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集團由于伍明生的搗鬼,幾個大客戶忽然轉投五洲集團。秦楓一整夜都在辦公室里忙著處理事情,所以他並不知道經過這一夜,他的地位更加危險了。
建州終于精疲力盡了,他溫柔地將姍妮的全身吻了一遍才停了下來。一個念頭忽然冒了出來,他好似很得意地笑了一笑。
沖完了澡,建州拿溫熱的毛巾將姍妮的身體擦干淨,又幫他穿好內衣和外套。最後將凌亂不堪地床單收拾整齊,一切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終于困意襲來,他只好坐斜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第一道晨光亮了起來,姍妮揉了揉太陽穴,緩緩地睜開了眼楮。她看到建州在沙發上睡得正酣,口水都流了出來,不由得撇嘴一笑。
剛想起床,忽然覺得渾身酸疼,心慌地模了模自己的衣服,直到確認衣服都完好無損地穿在自己的身上,這才松了一口氣。她拼命地想記起昨天的事情,自己為什麼會在酒店呢?可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只好叫起了建州。
建州揉了揉朦朧的雙眼,看到姍妮如女神一樣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腦海里浮現出昨晚蹂躪她的場景,禁不住黯然失笑。
「你笑什麼?昨晚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里?」
建州假裝揉了揉眉心說道︰「我也喝多了,我也不知道啊,總之你醉的不省人事了,所以我就把你帶到這里來了。」
「那你沒怎麼我吧?」姍妮紅著臉卻又敵意十足地問道。
「我哪還敢啊,你沒見我在沙發上睡得嗎?」建州怕姍妮發現什麼,故意很指著沙發很大聲的說道。
姍妮忽然想到了冰霜,立刻問道︰「冰霜呢?錄像拿到手了嗎?」
建州緊緊蜷縮的心終于松了下了,不易察覺的舒了口氣說道︰「我們去仲軒家里拿錄像!」
冰霜覺得頭疼的厲害,渾身酸痛特別是。她狠狠地揉了揉太陽穴,腦海里忽然浮現昨晚有人在他身上的場景……立刻睜開了雙眼。
她頓時呆住了,**的身體,一陣陣疼痛的,凌亂的床單,這一切都在向她宣告昨夜她和那個男人發生了什麼。
她發瘋似的找自己的衣服,卻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撕的破亂不堪,連自己的小褲褲都被撕碎了。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冰霜發瘋似的哭喊著。
「嚷什麼嚷?大早晨的?」這個時候伍仲軒洗完澡,**著身子走了出來。冰霜趕緊捂上了自己的眼楮,並大聲地哭喊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
伍仲軒陰森地笑了一聲,點上雪茄,眯著眼楮邪邪地說道︰「你沒得罪我,你是得罪別人了?我只是替人辦事而已」
冰霜忽然間想到了姍妮,她這才意識到姍妮帶她去酒吧原來是早有預謀的。她忽然間覺得自己骯髒地再也配不上秦楓了,不停滴哭喊著︰「我恨你!姍妮!我恨你們
男人有點不耐煩了,斜著烏黑混濁的眸子說道︰「你現在是我的妞了,要什麼跟哥說!」
冰霜還是捂著眼楮大哭,伍仲軒生氣地拽下她的雙手說道︰「我們昨夜纏綿了一晚上,你還不熟悉我的身體嗎?捂著眼楮干嗎?」
「無恥!」冰霜朝他的臉打了過去,可是男人將她的手握住了,邪惡地奸笑著說︰「小姑娘,雖然你不算美女,不過身材不錯,味道很好,讓哥嘗嘗」說著就爬上了冰霜的身子。
「放開我!放開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冰霜大聲的哭喊著,可是根本就沒有用,她喊得越厲害,伍仲軒抱得越緊、吻得越瘋狂,終于男人又一次猛烈地沖撞著冰霜的身子,直到把她撞到床下仍然不停下來。
「咚咚咚!」門外傳來了急切的敲門聲,可是男人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到到達她身體的最深處才停了下來,披上睡袍去開門。冰霜艱難地爬到床上,用被子蓋上自己傷痕累累地身子。
「東西拿到了嗎?」建州意味深長地看了仲軒一眼,吳仲軒不高興地示意他們進來,徑自坐到沙發上,點上一根雪茄,幽幽地吐了口氣。
「大早晨的,打擾我的好事!」修長的手指指了指攝像機,嘴角一撇地說道︰「在那呢,拿去吧!」
冰霜見到了姍妮,仇恨地淚水像決堤一樣地涌了出來,要不是**著身子,她一定上去給她幾個耳光,可眼前她只能瘋狂地哭喊著「我恨你們!」
姍妮妖嬈地扭動著身子走到冰霜的跟前,一雙黑眸深不見底的冷漠。「這是你應得的!看到了嗎?建州手里拿的就是你昨晚的瘋狂的錄像,如果你敢把我和建州的事情說出去,我就把這個交給秦楓交給報社,讓你名譽掃地!」
冰霜狠狠地咬了咬下唇,眼淚決堤而出,這個時候她覺得自己無力到什麼都說不出,只能任人宰割。
「以後你和我們就是一條道上的了!妞!我們讓你干什麼,你就得干什麼!不然……」伍仲軒吐了一口煙氣,陰森地說道。
冰霜仇恨地看著這三個人,卻沒有任何辦法,只好弱弱地點了點頭。姍妮的臉上掛著一抹復仇成功的陰森的笑容。
伍仲軒讓女僕送來一套衣服讓冰霜換上。冰霜機械的洗漱、穿衣,跟著姍妮和建州走出別墅,即將上車的時候伍仲軒一把摟過冰霜並在她的耳邊說︰「我會想你的,妞!」
冰霜頓時覺得毛骨悚然,她渾身發抖地接受了他霸道的吻,機械的坐到車上。
僅僅一夜,她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改變,已經不是自己想要的命運了,淚水再一次流了下來。她不知道未來的路還有什麼在等待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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