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好常一段時間,若柒柒每每想起這段經過,都會躁紅了臉。
一個大姑娘家家,怎麼可以,讓一個男人的腦袋,貼在自己鼓鼓的**之上呢?
自己那一天,好像做的有一點過了哦!
可是,不管怎樣,末之炫一天一天在好了起來,開始了正常的飲食,蒼白的臉漸漸恢復了昔日的粉女敕,消瘦的身體也慢慢強健起來。
有的時候,他還會操起好久不拿的寶劍,去到百花渡,刀光劍影一番。
和之前不同的是,他會帶上她——若柒柒。
他和末之炫之間,突然的就沒有了距離。
沒有言語,沒有表白。
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了一起。
好像被捅破的一層窗戶紙,沒有了隔閡,兩顆年輕的心靠的更攏了。
末之炫對于她,簡直形影不離。
原來冷酷絕情的末王爺,黏起人來是如此的恐怖。
若柒柒在沐浴之時,他在輕聲的敲門,「糖丫,有時間嗎?」
就連她上茅房,他王爺的也在敲門,「糖丫,在干什麼?」
王爺爺的,本姑娘當然是在排便便咯!
有時候,若柒柒會被他纏的頭大!
可是,私下里,她卻是喜不自禁。
自己,好像是成功的偷走了某個人的心。
就連現在,她若柒柒偷個空來想想心事,某王爺也來打攪了︰
「糖丫,怎麼一個人?悶了?還是累了?」
若柒柒心里頭甭提有多美了,可是表面上她還是要矜持一下下︰
「沒怎麼著啊?」她叉叉小柳腰,「末王爺,能不能給點閑暇時間于我?你天天粘著我哦,我一點自由都沒有!」
說完,她還故意嘟一嘟嘴巴。
「看看,都可以掛上一個夜壺了!」末之炫壞壞的一笑。
若柒柒豈肯依來,她的嘴巴嘟的更高,「王爺!哪有這樣比喻一個美女的!你好壞哦!」
「好了,糖丫。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叫我王爺,你就叫我——」
「炫哥哥!」若柒柒搶著答道。
「嗯。這才對!」末之炫親昵的捏捏若柒柒的鼻子,將她重重的擁入懷中,用他的下巴頦抵住懷中那個不安分的小腦袋,緊緊的。
若柒柒快要喘不過氣來。
可是,就算因此缺氧死掉,她若柒柒也是很甘心,很樂呵滴!
「糖丫,我不許你和別人一般,把我看成高高在上的王爺,我只要,」他的眼神晶晶亮,「我只要做你的炫哥哥就好,王爺的身份,屬于千千萬萬;可是我答應你,從今天起,你的炫哥哥,就只屬于你一人。」
「誰也不想從你手中搶走我,或者,誰也不可以從我身邊帶走你。不論是誰!」
末之炫更緊的摟住了她。
若柒柒依偎在這個炙熱的懷抱里,感受著末之炫炙熱的愛意。
心里卻無端端的升起一絲擔憂。
這種感覺讓她十分的不安。
好不容易,把這個難纏的主給伺候到了床上。
若柒柒歇一口氣,輕輕帶上房門,準備回屋歇息。
末之炫卻隔著那扇剛剛關上的屋門,溫柔無比的說,「要是嫌我黏人呢,干脆就嫁給我好了!」
「美得你!」若柒柒故意的惱他一句。
轉身往回走的時候,一抹如花的笑意卻浮上了臉頰。
能夠做他的妃,一生相依。好像,很不錯呢!
可是這個念頭剛剛浮上腦海,心底那抹不安和擔憂,又漸漸的襲來。
說不清到底是為了什麼。
就是,感覺——
打開自己的屋門,若柒柒被立在桌邊的威武男子嚇一大跳。
「英孚哥哥,你,怎麼竟會過來?」若柒柒問。
「柒柒,我是過來看看你。我,」停頓一下他說,「小柳條,她十分的想念你。所以,我就過來看看你。」
「小柳條?」若柒柒這才驚覺,這段日子,真的是把她給疏忽掉了。「小柳條,她還好吧?」
「很好,听說我要來,還嚷嚷著要隨我過來。」英孚笑一笑。
「不如,那一天,你帶他過來,我也很想她。」自己要收的她,卻把她丟給了英孚哥哥,若柒柒覺得和過意不去。「前段日子,王府里面發生了一些事,英孚哥哥你知道嗎?其實語然姐姐——」
「我都知道。」英孚重重點一點頭,示意若柒柒不要再說下去。畢竟痛苦的往事,少提及一次,大家也都少唏噓一回。「要知道並不太難。王府上下傳的沸沸揚揚,稍微用點心思,也就打听到了。」
「這些年,是我錯怪了末之炫。我一直以為他是殺害語然的元凶,卻原來——是我錯怪他了。」英孚的話里面有無可奈何的落寞。
「是啊,原來是這麼一個結局。我真的很替語然姐姐感到惋惜和痛心。」
「你,你呢?听說末之炫對你很好。你們冰釋前嫌了?」英孚話里透著不易察覺的酸。
若柒柒微微紅了臉。
算是一個無聲勝有聲的回答。
英孚點一點頭,「那,就好。柒柒,改日再登門拜訪。我,先走了。你自己保重。」
說完,依舊是飄走。
若柒柒望住英孚剛剛呆過的那團空氣,心中感慨萬千。
「咚咚咚,咚咚咚。」若柒柒突然听到一陣敲門聲。
「誰?」她問。
都這麼晚了,丫頭們應該不會來打擾。
「是我。」門外響起一個懶洋洋的卻很好听的聲音。
原來是末之炫。若柒柒無可奈何的搖搖頭,這個粘人的冤家,不是都睡下了麼?怎麼又來這里?
「炫哥哥。」她打開門,看到末之炫只是穿著寢衣寢服褲,站在微微有些涼意的夜色里。
「炫哥哥,趕快進來。」若柒柒忙不迭的把他拉進暖和的屋中,「外面夜氣是很涼的,你都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都不知道披上一件衣服?」
抬起頭,她才發現,末之炫的臉孔有點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