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雲斗的思維還沉浸著特蕾莎修女中,突然有幾個人迅速架住殿雲斗。
「天了,你這姑娘家,真不要命,我們已經觀察你一段時間了,就這樣站著,快,把雨披戴上。」幾個彪形大漢聲音很響但卻充滿關心。
「你們想干什麼?」
「姑娘,放心,我們不要傷害你了,你等下就知道了。」
「讓你受驚了,很不好意思。」
聲音是如此熟悉,但是環境卻是陌生,轉身,是成天浩的父親成鴻業。
「伯父,您想見我就打個電話吧?何苦?」
「你先去換衣服吧?」成鴻業遞上衣服。
這是個天鵝舞衣。「對不起,小斗,這里是我跟已經離開人世白鷺一起生活的地方,這里全是白鷺生前穿過的衣服,也是我唯一這世寄托心靈的地方,我承認我永遠也忘不了白鷺,快,換上衣服吧?那天我看你穿天鵝舞衣時像極了白鷺,原諒我的自私吧?你要體諒一個老頭子對感情的執著。」
「活著,就是愛。」殿雲斗默默念叨這句話時,她盤起自己的頭發,穿上天鵝舞衣。
「真得太像白鷺,要是以後能夠天天見到不是白鷺的白鷺,我的人生走到盡頭也沒有怨言。」成鴻業幾乎失神盯著殿雲斗看。
「伯父,很像嗎?」殿雲斗避開那眼光道。
「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你這身打扮很像白鷺,我真得沒別得意思,我知道你和天浩深深相愛,在我心里一直是我的媳婦,我心中只有白鷺,沒有人代替她,你給我白鷺的幻覺我很開心,視覺上滿足一下我已經很開心了,沒別的意思。」
「素真,不,殿雲斗,請允許我稱你為小斗吧?你知道嗎?天浩失憶了,他記不起以前任何事,包括家人,我已經跟天浩的主管醫生聯系過是事實,要是不是我胃部感到疼痛厲害,我也早已去探望天浩。」看到殿雲斗發紅的眼圈,成鴻業不忍心說︰「但我相信天浩會恢復記憶的,我明天就把天浩接回家。」
突然成鴻業用手按住月復部,臉色很痛苦。
「伯父,怎麼了。」
「我月復痛,難受。」
「躺下,休息一會兒吧?」殿雲斗扶住成鴻業。
「沒事,要是我月復痛看看白鷺跳舞的視頻就可以止痛,小斗,我去接天浩,我知道我病得不輕。」
「伯父,月復痛有多長時間了。」
「有1年多了吧?以前是斷斷續續的,現在厲害起來。」
「你應該去看醫生。」
「沒事,白鷺已經走了,我也想自己可以早點走去陰間跟白鷺相會。」
「伯父,你盡說什麼話?你不是說讓天浩恢復記憶嗎?」
「對對對,我要努力活著,我要看你們走進結婚禮堂,當然我可能等不到這一天,小斗,能不能為我跳一支天鵝舞。」
「伯父,上次你出現•;•;•;•;•;•;」
「小斗,放心,上次太突然了,這次肯定不會。」
音樂響起時,殿雲斗隨著舞蹈翩翩起舞。
「真是太像了。」
殿雲斗一跳回舞,成鴻業還是很激動上前擁住殿雲斗道︰「白鷺,白鷺,白鷺,你是不是回來看我了。」
殿雲斗被成鴻業那份執著的感情打動了,她就這樣憑成鴻業擁著,殿雲斗知道成鴻業的月復痛跟他長期的思念有關。
「不好意思,小斗,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我把你當成了白鷺。」清醒後的成鴻業很快就放開殿雲斗。
當然,令他們不知道的,婉銀出國前已經監控了成鴻業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