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澈的大手從腰上慢慢的向上,當罩上了她的胸時,停頓了一下,接著便是用力的收緊。
「唔……」
突然的力道讓簡紫音一疼,不由的急呼出聲。被吞沒有聲音,依然會有部分飄了出來。
封天澈手有力道的揉∣捏著,一道酥麻感順著胸傳遞至全身。在這樣的深吻和揉∣捏下,簡紫音的身體已經完全有一種要沉淪的感覺。
吻,幾乎都快讓人窒息了。
搖頭想要拒絕封天澈那越追越急的索吻,呼吸喘息著,想要逃避。
她真的快窒息了。胸口里的那種感覺,難受的要命。
眼里的怒氣在渴望氧氣之時染上了一抹其他情緒,像是身體被人給刻上了痕跡一般。
突然松開的唇瓣,簡紫音像是溺水的人被人拉上來一樣,迅速的呼吸著,急促的喘息著,試圖把空氣給吸進自己的肺里。
那急切的模樣,一時間已經忘記了掙扎。
封天澈已經直接唇瓣落下,隔著衣服,直接吻上了簡紫音那胸前的頂端,輕咬。
「啊……」
沒有防備,正在大口呼吸的簡紫音被被咬,疼痛中帶著一種異樣感覺之感,迅速的彪升,讓簡紫音驚呼出聲。
封天澈的眼眸深邃了,里面的怒氣因為染上的欲∣望而越發的深邃起來,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渴望,在身體的每一處蔓延著。
想要徹底的佔有她的情緒,很是濃烈。
大手不甘寂寞的往下,開始扯著簡紫音下面的衣服,當手觸上了大腿內側,挑開底∣褲要往里的時候。
簡紫音整個人僵住了,看著封天澈那勢在必得的表情,她真的沒有辦法現在接受他。
就算對他的印象不錯,但是她的心里還有一個人,她怎麼能夠允許自己在這個時候,在這里,跟封天澈滾在一起,更甚是,這是病房,沒有鎖的門,隨時都會有人進來。
「封天澈,你也想強∣暴我嗎?」
幾乎是孤軍一擲……
那聲音帶著一抹心傷,封天澈的長指已經停在那干澀的穴∣口外,在听到簡紫音的話時,動作頓了一下。
長指還是堅持的擠進去了一些
簡紫音在感覺到封天澈的動作竟然未停,心中閃過一抹很難懂的絕望,那種情緒在心口蔓延著,有一種無言的傷在蔓延開來。
他,當真也跟秦慕北一樣麼……
她以為,他有一點是珍惜自己的。
在他為自己用心的準備早餐,才認識便知道了她所有不吃的東西,他的用心,她看得到,只是……
空洞的雙眼,心口處只覺得更加空洞了,那種無言的受傷情緒在蔓延開來……
長指擠進去了些許,本想直接進去,可是就在入了一些之後,封天澈的身體更僵了。
能夠感覺到躺在那里的簡紫音身體未動彈,連一直緊繃的雙手都無力的放松下來。
心口莫名一疼。
前進的動作便頓了下來。
他真切的感覺到了她身上流露出來的那種哀傷。
那樣的情緒,讓他沒有辦法再繼續下去。
終還是不舍。
終還是無法狠下心來。
他可以強硬的要了她,可是……
有些認命的抽回手指,身體整個離開。看著閉著雙眼沒有反應的簡紫音。
簡紫音在感覺到封天澈的身體離開之後,默默的睜開雙眼看著封天澈,聲音很冷的說道︰「不要了嗎?」
「紫音。」
喉嚨有些干澀。
他因為太氣,所以……
如果剛剛他真的要了她,那麼他跟秦慕北又有什麼區別,他竟然被嫉妒的怒火給蒙蔽了心,差點做出了讓他會後悔一輩子的事情。
他珍惜她,在發現了自己真的喜歡她的時候,便已經說過要學著珍惜她。
此時呢,他究竟是在做什麼?他的珍惜就是如此嗎?
「對不起。」
喉嚨有些苦澀。即使他不認為自己的感情有什麼錯,但是剛剛的強硬真的不對,他想她屬于他,卻是心甘情願的屬于他,而不是被他強行索要而來。
「出去。」
幾近從牙縫里擠出的兩個字……
「剛剛……」
封天澈有些煩躁的抓了抓發絲,臉上是一抹難得看見的內疚。
眉宇間的歉意很是明顯,他剛剛真的……
看到簡紫音那疏離冷漠的臉,明明已經靠近的一步,又被自己剛剛的失控給拉成了一大步了。
兩個人之間仿佛又給徹底的扯成了兩條線,有些無法跨越過去的感覺。
「出去。」
見封天澈沒動,簡紫音雙眼突然瞪大,看著封天澈,失控的怒吼道︰「我說出去,我不想看見你。讓我靜一靜,求你了,行嗎?」
失控的崩潰,簡紫音只覺得很累。
一個男人如此,另一個男人也是如此。
披著嫉妒的旗號做著傷人的事情,給自己所做的事情找一個合理的台階下,而她又為何要接受他們給的台階,要讓他們順利的下。
唇瓣蠕動了一下,封天澈一直自認為自己言語侃侃有很多可以說,但是此時,看到簡紫音這個模樣,話在喉間,突然間吐不出來。像是濃痰卡在喉嚨的感覺,生生的難受著。
默默的轉身,離開。
病房的門合上之時,世界終于安靜的。
簡紫音平靜的閉上雙眼,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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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苒,苒苒……」
「啊!」
白苒苒這給回過神來,看著正在叫自己的同事。
「行嗎?」
「不好意思,剛走神了,什麼事?」
白苒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兩天去看過大嫂,雖然很是平靜,可是卻在眉宇中看到那抹輕愁,其實不太習慣這樣的大嫂,印象中,還是停留在秦家大宅時第一次見到大嫂的模樣。英姿颯爽。而現在,看著簡紫音那憔悴的模樣,是真的讓心挺難受的。
感情的事情,如何這樣的磨人。
「是這樣子的,突然出了點急事,我手頭上沒有現金周轉,能先挪兩萬給我周轉一下嗎?我妹妹進醫院,這得先幫她墊上手術費。」
「行,沒問題。我跟齊總說一聲,現在就給你取。」
「好。謝了啊。」
「客氣什麼。」
兩人跟齊煜支會了一聲,然後去銀行取錢。
銀行離公司有兩條街的樣子,兩人打車過去。白苒苒給同事取了錢,把錢遞給同事後。同事連聲謝謝,便打車離開了。
白苒苒跟著準備一個人走回公司,剛走幾步,遠遠的看到一群人從一棟大樓里走了出來。
白苒苒被那一群人派頭給引了目光,轉過頭,看了一眼那邊方向。隱隱的覺得有一道目光正投在她的身上,在她看去的時候,卻沒有搜尋到那目光。
收回視線,繼續往前走。
肖奈正跟著H市一群商界名流商討著H市的開發問題,幾乎是走出大樓一眼便看到了不遠處的一道身影。
秦沛笙的妻子。
不知道究竟是秦沛笙的原因,還是因為對她印象深刻,只是一眼便已經記住了這張臉,沒想到在這里遇見。
眼神投在她的身上,突然听到身後人有說了什麼,禮貌的扯唇應了應。接著對幾個商界龍頭大佬說了些什麼,邁步便走向白苒苒。
幾乎是故意突然出現,白苒苒一個沒留神,人就這樣直接給撞進了肖奈的懷里。
「當心。」
伸手扣住白苒苒肩膀,聲音帶著一抹很好听的磁性。
白苒苒剛在想簡紫音的事情,一時間沒想到自己竟然撞了人。
「不好意思啊……」
抬起頭道歉之時,才發現站在面前的人是肖奈。只見過一面,但是現在H市誰都知道肖奈的大名,听說肖奈是下調來的,來這里其實只是打基礎的,以後還是要回省里任要職。
「肖市長,抱歉,撞到你。」
白苒苒禮貌的道歉,身體便要往後退,準備離開肖奈的控制範圍。兩個人靠的太近,近到可以感覺到肖奈的眼底閃過的那抹侵略的目光。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肖奈是什麼人物,怎麼會對她有這樣的目光。
「別這麼客套,我記得以前你都叫我肖哥哥,怎麼這些年不見,你這都給我忘的干淨了。」
白苒苒听到肖奈的話給愣住了,看著眼前的男人,腦中模糊閃過一道身影。
「你是楓的哥哥?」
白苒苒腦中終于勾勒出肖奈的模樣,肖奈是肖家的私生子,因為當初曾經被領回過軍區大院沒幾天,一個很愛欺負她的人,當時楓經常護著她。後來因為肖楓媽媽不能接受的緣故,就又給送走了。
對面宣稱是佷兒,但大家都知道是在外的私生子。
後來也一直沒出現,肖楓也沒提過這個人。此時看到肖奈,實在沒有辦法與之前的那張臉給聯系在一起。
「總算是想起我了,這幾年一直在國外進修,一年前才回國,知道了你家的事情。當時如果我早些知道,在三年前想辦法把秦……」
似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一般,在提到秦這個字的時候突然頓住。不著痕跡的說道︰「那邊還有局,這是我的電話,有時間找我出來敘舊。」
伸手拿過白苒苒手機,自主的在里面輸入號碼,拔了一下,見自己電話響後這才遞回給白苒苒,接著對白苒苒點點頭,那嘴角的笑很是迷人,可是看在白苒苒眼里卻有著一種寒意。
他剛剛提到的秦家究竟是什麼意思?想要問,可是肖奈已經轉身直接往那群等待著的人走去。
看著肖奈的背影,看著上面還沒存的一組數字。
猶豫的片刻,在肖奈的身影隨著一群人消失後,默默的按下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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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沛笙晚上有局,所以白苒苒自己打車回去。給自己弄了些吃的後,便窩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電視上正在播放著肖奈正在接受采訪的畫面。在電視屏幕之上,肖奈的笑容似乎是更加的燦爛了些許,那眼神卻跟秦沛笙一樣,沒有任何的情緒。
白苒苒靜靜的看著,腦中閃過今天肖奈說過的話,眉宇間有著揮之不散的輕愁。
爸爸突然被人拉下馬,這事兒在她當時的世界里是沒有辦法接受的。被雙規,也是她爸真的做了什麼。可是那個秦字卻讓她的心郁結了,不管是誰,都不能是秦沛笙。
雖然知道有可能,因為S市比較小,發展也很緩慢。與H市相臨著,H市的發展如日中升,所以,幾年前便已經開始規劃著把S市給並進H市里。
眼底的輕愁更深了。
門外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白苒苒整個沉在自己的思緒里,完全沒有發現秦沛笙已經回來了。
喝了點酒,身上只是有點酒氣。雙眼清醒的很,最近心情好,酒桌上談笑風聲,酒倒是讓別人喝了不少,自己倒沒見喝什麼。
「老婆,在想什麼?」
最近秦沛笙似乎很喜歡叫白苒苒老婆,以前倒沒覺得老婆這兩個字有多讓人心悸,但是現在從口中說出這兩個字,便莫名的覺得心里暖暖的。
老公,老婆,很親昵的存在。
伸手環住白苒苒,在發現白苒苒臉上一閃而過的錯愕之時,不由的抬起白苒苒的臉,捏了捏白苒苒那還未回過神的小臉。
白苒苒看著眼前的秦沛笙,半晌沒有說話。
只是安靜的盯著秦沛笙,電視上的畫面早已經切過。看著眼前這張臉,實在沒有辦法把那件事情與眼前的男人聯系在一起。
他如果真的做過,不可能會在自己面前如此的平靜不是嗎?
「沒有,在想你是不是在外面鬼混。」
一句輕笑聲,把剛剛有些凝結的氛圍打破。
「我還有力氣鬼混嗎?」
秦沛笙湊近白苒苒,親著白苒苒的唇瓣,眼底是壞壞的笑容。
白苒苒听著秦沛笙言語里的暗示,臉一紅,伸手推了一下秦沛笙,瞪他一眼說道︰「走開。竟會耍流氓。」
「老婆,你也喜歡我耍流氓對不對?」
秦沛笙沒被推開,反而更靠近。
其實沒想過真做什麼,只是想膩歪一下白苒苒,只是短短的一天時間沒見,便發現自己歸心似箭。
已經漸漸的在改變,他明白。
而他,卻似乎很喜歡這樣的改變。為了一個人改變自己,其實也挺幸福的。
「走開,走開,一身酒味。洗澡去。」
不讓秦沛笙靠近,伸手推著秦沛笙。
秦沛笙壞笑偷了個香,然後乖乖的起身去洗盡一身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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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出院了,安可馨最近幾天也沒有什麼動靜。好像是真的放手了,沒再起什麼風波。
一切又似乎恢復了軌道。
大嫂堅持著離婚,而大哥這次似乎是篤定了不願意離婚。
兩個人現在僵持不下,簡紫音正在等待著在國外的父母回來,好提離婚的事情。而秦慕北最近跑簡紫音這里挺勤的,簡紫音能避就避,避不開便冷言冷語。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可謂是更加的惡化著。
封天澈在那晚鬧的不愉快之後,突然沒支會一聲,便直接飛去了洛杉磯,這還是從白苒苒口中得出的。
一走就是一個多星期沒有音訊。
簡紫音的心已經漸漸的平靜,現在就是一心想要離婚。
也沒有什麼期待了,一個人過也沒有什麼不好。
對于封天澈,他突然一句話沒說的離開,著實讓她的心里有些不適,但也沒有過多的想法,本來兩個人之間就沒什麼交情。無非是他對自己有些感興趣,也許在一瞬間發現自己不感興趣了,借著出國而避開,也是理所當然的。
等他再回來,一切又都得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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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沛笙,明天休息,我帶你去看看我媽媽。」
轉過臉看向秦沛笙,視線停在秦沛笙的臉上,美眸里蘊藏著不知道什麼樣的情緒。
秦沛笙正在看手上的書,听到白苒苒的話,臉上的表情頓了一下,接著便是自然的揚起一抹笑說道︰「終于想起來要把我帶給你媽看看了,這丑媳婦要見公婆,這帥老公也要帶去見見丈母娘。」
「貧吧你。」
白苒苒掃了秦沛笙一個冷眼,最近秦沛笙的嘴是越來越貧了。
第二天,兩個人起床後,買了一些祭拜需要的東西,秦沛笙開著車便往S市而去。
一路上,白苒苒就像是有心思一般,秦沛笙以為等會要見到自己媽媽了,所以,情緒有些低落。
白苒苒其實心里的疙瘩依然在,就是爸爸被拉下馬後,媽媽也因此而死,這也是為什麼她會那麼怨白樹海。
開到墓地下面,車不能開上去,還得走好長一段路。
白苒苒現在肚子越來越大了,以前走上去也沒覺得是什麼。但是現在邁步往上走,才沒走一會兒,便已經累的輕喘了。
秦沛笙一直護著白苒苒,在發現白苒苒小臉因累而染上汗水,那模樣,嬌媚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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