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的家屬在其他病人面前說醫院是怎樣怎樣不負責任,因為他父親的肚痛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而護士遲遲不來打針。
「對,這里效率真得有些不高,我在辦住院時,辦住院的姑娘一會兒干這樣活,一會兒干那樣活,差不多等1小時了。我剛才在辦住院時就听見有人要打止痛什麼針的,而旁邊幾個人糾正一起不知道說些啥,我想這里肯定有耽擱時間了。」有人附和道。
「誰,誰,誰。」昏迷病人家屬兒子氣呼呼往護士站趕。
「是不是這位」氣凶凶往低頭干事的圓圓面前一站,園園一站起,「啪」又是一掌。
園園哭著跑進護士值班室。
「晨曉,快點打電話到保衛科。」戴霓真吩咐道。
「殿雲斗,你休息一下。」戴霓真跟正圍著昏迷病人忙前忙後的殿雲斗說道。
「護士長,那個孫健君這是干什麼了,這是她管的病人應該由她負責。」
「孫健君在忙其他病人。」
「這個重病人應該在這時由她負責,否則讓她當責任護士有什麼用了。」
「還是我來吧?」戴霓真說。
「那好,護士長,你先替我頂著,我到食堂吃點中飯馬上回來。」
「殿雲斗,真難為你了。」
「護士長,現在科室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們大家必須一起辛苦共渡難關。」
「殿雲斗這位姑娘就是不一樣,同齡姑娘根本沒法跟她比。而且干過這麼多你的護士長應該說沒有一個護士能夠做到象殿雲斗這樣的。」面送殿雲斗背影,戴霓真露出贊許的目光。
殿雲斗剛到樓梯口,就被孫宏堵住。
孫宏把殿雲斗逼到牆角︰「你干麼把協議撕掉,你干麼要反悔,你現在跟成天浩打得火熱,是不是,你把我孫宏當成什麼了,當初訂協議時為什麼要邀請我做你們的監護人,你是否存心想騙我。」
「沒有,孫宏,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孫宏,請放開我,我現在去吃點飯馬上回來護理昏迷病人。」
「我不放開,我以前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感情已經放開你一次,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孫宏,我決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