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宏去鴻恩醫院找殿雲斗,在轉彎角他看到園園,沒穿工作服的園園應該沒有上班,但是看到園園走得這麼匆忙,從心里學上分析,園園走路的姿勢好像在逃避什麼,還拿著一支藥看了看然後很小心放進自己的口袋,並用手捂著好像捂什麼很重要東西,這針劑難道很重要麼?不過,對于園園,孫宏也放下了,先前覺得欠圓圓一份情,但從「于婷」的口中得知園園跟黑大在一起時,孫宏早已坦然了。
擁有異听的殿雲斗還是听到了二樓監護室發生的一切事情,也知道了成天浩會去法國,容不得殿雲斗發出無奈的嘆氣聲,彭小倪就來匯報科室少了杜冷丁的事情。杜冷丁是鎮痛藥,是需要嚴格點交和管理的藥物。
「我們科室今天少了一支杜冷丁,事情的經過由今天負責領藥主班護士彭小倪來說吧?」殿雲斗嚴肅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我跟藥房送藥人點藥時曾經點到過一支杜冷丁,當時我也知道藥房送藥人讀到杜冷丁。後來我在擺藥時卻找不到這支藥,我也不知道這支藥去哪里了,我找便了配制室所有角落都沒有找到。」
「你點藥時怎麼沒看的。」額頭包著小塊紗布的潘巧巧有點生硬說道。
「我當時因為太相信藥房了,平時我都這麼點的,因為藥房送藥人讀到什麼他都會看一下,所以所以我就沒看,昨天送藥的是藥房小周,我後來也跟他確認他肯定杜冷丁是拿上來。」彭小倪吞吞吐吐很明顯底氣很不足。
「就你這樣,都相信人了,沒有自己肯定,這時麻醉藥有你這麼含糊嗎?以後被人家騙走賣了也不知道,太小兒科了。」潘巧巧嚴厲訓斥道。
內向的彭小倪眼圈發紅了。
「潘巧巧,你有什麼可以教訓人。你看你,人家陳好可以用語言來治病,同樣的兩名護士,你確被病人踢成傷,你有什麼資格訓人。」孫健君看不慣潘巧巧一副高傲的習慣。
「怎麼?我說得有錯麼?」
「我說得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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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雲斗,我知道這件事跟誰有關。今天,園園來過嗎?」孫宏出現著殿雲斗的面前。
「園園沒上班,自然不會來。」孫健君面對殿雲斗熟悉的這位不速之客也沒有客氣的理由,聲音自然很尖。
「以我的心理學分析,剛回答園園沒來上班人對你好像有成見,這位彭小倪說得一點也不假,杜冷丁肯定是拿來了,我知道這件事跟誰有關。」
「誰?」
「園園。殿雲斗你應該相信我的能力,因為我現在已經獲得了心理學博士的學位,不信,你看,這是我的證書。」孫宏附著殿雲斗耳邊說。
「哎!孫宏!還真有你的,什麼時候你對心理學發生興趣,真得是博士學位。喂,孫宏,你不會哄我吧?」
「你放心,絕對不會哄我,我剛才說那位女人對你有成見沒說錯吧?我隨時接受您的考核。杜冷丁這件事你去問園園就好,相信我的心理學效應。記得隨時考驗我,我還會再來。」孫宏說完就走了,殿雲斗目送他回去。
「看,殿雲斗還真夠有魅力的,剛被人搶走了一個男人緊接著又來了一個,我看不是被人家搶走,是她太水性楊花了。」孫健君附著吳淑萍的耳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