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位死家屬,讓殿雲斗出勁風頭。」孫健君在心里罵道。
「你們還呆著這里干什麼?」殿雲斗淡淡笑道。
這句話經過這件事後比平時多了很多的威望,大家很快就回到各自崗位上班。
「對,對,對不起,我本來拿刀想嚇唬你,我根本沒用力我也不知道這刀子怎麼穿進你的手。」剛才拿刀的病人家屬臉色蒼白撲通跪著地上。
「快叫醫院保衛科,把這想殺我的男人抓住。」孫健君氣呼呼去打保衛科電話。
「這事就這樣算了。」殿雲斗攔住孫健君
「就這樣算了,你作為護士長助理不幫我說話,反幫病人說話,這事肯定不就這樣算了,我知道你一直看我不順眼,處處跟我反對,現在我說不算了,你就唱反調說算了。」
「家屬已經下跪,本來他是想拿刀嚇唬你,他根本沒用力他也不知道這刀子怎麼穿進我的手。」
「好笑,我知道想讓你幫我說話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但是你是領導你總有懲惡揚善的本能,要是你連這個能力都沒有以後怎麼做我們的頂頭上司。我明明看得很清楚這刀已經刺進你的手臂,千真萬確。想蒙老娘,沒門,園園,剛才你是不是看到刀穿過手臂一幕。」孫健君把視線投向園園。
園園一轉頭看到跪著地上的家屬用力握一下刀。她趕緊說︰「孫老師,我剛才剛在忙,我不是很清楚。」
「陳好,你知道嗎?」
「剛才護士站巴台剛好擋住我的視線,所以我我沒看清楚•;」陳好有點吞吞吐吐說。
「你們不就是在議論那把刀嗎?」殿雲斗從那位家屬男人手上拿起那把刀,用手稍一旋轉,「嗖」一聲刀在走廊上飛舞,但這刀在空隙中旋轉一圈,剛巧落回到那位病人家屬男人身邊,只是「 」一聲刀已經四分五裂,看得圍著醫生站和護士站,病人、家屬以及醫務人員們都目瞪口呆,孫健君臉色有點發青,園園感覺自己大腿在打顫。
面對身邊的刀碎片,「姑女乃女乃饒命,姑女乃女乃饒命。」剛才那位拿刀的病人家屬不停求饒。
「快,把碎片掃干淨,早點接父親出院,回家好好做人,善待父親。」
「謝謝!謝謝!」男人站起來時地上一片濕,嚇出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