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急忙趕到法國的成天浩父親成鴻業從別人口中得知成天浩與「于婷」訂婚時,他暴跳如雷。
「婉銀,一切都是你導演的,我知道你一直都算計于婷成為成家的媳婦,你很惡毒,好端端拆散天浩跟殿雲斗一對這麼相愛的男女,我現在還懷疑,成天浩的車禍是不是你故意造成的,你不僅手段高明而且還很卑鄙,居然連天浩的失憶也要利用,失憶已經給天浩造成這麼大的傷害,你根本不配做母親。」成鴻業對著婉銀罵道。
「哼,我不配做母親,你就配做父親了,呸呸呸,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你希望天浩和殿雲斗在一起,無非就是能夠經常看到殿雲斗,因為在你看來,那個會跳天鵝舞的殿雲斗就是你夢中情人白鷺的化身,所以你才會這麼大怒,這些年來,我不知道你成鴻業是個什麼鳥,成鴻業,你問問自己的良心,你無愧嗎?這麼多年了,你一直愛著你的初戀情人,對我的存在一直都很漠視,我無非就是你泄欲的工具。天浩出了這麼大事,現在剛剛平穩,難道你要制造是非讓兒子變成傻子變成殘廢才開心,他是你兒子,現在還在康復中,風吹處水好不容易穩住,你還來起什麼浪,成鴻業,我希望你在我眼前消失,不要再來打擾天浩與于婷,這里,沒有人歡迎你,你馬上給我走。」
「你這個不可理喻的女人,我很奇怪自己怎麼會跟你共住一個屋檐下這麼長,你真令人惡心,你以為我會停留著令我作嘔的環境,但是我必須告訴天浩真相,我讓天浩徹底從受人擺布的情感中擺月兌出來。」成鴻業急匆匆走了。
當然,婉銀不會讓成鴻業跟天浩單獨相處的日子。就在天浩前腳被母親喚起,成鴻業不久就臉色鐵青站在「于婷」面前。
「伯父,您一路辛苦了,先坐下來喝杯茶。」」「于婷」面對成鴻業發青的臉色淺笑道,有意壓火。
「天浩去哪里了?」面對「于婷」優雅的淺笑,成鴻業還是有分寸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問道。
「真不巧,伯父,今天是天浩去醫院復查日,因為昨晚我跟天浩訂婚,我高興得整晚都沒睡,這是伴隨我長大的夢想,追求夢想時我一點也不感覺累,反而達到夢想後卻感到有點勞累,天浩心疼我就讓我休息,有干媽陪天浩去醫院復查,我也很放心。」「于婷」依然淺笑。
「那我就直說吧?「于婷」,你也知道,天浩失憶前有十分相愛的女朋友。」
「是的,伯父,一切我都知道,醫生說天浩雖然失憶了,還記得18年前的事,醫生說現在天浩不能接受嚴重的刺激,否則很難保證天浩可能喪失所有記憶的可能,伯母擔心天浩再出意外,就編故事告訴天浩在失憶前我是他的女朋友,目的想讓天浩平靜,不用努力搜尋還有其他女人傷腦筋的事情,或許以前伯母希望我能成為她的媳婦,但是這次我以人格擔保伯母以天浩的平安為先,不管怎樣,我現在唯一的做法就是讓天浩快樂,哪怕用我的生命來換取天浩的平安,我都願意。要是天浩從你的口中知道他確實還有一個女朋友,這樣的刺激恐怕現在不是時候,我懇求伯父等以後有適當的時機告訴他。」
「我知道一起都是婉銀的設計,婉銀利用你的善良,如果哪一天,天浩恢復記憶,他放棄你去找他憶起後的女朋友,那會對你不公平。」成鴻業試圖再勸。
「伯父,請放心,要是哪天天浩恢復記憶離開我,我尊重天浩的選擇,我知道伯父為我好,我很感激,我對天浩的感情就像伯父對白鷺阿姨的感情永遠那麼真。白鷺已經走了,但她永遠在伯父心中,以後要是天浩恢復記憶後還深深愛著殿雲斗,我會成全他們,當然這些都要等到天浩恢復記憶再說,是以後的話題,我只知道現在天浩特別需要照顧,跟我在一起時很快樂!」「于婷」說出了成鴻業的痛處。
「「于婷」,你確定天浩快樂嗎?」
「于婷」掀開床單,床單上有一攤刺眼的紅,成鴻業就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當然令經常在商場上呼風喚雨的成鴻業沒想到的是那床單上的紅是在他心目中善良的「于婷」搞上去的,更沒想到「于婷」是個惡魔。
「或許一切都是天意,有緣人或許不會真正在一起。」想起了自己跟白鷺感情,成鴻業沉默了,「一切等天浩恢復記憶再說吧?目前只能這樣。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在我看來,「于婷」和殿雲斗都是很善良的女人。突然成鴻業感到月復部又出現了一陣陣疼痛,疼痛讓他彎下腰。
「怎麼了,伯父,快,我扶你休息一下。」
成鴻業搖了搖手說︰「不用了,我稍微休息一下就回國。」
「回去,不行,你要去醫院檢查再走。」
「沒事的,這樣的痛也不是一二回,稍微休息就沒事,我國內公司有急事我要先回去。」成鴻業覺得「于婷」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但他也不想看到「于婷」和天浩呆著一起事實,于是他選擇逃避這樣環境。
「那你休息一下,等下我送你去機場。」「于婷」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