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要干什麼?」天琪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三人手里的大包小包,他不過睡了一覺而已,怎麼洛羽就成搬家公司了?還是她們三個吃飽了沒事干在做體能訓練?
「琪弟,我要鄭重其事的告訴你一件事……」紫逆扔下手里的包裹擺手讓蒼怨和汀韻先走,繼而轉身走向天琪,手猛的拍在他肩膀上,「從今天起,咱們倆個人要暫時住在洛羽,你的房間內。」
「你該不會缺錢把亞特蘭蒂斯給賣了吧?」天琪狠拍向自己的額頭,用極其無奈的眼光注視著紫逆。
「我很窮麼?還是你覺得我很貪財?」紫逆不禁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告訴你,由于這個世界沒有保險這玩意,所以從今天起,我要暫時當你的貼身保鏢。」
聞言,天琪不禁吐了吐舌頭,「天琪的房間里好像只有一張床,你不會又……」上次還沒有摔夠麼?
「哈哈哈——」察覺到天琪的想法,紫逆不可遏制地大笑,而天琪只能滿頭黑線地等著她停下。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紫逆看著天琪那副可愛到要死地模樣好笑地解釋,「雖然我是很想說,繼續練了睡在那種吊床上,但是鑒于大戰將繼,要是再摔一宿我這小身子骨可受不了呢。」
天琪嘴角抽了抽,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又閉上了,最後無可奈何地說了一句,「隨你便吧。「接著便沉默了下來,像是賭氣一般,不再說話。
紫逆已經和天琪住在一起整整一個星期。
這一周的時間里,那個神秘人並沒有再出現,而天琪也一直沒有出過別苑,一直在里面看著醫書,偶爾用曬好的草藥再弄些藥出來。
紫逆大概也猜得到為什麼天琪沒有立刻重新培植藥草,畢竟事情還沒了結,萬一再次被人搗毀,到時候可能會比這次更讓人不甘心。
不過……對于天琪的書房里除了醫書再無其他這點,紫逆嚴重表示無語,這種書應該在任何時候都屬于無人問津的冷門書吧?
看著天琪讀得津津有味的模樣,紫逆不得不說,他的品味很奇怪。
紫逆不得不感嘆,他的日常生活真的,平淡得出奇。
倒是問過他嫌不嫌無聊,那孩子倒好,怪異地斜了她一眼,反將道,「很無聊麼?天琪自打跟隨師傅開始,天天都是這麼過呀!」
「唉……」紫逆軟趴趴地半癱在椅子上,輕輕地嘆了口氣。
「怎麼了?病了?」天琪把手里的醫書放到石桌上,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撐起下巴,儼然探究的表情。
「我快死了,真的快無聊死了,好想殺人,好想見血啊~」紫逆略顯有氣無力的說。
「可以呀,想見雞血還是鴨血?當然,鵝血天琪也可以給你弄來哦~」天琪玩笑道。
「笑不出來。」紫逆聳聳肩,「我說,你這兒除了醫書還有別的東西給你老姐我解解悶嗎?」
「這麼無聊的話可以去幫天琪磨藥嘛……開玩笑的。「天琪瞄了一眼紫逆陰沉得堪稱恐怖的表情,立刻改了口氣,「逆,以前也沒見過你像現在這麼無聊,你都在干什麼呢?琴棋書畫舞的用具天琪都可以給你找來,你想用什麼?」
「琴棋書我是沒什麼興趣,舞我就根本不會。畫嘛…鉛筆和顏料落在風川翔那了。我平日要是閑得慌,無聊沒事做了,就去青樓找找樂子,幾乎十天半個月都是住在青樓里的啊。」紫逆咧咧嘴,「可現在行嗎?沒幾個人知道我在你的房間,要是出去不就漏餡了。「
這日子倒是挺像在寒冥的那段時光啊~也不知道冥吟怎麼樣了。
「實在無聊的話,你可以裝成天琪的侍衛和天琪一起執行任務嘛~」天琪有些頭疼地瞟了她一眼,看來這書今天鐵定看不成了,雖說有這位在身後他就根本沒看進去多少。
「咳咳,最近住在風華樓旁邊的邵軒在家中被毒殺,其家人全部不知所蹤,生死末卜,有人給咱們投了封匿名信,希望咱們能幫忙找出凶手。對了,還順便送來了一百兩銀子。由于是毒殺,所以這個任務理所當然地交給了天琪。」
「這句話是不是意味著你會陪我?」紫逆眼里立刻閃出了希望的火光,逛青樓這種事,自然是人越多鬧得越歡啦,至少她是這麼想的。至于什麼任務嘛……純當玩好了。
「無所謂,不過,你必須答應天琪,哪兒都可以去,哪兒都可以玩,就是不準去隔壁的青樓。」別的他可以讓步,這個絕對不行,他可不想被胭脂味嗆死,不然連悼詞恐怕都沒法寫,某年某月某日,一世英明的摘星草千羽天琪大人在青樓被胭脂味嗆死了……想想就能笑噴了。因此一定要絕對的,完全的,根本的杜絕!
「切,那怎麼行,難得的機會耶!不去太對不起自己了,我一定要……」看著天琪那張嚴重扭曲的俊臉,紫逆馬上又改口,「其實不去也沒什麼關系了,反正去別的地方也是一樣的。」
嗯,沒錯,就應該這樣。天琪總算松了口氣,不過差點又因為接下來的話吐血。
「這次就不去了,改天再去吧。反正我也不會永遠住在這里。」
「……」算,算了。她紫逆的風流本性也不是一天兩天練成的了,她好像從來都是這樣,永遠流連在萬花叢中,只要那個下次不是再和他一起的時候就好了,可不要牽連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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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碼字非常沒感非常沒感,覺得寫得很垃圾的童鞋們就無視吧,等我慢慢再找找感覺。可能最近要做的事情太多所以分心了,找不到碼字的感覺了,學生苦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