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冰澈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難道然那小子一早就知道了。」
「從目前的現狀來看,應該是這樣的,你要知道這封密函已經發出去幾天了,只是因為我們最近都忙著別的事情,沒有時間看,而讓然搶先得了先機。」冷夜熙冷靜的分析著。
「怪不得呢,那次在酒吧,我就想嘛,怎麼突然就來個什麼面具游戲呢?原來那小子一早就知道情報了,故意使了個計策,制造個機會,認識下她,可是那晚,我並沒有看到然啊,也沒看過那丫頭和什麼人接觸過啊。」安冰澈郁悶的說著。
「我想那晚然應該也在,只是那晚我們放松了警惕,因為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有這回事,也就忽略了他,這才讓他贏了一局,制造出他們相遇的機會,至于到底有沒有接觸,我想應該是有的,那晚,我走後,你們是不是喝了那杯酒。」
提到酒,安冰澈突然想到一件事,急忙說著「酒?有,我想起來了,那晚,那丫頭喝下那酒,居然知道了‘回憶’背後的故事,難道然就是用了這酒引起她的興趣嗎?」
冷夜熙點了點頭,「我想那晚他們應該還沒來得及見面,不過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接下來的日子,然又會行動了。」
「可是…」澈想了想,繼續說著「可是熙,我搞不懂,然以前不是對那位置沒興趣的嘛?怎麼最近這一年變了,這一年,他有意的接近干媽,討好干媽,難道就是想得到繼承人的位置嗎?」
「這個,我目前還沒有想通,不過我想他這麼做應該有他的原因,只要他不觸犯我們的底線,我願意當做什麼的不知道。」只是不知道這樣做的目的對他來說到底值不值,冷夜熙心里想著。
安冰澈同意他的看法,畢竟都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只要不太過分,都是可以原諒的,難道真要撕破臉皮才能解決事情嗎?
「對于然我一點都不在乎,我最害怕的就是法國的那位,他是個不容小看的一個人,別看他一直沒有行動,不過我看的出來,干媽有點喜歡他,我猜干媽應該動過讓他直接繼承的想法,可是他好像一點都不為所動,不過這其中的原因我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