘了,不由的開口阻止道︰「你還真吃啊。」
「為什麼不吃?」
封天澈反問道,這一反問倒把簡紫音給問住了……
「……」
見簡紫音不說話了,封天澈直接夾起,也不管什麼便往嘴里喂。
可以想象那是什麼味道,簡紫音以為封天澈會直接噴出來,可是封天澈卻那麼面無表情的吃了下去,而且還吃了一口接了一口,臉上一點也變……
「封天澈,這個……我再給你做一份……」
「不用。」
「這個,真的太難吃,我剛……」
「再難吃的都吃過,相較而言這個比我曾經吃的好多了。」
封天澈一邊吃著,一邊淡淡的說著。
「什麼?」
簡紫音呆住了,那平淡的陳述,平靜的語氣,說著讓人震驚的話,比這個還難吃的,那不是乞丐吃的東西嗎?
「我曾經是乞丐,吃的都是別人不要的,所以這個對我來說沒什麼。」
封天澈似乎有透視眼一樣,知道簡紫音在想什麼,當輕吐而出的言語之時,簡紫音臉上的表情震懾住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封天澈會有這樣的曾經,相較而言,她的生活有多麼幸福。罪惡感在這一刻全部的滋生出來,他就是讓自己做餐飯償還抵消他的人情,自己怎麼能夠做這樣的東西給他……
有些尷尬的拿起一邊酒,似掩飾自己情緒一般的喝了一口,完全忘記了自己不會喝酒的事實。
當酒入喉,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甜,還要好喝,酸酸的甜甜的,就像是飲料一樣。
本來準備放下,但因為太不像酒了,簡紫音不由又喝了幾口,這才把自己那到口的道謙給壓下了。
簡紫音沒有發現,封天澈低頭吃東西的嘴角綻放開來,眼底有著一抹黝暗的邪肆的光芒,他還在想著怎麼讓簡紫音喝下酒,記得秦沛笙有說過,簡紫音不會喝酒……
很快,一大餐被吃完了。而簡紫音也不知不覺把那杯好喝的酒給喝了,本來覺得很好喝,但當一杯喝完後,酒量本來就奇差的簡紫音突然覺得眼前有些迷糊了,看向封天澈的目光也開始渙散了些許。
眼前的封天澈突然變成了幾個在自己的眼前晃動著……
「你……」
一句話還未說出口,坐在那里的身體便一軟,整個趴在桌上,眼前的視線越發的渙散,大腦也越來越暈。不是飲料嗎?怎麼有一種醉了的感覺……
昏昏沉沉間,簡紫音感覺自己被一雙大手抱了起來,接著身體開始隨著那人的走動而顛簸著……
很快,自己的身體被拋進了柔軟的床鋪里,而一道偉岸的身體隨之壓覆而上。
她曾經被封天澈抱在懷里,很清楚那種氣息是屬于誰。雙眼努力的想要睜開,可是大腦就跟是一團漿糊一般,怎麼也無力的睜眼楮……
封天澈一手撐在床上,視線看著躺在床上,雙頰因酒醉而染上暈紅的女人。
酒醉的她,有著一抹嬌媚的姿態,修長玲瓏的身體躺在床上,整個散發著誘人的氣息,這樣的女人真的不明白秦慕北怎麼會不動心,竟然會放這麼極品的女人而去選擇那個贗品……
他渴望她,從第一眼見到的時候就渴望。那是一種男人對女人身體自然的反應,不似發泄欲∣望的女人,而是一種牽動,扯動了心底最柔軟一處的感覺。
在見到她時,心口處就似被人用手在扯動一般,渴望,從那一刻便已經滋生。
他從來都是為目的不折手段的,想要,就去得到。所謂的好人,君子,他的世界從來都沒有這些字眼。
醫生的白大褂遮住了他的獸性,卻並非磨掉了他的獸性。在黑街里長大,跟人搶食的幾年里,他很清楚,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講規則的。
他對簡紫音的渴望很是明確,而他更清楚什麼是最快的方式。如果得到了她的身體,依她跟秦慕北之間的感情,很輕易便能讓他們之間散掉,而自己便能夠取而代之。
幾乎是沒有猶豫的,修長的指尖已經停在簡紫音的領口處……
吃,不吃。吃,不吃。請鎖定明天……
蹦噠的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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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更六千,加更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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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們,明兒還有一天。鮮花收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