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話還是見面再說好了,畢竟也好幾年沒見了。」
「我們也好幾年沒見卻有說不完的話。」
「我沒你話那麼多。」
「只有你會嫌我話多。」
「對了,你問問他,樊兒和琴姐姐現在怎麼樣了。」
「箏兒。」蒙恬轉過身拉住她的手。「黃樊現在,已經是王後了。」
「你說什麼?」
「黃樊現在是大王的王後。」蒙恬將事情經過詳細講了一遍。「他們都以為你已經不在了,要是見到你現在的樣子肯定會很吃驚的。」
「最好不要。」
「怎麼?」
「不要讓他們知道我還活著。」
「為什麼?你和我成親他們遲早會知道的。」
「那你就不要用我的名字,反正他們也見不到我。就當我已經死了。」
「我不會一直都在雲中,總有一天要回咸陽的。還有,幾個月前大王還在光狼城的時候說起她已經懷孕,也許現在快要生了,你就不想看下那孩子嗎?我記得很清楚,你剛走的時候她恨死我了幾乎要跟我拼命,你們之間的情誼難道不值得你去看她一眼嗎?」
「不是的。我走的時候告訴了琴姐姐她的身世,如果她已經說給樊兒听了,恐怕她不會再喜歡我了。」
「她的身世和你有什麼關系?」
「她是越王後裔,我父親滅了越國帶回了她。」
「那是你們父親輩的事情,你並沒做什麼有愧于她的事情。總要先見一面,萬一她不計較呢。」
「被她恨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了會很難過。」
「看來她在你心里比我重要。你都不在乎我恨不恨你。」
「我當然也在乎,但是更在乎你的性命。」
「你現在還在乎大王那句話嗎?」
「希望他已經忘記了。」
「你可以去問問他有沒忘記。」
「我才不會去問這樣無聊的問題。」黃箏白了他一眼。「他為什麼,沒有執意將明溪公主嫁給你?」
「因為他也想把我妻子這位置留給你。」
「胡說。」黃箏忍不住捶了他一下。「我懶得跟你瞎扯。」
「說正經的吧,兩天之後我們就要去代郡。」
「多少人?」
「秘密。」
「不說就不說。反正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
「所以明天我們就成親吧。」
「這麼快?」
「快?我多等了三年啊,本來我們現在孩子都該有了。」
「你小點聲。」黃箏一把捂住他嚷嚷的嘴。蒙恬對她眨了眨眼楮表示自己不亂喊她才松開手。
「箏兒,這次的婚禮會更倉促,我也沒準備好聘禮,你不會嫌棄我吧。」
「別裝可憐。」
「我是說真的。」
「你沒有聘禮就算了,不過信物你弄壞了要再給我一個。」
蒙恬拿起案邊的玉發簪交到她手里,「原來那支給你以後我就一直用這支也快三年了。」
黃箏將發簪隨手插在發上,「我的嫁妝可是已經給過了以後不許找我要。」
「什麼時候給的?」
「你難道想賴賬啊,那是什麼東西我想是人都會過目不忘的吧。」
「你走的那一年,我代你獻給大王了。」
「啊?」黃箏一愣神。
「那種東西不是我可以留下的。」
「給就給了,反正我給你就是你的東西,你想怎麼處理都可以。」
「可是我後悔了,你沒說那是你的嫁妝啊。你知道嗎,大王每天都會佩那把劍上朝,還將玉璧放置在自己的案頭時時可見。」
「他有那麼喜歡?」
「我看他抱的不是劍看的也不是璧。」
「那是什麼?」
「是你呀,傻瓜。」
「那你還給他?」
「因為他只能抱劍,而我卻可以抱著你呀。」說著蒙恬真的抱住她。
「別鬧了,把那兩個孩子吵醒了,被他們撞見不好。」
「他們兩個你打算怎麼辦?」
「我還沒想好,不過答應了宋氏也不能不管他們。」
「多養兩個人倒是簡單,不過也要教他們點本事,不能荒廢下去,畢竟長大了還是要靠自己的。」
「這也不難,我來教就是了。」
「嗯,我差點忘記你也是精通六藝文武雙絕了。」
「你今日究竟要取笑我多少次啊?」
「箏兒,我教你練習小篆好不好?」
「不要岔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