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姑娘請你大發慈悲救小兒一命,事後在下一家人必定做牛做馬報答南宮姑娘的大恩大德!」武當的牛鼻子老道說的情真意切,說道感人肺腑之處還不忘留下兩滴心酸的眼淚來加強視覺效果。
果然南宮穎一看人家這麼可憐就準備心軟答應了,這時候歐陽璐璐丟過去一個凌厲的眼刀立馬將南宮穎心軟的話給逼回了肚子里。並示意在她旁邊的西門寒說話「掌門,你的遭遇很讓人同情但是小穎現在已是我西門家的人,一切都要交由我這個正牌夫君來定斷方才可以。再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百善孝為首豈可做這種傷父母心之事!」
「這個……」武當的牛鼻子老道吃驚又尷尬的看著西門寒。不知道是不是歐陽璐璐的錯覺,牛鼻子老道的眼楮好像還給紫盟主打了個暗號。
果不其然紫盟主走上前來說道「這個確實不妥讓人為難。」然後為難的在原地渡步然後裝作大義凜然的樣子也跪在了南宮穎的面前,情真意切的懇求道「南宮姑娘,老朽知道老朽今天所求之事簡直是冒昧唐突到了極致。但是請南宮姑娘大發慈悲看在老朽的老友年過四旬方才有這麼一個兒子的份上,請南宮姑娘施舍一小碗寶血!」
歐陽璐璐冷笑的看著等同逼迫的眾人略微思量後說道「小穎的體內不但含了血龍果金雪蓮還有冰蟾蜍。」果然眾人听完歐陽璐璐的話全都眼前一亮。
歐陽璐璐接著說道「當初小穎是寒毒入體得這些奇藥方才救命,但是誰能說這三樣混在一起就是奇藥而不是毒藥?!」眾人听見歐陽璐璐的話也是面露猶豫疑惑。
歐陽璐璐看著眾人的反應接著說道「而且小穎吃的冰蟾蜍乃是迷心老人從小用各種劇毒喂大的,我們當時在雪山上為了抓獲冰蟾蜍都受了不少傷最後還是迷心老人之子晨曦將一副水火不進的冰蠶絲手套贈與我們。我們方才可以抓獲冰蟾蜍。」
「這個……」听見歐陽璐璐準確的說出了幾個關鍵的人物地點和事物,眾人剛剛見到南宮穎的那種狂熱勁已經慢慢的消下去了一點,隨之而來的濃濃的猶豫舉棋不定。如果是寶血就可以提高自己的功力讓自己練功事半功倍,但是如果是劇毒呢?那可能就是一命嗚呼了。眾人面上都是一副為難的樣子就連剛剛還哭訴救命的武當派的牛鼻子老道都不是那麼堅持了。
紫盟主臉上猶豫和利益掙扎一番後,又不死心的說道「我們可以請名醫驗一下南宮姑娘血里的藥性再決定要不要用來救武當派掌門的兒子。」
武當派的牛鼻子老道一臉大喜過望的神色說道「沒錯!沒錯!就按盟主說的辦!」
此時西門寒憤怒的將手里的杯子摔于地上,憤怒的大喝道「我們還沒有決定要不要給你們施血,結果你們現在就開始在這里談論瓜分我娘子身體里的血。未免也太欺我公孫家無人了吧!」
「公孫家?丞相之子?!」武當派掌門驚駭的看著一臉怒氣的西門寒。
膽怯的怒瞪紫盟主‘你怎麼沒說這會跟朝廷還是宰相扯上關系?’
紫盟主不理武當派掌門質疑的眼神,只是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說道「寺卿,我們也只是救人心切啊!」
歐陽璐璐這是開口說道「如此……好吧!我們便隨武當派的掌門走一趟看看小穎的血是否可以救人。畢竟救人一命聖造七級浮屠嘛!」
「何時?」紫盟主一臉急切的看著歐陽璐璐。
「五日之後。因為小穎現在有點特殊原因不便……」歐陽璐璐話未說完臉上便飄起兩朵紅雲。
「哦,好好五日便五日,五日之後我們啟程。」紫盟主一臉興高采烈的樣子。
「那好我們連日來舟車勞頓身體匱乏就先回去休息了。」蕭沔陽說完便和眾人走出大廳。
「我呸!什麼正道俠士還不都跟羅剎門那些人一樣,都想用我的血來練功!一個個都是無賴強盜!」一回到屋子里南宮穎便氣憤的爆發了。
西門寒沒有理會南宮穎的牢騷只是疑惑的看著歐陽璐璐「璐璐你剛剛的意思是……?」
「放心這次雖然說是一步險棋但是成功之後咱們就再也不必擔心再有人覬覦小穎的血了」歐陽璐璐高深莫測的對一臉憂心的西門寒笑笑。
「可是會否太冒險了?」
「而且咱們這五天一定不能出這個園子的,要去哪里來找人幫忙呢?」公羊徹接著西門寒的話憂心的問道。
「人當然不行。但是我用的根本就不是人」
「你是說那個!」南宮穎終于停止了發牢騷震驚的看著歐陽璐璐。她該不會膽子大到想使用那個辦法吧
歐陽璐璐含笑的對南宮穎點點頭,南宮穎的心登時涼了一半,她憤怒的大吼「不可以!這里人多眼雜再說你的那項異能現在又不穩定,萬一被哪個人暴漏出去那你的麻煩會比我還大的!」
听到這里眾人都明白了歐陽璐璐想用那項御鳥的異能。但是有能人異士可以操縱動物雖然罕見但還不至于是什麼足以危害到自身的秘密啊?!眾人奇怪的看向南宮穎和歐陽璐璐都不明白她們在打什麼啞謎。難道她們還隱藏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秘密?
只有蕭沔陽一臉閑適的坐在桌邊喝茶品茗,好整以暇的看著眾人。走至門口確定沒有人偷听方才又悠閑地做回桌邊一臉痞子像的說道「我說你們還打算瞞我們多長時間?咱們做了這麼長時間的朋友你們就連這點小秘密都不願意告訴我們嗎?」
南宮穎一臉見鬼的表情看著蕭沔陽,手指頭吃驚的抖啊抖得半天就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西門寒連忙將南宮穎抱到懷里生怕自己還沒過門的娘子一時激動抖成羊癲瘋。就連歐陽璐璐都一臉吃驚和惶恐的看著蕭沔陽。
蕭沔陽心痛的看著歐陽璐璐眼里彌漫的淡淡的惶恐和防備,無奈的哀嘆一聲將歐陽璐璐抱進懷里,話說現在大家已經是生死之交這點小事也都習以為常了。蕭沔陽聲音無奈的說道「璐璐給你自己一點信心也給我一點信心好嗎?!我又不是那麼膚淺的男人。」
「你都知道了?」歐陽璐璐不敢置信的看著蕭沔陽。她自認將這個關乎到她生命的秘密隱藏的很好,他什麼時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