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之炫指一指庭落,吩咐侍衛道,「把他押到大牢,隨時听候發落。」然後掉過頭,面對著若柒柒,一抬手便掐住了若柒柒的下巴,「至于這個女的,給我刷洗干淨,換上女僕的衣裳,送到我的‘末王閣’。」
眾將士包括阿丁皆一愣。王爺好眼力!我等忙活大半天,也沒有看出個不同,王爺居然一眼識破真面目。看來王爺閱女人無數,在這方面頗有心得啊!
若柒柒也一愣,咦?自己為了偷入王府,不惜自毀容貌,都打扮成這樣了,居然還是被這個末之炫一眼識破。他,難不成還是火眼金楮?
閑話少說。一等人統統散去後,偌大的庭院里,便只剩下末之炫還有糖丫,听菊。
「你和那個叫庭落的,認識?」末之炫走近糖丫,沉聲問。
糖丫呆呆的一點頭。
「看來,你這個曾經的若府千金,還真叫交友廣闊啊!如此凡夫俗子、市井小民,也值得你趨之若鶩?你還真不是塊做王妃的料,不過,我會把你調理好的。听菊丫頭,給我把若妃請回到‘蕭妃館’,好生伺候。」
听菊急忙起身攙扶住小姐。先暫且不理會王爺此番話的用意,眼下只要是能盡快的閃開,就已經阿彌托佛了。
若柒柒幾乎是被綁到了‘末王閣’。給人里里外外一扒光,上上下下一搓洗,若柒柒很是受挫。她堂堂的若家七小姐,是很講衛生的好不好?怎麼搞的跟個叫花子似地,就只差蒸煮一下消個毒了。
尤其是換上了女僕的裝束後,她更是感覺渾身別扭。她堂堂若家七小姐(又來了!),怎麼可以穿著丫頭的衣裳,太失體面了。況且,她實在是穿不慣這些正兒八經的女子裝束,太千篇一律、沒有新意了。
不過,這個‘末王閣’,環境還真是不錯,想她堂堂若家七小姐(又又來了!),什麼樣的奢華和排場沒有見過?可是見到這個‘末王閣’後,還是讓她驚異乍舌。
好看的家具,滑溜溜的地板,還有金壁輝煌的屋頂,一切都是不同于若府的,讓她感覺新奇。左邊的屋子,隱約可見氣派的驚人。走進去,只聞一股說不出名字的異香,若隱若現,徐徐而來,讓人心氣平和。若柒柒也用過很多的香,可是,她實在叫不出這股異香的名字,香味獨特,氤氳繚繞。屋子的中央,擺放著一張寬大的舒適的床,上面鋪著雲絲錦被,也是清香撲鼻。若柒柒跳過去坐一下,嗯!很舒服哎!自從離家後,她就再也沒有睡過如此舒適的床。想到此,她不由的蹦了上去,仰面躺下。又接連蹦了幾下,很是享受。
「嘻嘻……」一聲輕笑聲由外面突然傳來。
若柒柒立刻機警的一躍而起,縱身來到大堂。
「你死定了!」只見一個媚態萬生,酥胸半果,美麗驚人的著粉色衣衫的年輕女子,手拿一把粉扇,輕輕搖扇成風,兀自咯咯的嬌笑著。
說真的,若柒柒活了這十多年,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巧笑嫣然、美目盼兮。若柒柒呆呆地望著她半晌,方才傻傻的問︰
「誰,是誰死定了?」若柒柒望向門口,這屋子里面沒有別人,也沒見有人進來呀!
「你呀!我說你死定了。」粉衣女子掩齒一笑,自顧自的說,「你是新來的吧?我知道消息後特意過來看看你。嘖嘖,」她面帶疑慮,上上下下將若柒柒瞧了個遍,「也不過如此嘛!沒見著有什麼過人之處啊。王爺干嘛還大費周章的讓你來到‘末王閣’?奇怪。」
若柒柒覺得,這個粉衣女子真不簡單,她前腳剛到‘末王閣’,這個女人後腳就到,一看就是來者不善啊!就說,「我有什麼過人之處干你屁事?再說,是他請我來的,又不是我要來的。不是刀架在脖子上我還不稀罕來呢!本小姐可是很忙的。」
「呦!還小姐呢!」粉衣女子再一次掩嘴一笑,說話聲甜膩酥軟,「你這身打扮也能叫做小姐?末王閣的丫頭也敢自稱小姐,今兒有夠稀奇的。」
「有什麼好笑的?!」若柒柒同樣也是長了這十多年,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愛笑的女子。她哧鼻到,「小姐就不能是丫頭的打扮?」
「哎。管你是丫頭還是小姐,反正你也活不長了。」粉衣女子收住笑容,正色到,「恐怕你不知道吧?這王爺的臥房,是不能擅自入內的,除了需要打掃收拾的專屬丫頭。縱然是專屬丫頭也是完畢既要離去的。否則,擅自入內者一律斬之。縱然你是新來的,不知者無罪,情有可原。可也照樣死定了。」
「什麼變態的王爺,下了如此變態的規矩?不就一間臥房嘛,又有什麼稀罕?早知道這是他的臥房,請我都不來呢!變態!」若柒柒拍一拍手,無所謂的說。
粉衣女子頓時臉黑了黑。
「搞的倒像很講衛生似地。我還嫌他臭男人的味道弄髒了我的衣服呢!」若柒柒嘟噥著。不再理會粉衣女子,伸手捋捋有些小褶皺的衣角。
這時,一個如同來自地獄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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