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危險了!"
「怎麼不行,就那點兒人,我會在乎麼?"
「就是不行。」
「切,你是教主我是教主?根本沒問題。」
「不行。」
「行。」
不行。」
「行……」
「哎!又來了~"蒼怨剛走入亞特蘭蒂斯中央地帶,就看見了正吵得熱火朝天的兩個人,不禁有些頭疼,這兩位平常關系好得不得了,但是這樣幾乎天天吵架,沒事還動動手也是夠煩人的,要不是他們住在水底,每天恐怕都得一堆人湊在這里看熱鬧呢!可是看看這兩個人,完全是樂在其中嘛~
「你們兩個,讓雪把我找來就是讓我看你們吵架麼?"蒼怨已經很有忍耐力了,在天琪和紫逆差不多吵半個時辰左右,終于忍不住了,開口道。
紫逆和天琪看了一眼蒼怨,不加理會繼續吵著……
「呃~"被無視的某人緩緩走向那張書桌,上面的一張紙引起了她的好奇。
挑戰書!
這字寫得簡單卻又丑陋,一看就知道是那個說過自己用不慣毛筆的教主寫的,蒼怨無奈地搖搖頭。繼續看。
風川翔,洛羽的妖狐,摘星草,鳶尾三人向你風軒挑戰,有多少給我出多少,今晚戌時陌焰崖見。
曼珠沙華親筆
蒼怨看看正在爭吵的兩個人,怪不得呢~作為洛羽的高度機密,全洛羽也就幾個人知道妖狐就是曼珠沙華,外界更是否能無從得知了,看來這次教主……
「我告訴你…咳咳…。這件事就要按我的計劃行使定了。」
「不可以……咳咳……你身為教主應考慮下屬的安全……咳咳……這樣做怨太危險了……」
好嘛!這二人自蒼怨進屋到現在,個個的嗓子眼看著冒青煙吶~~
「得~咳咳…。我也不跟你費話!這事咱們讓蒼怨決定。」
紫逆此話一處,兩人的目光同時投向蒼怨。
「呃,什麼計劃?"蒼怨反問。
「就是……」紫逆貼近蒼怨輕聲說了一些話,蒼怨點頭,看向天琪,「少教主,蒼怨沒有問題,定能完成教主的任務。「
「用不著這麼客氣吧,叫我曼珠(琪)就可以了。」紫逆,天琪無語。
「雪,去送信吧!」
陌焰崖,離風軒總部不算很遠,幾乎已經接近了風軒下屬守備的地點。這樣更是證明了紫逆的有恃無恐。
忍不住把紙狠狠地捏緊,焱楓的眼中閃爍著怒意。這麼大膽的挑釁,大概也只有向來以隨心所欲而著稱的洛羽干得出來,而且還只來三個人!問題是,洛羽屬下的代號都是花名,這個妖狐是?
「怎麼辦?」焱楓雖然猜到了風川翔答案,還是有些擔心。
「既然人家已經送來了挑戰書,我們自然要奉陪!」她想玩,他自然奉陪到底,「留下少數下屬守住這里,其他人都去,不可輕敵。「
「是的呢,首領,你這次就差點兒讓曼珠沙華毀容了呢。」焱楓掩嘴笑道。
「呃……」雖說涂了風軒特制的藥膏,但是被吸血了……傷痕還是要留一陣子才能根本去除,這家伙,還真是冷血。「對了,其實逆兒就是曼珠沙華。」
「不會吧~"焱楓雙眼差點月兌眶,他硬是淡定下來,不愧是首領啊,被心愛的人差點兒了毀容,還是這麼從容,「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去陌焰崖。」
戌時……陌焰崖……
「誒,不是說三個人嗎?怎麼就來了你一個?難道是怕了?要當縮頭烏龜躲著不肯見人?"當焱楓看見就蒼怨一個人時,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看到蒼怨那一身顏色過嫌夸張的衣裳,風川翔眼眉動了動。腦海里自動蹦出一個詞來……孔雀,還是只花孔雀。
「這些烏合之眾,我一人足已!"蒼怨皺眉,早就听說過風川翔有一種至交叫焱楓,卻沒想到是這種無聊的人。
蒼怨的身影一晃,站到了一個風軒下屬的身後,扼住那人的脖子,輕輕一扭。慘叫聲在耳邊縈繞著,那風軒下屬的身體軟軟地倒在地上,看不出還有任何氣息的樣子。
「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們感覺到痛。」蒼怨傲然道。
不過,貌似引起群憤了呢~幾乎風軒下屬開始向她逼近,焱楓也拿出瞬飛輪,表情肅殺,「噢,是個好對手呢~"
本來以蒼怨的能力,對付幾個風軒下屬不成問題,可是這個焱楓插手了,事情可就不好辦了,焱楓和蒼怨最多打個平手,但是現在蒼怨可是月復背受敵。
「吶,群歐一個女孩子嗎?"一陣冷咧的聲音響起。
眾人望之。
只見天空中一道光柱射下,陌焰崖頂上站著一位白衣少女。原本指向天空的手指慢慢劃向人群,唇微動,冷聲道︰「真是無聊的鬧劇,趕快給我結束了吧!要傳達給你們的只有一句話,真愚蠢!你們要是能預測未來的話,就先趕快哭喊一場吧!愚人!預測不了的話,總之也給我哭喊吧!愚者!"
瀟灑的一甩頭發,一手插腰,一根手指再次指向人群,「來,愚蠢之人死了就不再愚蠢了,就在此體現一下那個真理吧!你…你…還有你!"
「詛咒就從這只手開始,"手掌張開,白衣飄起,長發飄動,「然後結束掉!"
所有人都被她冰冷的氣場震住了,可是半天沒有任何反應。
紫逆眼神向斜下方瞟了瞟,閉上了眼楮,「能不能快點兒,這樣很丟臉。"
「嗷~"
「嘿咻~"
白羽漫天飛舞,天琪一撐雪的背飛身跳上懸崖,站在了紫逆的身旁。
眾人的目光里多了出恐懼,這一男一女,恐怕就是冷漠孤傲的曼珠沙華和有些天真可愛的摘星草吧?
「啊,那個……」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天琪不去當演員太浪費了。「洛羽摘星草假面登場!欺負人是不可以的!絕對!"
紫逆的眉毛開始狂抖,「現在是你玩的時候嗎?"
「呃~這些人交給我吧!"天琪鬧歸鬧,打群架可是他最擅長的。
天琪手指一扣彈出,只見微光一閃而逝,風軒下屬竟一個個倒下了。但是在他們的身體上,任何人都看不見任何的傷口的。因為那是最為細小的銀針所傷的。能看見傷口就怪了。
「這些人歸我了,焱楓怨能對付,風川翔就交給你了!"天琪又是一排銀針發出。
「切,用得著你說?!"銀光一閃,血月劍出鞘,那雙血色的寒眸散著地獄般的幽光。突然間看向了風川翔身邊的傲,一伸手,雪以光速沖了過去。
蒼怨平日里極少使用兵器,但今日這個對手實力相當,她便從腰間拿出那東西,抓住把手,往地下使勁一甩。
漆黑的足有三米多長的長鞭狠狠地打在地上,輕松地甩出幾下試試手,那長鞭鞭打的地方被震起滿地的塵霧,那地面上也清晰地留下了一道道深陷的痕跡,看得人心驚。若是沒有渾厚的內力,是無法弄出這麼深的印子的。
「亂舞之怨?你就是鳶尾?"焱楓嘴里不由自主地呢喃,「剛才那個小可愛是摘星草,果然,妖狐就是曼珠沙華。「
「我更喜歡別人叫我蒼怨!"瞬飛輪的速度被那長鞭所制,無法發揮其全部的威力,而蒼怨每揮舞一次長鞭,焱楓便仿佛看見了無數條鞭子在眼前飛舞,速度之快讓人辨不清到底哪個是影,哪個是鞭。
「噢?漆黑的長鞭,姣好的容顏,還有那使鞭時宛若群魔亂舞一般即美又讓人心驚膽戰的姿態,不愧是曼珠沙華身邊的雙壁之一,鳶尾。」焱楓雖是在說笑,手中卻也毫不含糊。
天琪那邊可以說是完全陷入了大混戰,人數眾多,天琪只好一會兒用針,一會兒用毒,所以看上去非常混亂。
而真正最引人注目的,是在最中心地帶的兩個人的巔峰對決。在他們的周圍,幾乎沒有任何人敢接近,兩個人散發出的氣勢幾乎到了懾人的地步。互相都已經對對方的一招一式非常清楚,所以不需要任何的試探,直接進入到無人能介入的對戰當中。
兩個人的打斗快的讓人移不開眼,有好幾次天琪看他們使用的劍法看得出神,差點被風軒的人襲擊。
「咦?今天不打算用血河愛憐嗎?"風川翔閃過紫逆刺來的一劍,有些好奇的問道。
「……」紫逆不答話,她也想使呀,無奈那玩意對自身的腐蝕太大了,以她現在的狀況再使,那先上西天的人估計就是她了。血月劍打出一個劍花,劍尖反射著冰冷的光,狠狠地削、刺、揮、砍!
「你真的要殺了我?」風川翔苦笑。
「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琪弟的人。」紫逆的眼眸又紅了幾分,變得更加嗜血,「吶,詛咒就從這只手開始,「然後結束掉!去死吧!愚者!"
「什麼詛咒?魔嗎?"風川翔一招招擋開,「逆兒,這點雕蟲小技傷不了我風川翔。」
「是嗎?看來不用血河愛憐還真不是你的對手!那麼……"以她現在的狀態也不太好辦,從懷里把之前天琪給的藥瓶拿出,把藥倒了出來,塞進嘴里。
風川翔看見她的動作,古怪地皺了皺眉。藥?她吃藥做什麼?
「還沒打完就開始吃療傷藥,就怕浪費了尚好的藥材。"
「浪費也是浪費我洛羽的藥,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把空藥瓶一扔,稍微調息了一下,咬了咬唇,重新抬起了頭。
「……」天琪的眉在看見她吃下藥丸後鎖的更深,心跳也跳得越來越快。她把那個藥都給吃了,那麼……就是打算盡快結束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實在是不太想見到她吃下那個藥的……以她目前的狀況而言,對她的身體負荷太大了。
「血,河,愛,憐!"血色的絲帶再次射出,紫逆的身子晃了幾下,止血藥藥效只可以支持很短的一段時間,要速戰速決了!
比劍法,比輕功,然後比內力,比掌力,兩個人使出渾身解數而通常,這樣保持著強烈決心的戰斗,不分伯仲的功力,多半都會是兩敗俱傷。
如果……真的是不分伯仲的話。
劍法,輕功都沒有任何問題,可是……和風川翔比內力紫逆就明顯弱了一些,但是……
「以血為祭,血河愛憐模式轉換,殺人機器的將門!"紫逆眼神中皆是要置對方于死地的決心,以主人的鮮血為祭,血河愛憐上刺出利刃,如果劃上一下……
利刃上是涂了毒的,是什麼毒風川翔不知道,但上面的毒必定是可以致命的。因此,他也不敢掉以輕心,每次血河愛憐的攻擊都小心地躲過,不讓自己有機會受傷。
有好幾次,他都是險險地血河愛憐擦肩而過,盡管傷是沒有受,衣服卻被劃開了數個口子,只要利刃稍微再深一些,說不定他現在已經中毒倒下了。
現在的情況對風軒很不利呀……
那邊已經有很多下屬倒下,天琪的分水峨嵋刺已染成血色,還有許多人被銀針刺穿了太陽穴,被劇毒毒死的也不在少數。
蒼怨那頭炎楓被她打得受了不輕的內傷,胳膊上腿上也被長鞭抽出了數個傷口,而她卻只是左臂不小心被劃了一下而已。
戰況不利呀~
「撲~"突然紫逆一口鮮血噴出,皺了皺眉,隱忍著胸口隱隱的痛楚,隨手把嘴邊的血一擦,立刻又重新擺出架勢。
不好,逆不能再打了!一針射開身邊的人,天琪拾起一具尸體,割開其月復,對著紫逆扔了過去。
血河愛憐似乎感應到鮮血的招喚,纏住尸體吸了起來。
天琪飛快閃到紫逆身邊,伸手點了她的睡穴,用胳膊夾住她,單腳微微點地,退出一丈遠,「今日還有事,不陪你玩了。怨,快上雪,我們走!"
這聲叫喊正好是在焱楓出招的時候,原本蒼怨準備回擊,但听見聲音的幾乎同時,立刻毫不猶豫地退出戰圈。「明白!」
速度之快,讓焱楓一愣。當然,攻擊也並未能奏效。暗暗咋舌,這個人的實力,到底強到什麼地步?居然回擊都不必,卻仍然能全身而退?
「這個送給你,可以保證你不毀容!"天琪隨手把手里的東西扔了下去,風川翔順勢接下。
「這是什麼?」
「藥~"天琪無聊的看了他一眼,「外敷,能把你臉上的疤去除。不必跟我道謝,我只是不想殺一個長得太丑的人。」
跟你道謝!你從哪看出我跟你道謝了!風川翔的心在咆哮,而且不想殺一個長得太丑的人,那是什麼意思?不就是說自己被他殺定了嗎?
「千羽天琪你給我記住!"
風川翔同學,注意嗓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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