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了,那個女人肯定為了錢才嫁的。不知道為什麼,朵朵想起了另一個愛錢的女人,穆小小。不知道她對上韓逸,會是怎樣的天雷勾地火?
「阿逸明白學長的苦心之後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在收拾好父母的遺物之後又一次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在哪里,是生是死,學長為了找回他,也為了保住父母的心血,開始想盡一切辦法從那些親戚手里奪回烈日。」
「可是有什麼人肯將到手的權利拱手讓人呢?一直到烈日被那群志大才疏的吸血鬼們弄得負債累累,面臨倒閉,他們才將學長推出來當替死鬼,想讓他背負所有債務,但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學長不但將烈日接了下來,而且用盡一切辦法讓它起死回生,其中的辛苦就連我們這群一直跟著他的人都看不下去……」
「就在烈日回到學長手里不久後,阿逸回來了,閉口不談他失蹤這三年到底去了哪里,只是他的性格完全變了,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公子,游戲花叢,不務正業,換女朋友的速度跟換衣服一樣,實在看不下去的學長硬是把他拉進烈日,委以重任,阿逸也沒反對,只是說要出國學習幾年,最近才回來的。」
朵朵不明白了︰
「那他干嘛追我啊?」
「他不是追你,而是追每個對總裁有好感的女人,」邵璽昂提到這個就搖頭,「他對女人的不信任比學長還嚴重,覺得任何女人接近他大哥都是有目的的,所以他無所不用其極的勾.引她們,偏偏每個女人都經不起他的誘.惑,紛紛轉投他的懷抱。」
朵朵點點頭︰
「越是這樣,韓二哥的女人的不信任感就越重,所以我就倒霉的成了他的目標。」唉,早該想到了不是嗎?她從來都不認為韓二哥真的想追她。只是沒想到這里面還有這麼一段往事。
「你是例外!」對頂樓一切八卦了如指掌的邵璽昂拍拍她的小腦袋,「阿逸最挫敗的就是你了,每次還沒開始發揮自己的魅力,就被你一嗓子叫懵了,每次還要學長善後……小朵朵,你是不是故意的?想揩學長的油水?」
「這種油水還是少揩點的好。」她比較喜歡偷親韓漠的感覺,而不是在無意識的恐懼中被他親吻。
「有油水揩就不錯了,」邵璽昂取笑道,「其他女人想靠近都難呢!」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那個叫白翎的女人的錯!這個世界真是沒天理,要是我遇到她,先呸她一臉唾沫,劃花她的臉,潑她幾公斤硫酸,挑了她的手腳筋,看她有什麼資本去勾搭男人,對了,還要把她賣去當妓女,她不是需要男人嗎,讓她每天給不同的男人上,一定能滿足她的需要,不過到那個時候,估計也沒男人肯上她了!」
朵朵揮著拳頭,一臉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