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容華貴地大床上躺著滿臉胡茬的建州,他歪歪扭扭地睡著,衣衫不整。床下是一地的空酒瓶子,屋里的空氣混濁而刺鼻。
一道刺耳的電話鈴聲,將建州吵醒。建州不耐煩地從床上抓到手機,朦朦朧朧地說了聲喂?
「建州老弟,是我!軒哥!我可真替你抱不平啊,你青梅竹馬的馬子,竟然被秦楓霸佔著,我今天叫了一幫兄弟狠狠地將那秦楓教訓了一番!」
建州凌亂的頭發下一雙墨一般死寂的眸子里閃過一道陰森的光,一坐了起來,靠著床頭。
「是嗎?那我可很高興啊!不過軒哥你總不會只為小弟這麼件小事就勞師動眾的吧?」說完圓滑地笑了幾聲。對方尷尬地干笑了幾聲說︰「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啊老弟,不過他秦楓是咱們共同的敵人,我們一定要團結起來才有力量嘛!」
建州嘴角不屑地一撇,眉頭微蹙地說道︰「給我點時間思考!」對方陰冷地笑了幾聲掛掉了電話。
听著電話的嘟嘟聲,建州陷入了深思。伍鐘軒是五洲集團伍明生的獨子,也是未來的接板子,這個人心狠手辣、唯利是圖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建州是不願意與他為伍的。
本來他也是不同意父親的做法的,他並不在乎什麼秦氏集團,但是姍妮的事情讓他難以釋懷,他恨秦楓,因為姍妮眼里全部都是他,為了得到他竟然會吃藥。即使自己得到了她的身子,她的眼里還是全是秦楓。
建州痛苦的撓了撓頭,順手去抓酒瓶,發現酒都喝光了,氣憤地將酒瓶子全部扔到地上,發出玻璃破碎的聲音。
「少爺!少爺!少爺!」門外是僕人們的聲音,少爺已經整整一天沒有出門了,也沒有吃東西,她們擔心建州會發生什麼事情。
「把門砸開!」是耿國強的聲音。不一會門就被砸開了,僕人們一看滿地的碎玻璃,還有面容憔悴的建州都吃了一驚,慌忙收拾。耿國強用手擺了一個出去的姿勢,僕人們只好放下酒瓶,一個一個地走了出去。
「你這樣糟蹋自己就是為了姍妮?」建州的眸子里又是墨一般地死寂。
「真沒出息!你應該打起精神了,把秦楓打敗了,姍妮不就是你的了!到時候你想怎樣姍妮還不是你說了算!」
見建州的神情有些緩和,眸子里一道陰冷的光開始閃耀。耿國強接著說道︰「等秦氏集團到手,姍妮就是你的!到時候秦楓一無所有,男人的光都是地位映出來的,誰還會喜歡一無所有的喪家之犬。」
耿國強最後雙手用力摁在建州的肩膀上,陰森地說︰「是個男人就把秦楓打敗,讓你的女人去找你!秦氏集團是你的!姍妮也是你的!」
建州的眸子越發的陰森和冷漠,透著絲絲寒意,他忽然抬起頭來,默默地走向洗手間。在進門的那一刻,瘋狂地說了一聲,秦楓我要打敗你!
一聲喊叫似乎是從地獄中發出的聲音,耿國強看著兒子的背影露出滿意的微笑。
姍妮渾渾噩噩地在床上躺了一天,淚水流了一天。終于再也哭不動了,如同孤魂一般地走到衛生間沖澡。
溫熱的水流讓她有了絲絲的暖意,可是又被心底的寒氣埋沒。她拼命地搓著自己的身子,好似這樣就能將建州的痕跡抹掉,終于她又崩潰的大哭起來。
多少次午夜夢回,自己冰清玉潔、凹凸有致的身子被秦楓壓在床上親吻、纏綿。然而自己再也不是冰清玉潔了,自己該怎樣面對秦楓,想到這里一種輕生的念頭爬上心頭。
溫熱的水流汩汩地流淌下來,姍妮為自己的念頭感到悲哀,自己的人生被別人操控,但是一定要用自己的力量得到愛的人。姍妮的眼神開始冰冷,一個念頭在心底升起,她決定不能在等了,一定要主動出擊盡快讓秦楓屬于自己,這是自己活著的唯一念想和希望。
想到這里,姍妮美麗的面龐開始溫暖起來,她決定用盡心力也要得到秦楓。忽然她想到除了建州,冰霜有可能也知道自己的秘密,眼神里透過一絲寒光,她快速的擦完身子,將被建州撕爛的衣服、內褲還有被染紅的床單裝進一個黑色的袋子里,準備出去的時候扔到垃圾桶里。
她調整好自己的心情,換上新的連衣裙,畫上濃妝將自己腫脹的眼楮遮住,對著鏡子里的自己邪邪的笑了幾聲。自言自語道︰「以後誰敢攔我的路,就別怪我不客氣。我一定要得到秦楓,他就是我悲哀人生里的陽光,有了他我就會幸福,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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