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瘤外科因為馨遙和潘巧巧加入發生一些變化,殿雲斗覺得自己觀察時期也已經結束,對大家個性的掌握也比以前更深一步的了解。
殿雲斗連自己也感覺不到的魅力潛力讓大家對她有了幾分敬畏,最近接二連三發生的事讓大家都有點懼怕她,想起那天的飛刀大家還真得心有余悸。
就像往常一樣,昏迷的陳耿志已經成為她們關注的重點。
殿雲斗掀開床鋪時,就發現床上有一針頭。
「誰把針頭放在這里,我昨天後半夜沒有抽過血,肯定是白天或前半夜掉在這里的。」上後夜班的園園馬上辯解道。
「白天我下班時,跟前半夜周晨曉在床頭交接班時已經交得很清楚,掀開被子翻身查看皮膚都沒有看見有針頭,這個針頭什麼時候掉著這個床上的。」肖露珠有點嚴肅說道。
「那我問周晨曉,周晨曉是前半夜。」園園急得想打電話給周晨曉。
看到護士為自己行為辯解時。
「誰能告訴我,現在發現了床上的針頭,那責任算誰得。有必要這麼辯解嗎?」殿雲斗反問道。
「這責任當然屬于後半夜,接班時難道沒有看清楚麼?交接班上不是很清楚寫著接班後發現事情在交接班時沒有發現由接班者負責。」剛來的潘巧巧堅持原則說道。
「這個新來的潘巧巧,你是小兒科來的,所以晚上交接班會很仔細,但是我們腫瘤外科後半夜難道都把病人推醒進行交接班嗎?有時候後半夜我推門進去觀察病情,有一個睡眠不好的病人還把我罵了一頓,說我後半夜開門干什麼?不讓人睡覺是不是,醫院有這樣服務態度的嗎?」園園態度強硬說道。
「這個交接班制度在你們腫瘤外科執行這麼差,況且這又是昏迷的病人,要是在我先前的小兒科這樣非出大事不可。」潘巧巧毫不禮讓,根本不顧周圍腫瘤外科站著的護士反感眼光繼續說道︰「殿雲斗,看來制度要培訓培訓。園園,要是我跟你搭班,我都有點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