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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兒?!」風川翔一愣,「你怎麼在這里?」
「她早就來了,還有,拜托你在這里叫她曼珠沙華……」天琪單手插腰,無奈的翻翻白眼,沖著紫逆撇嘴道,「小曼同學,你還真是夠慢的,本少還以為你出點兒什麼事失蹤了呢~」
「鳶尾,好久不見。」紫逆自動無視掉天琪和風川翔,一雙黑紫色的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鳶尾臉上的那道劍痕,許久,嘴里噙起了一絲冷笑,「不,或許,我叫你蒼怨更合適一些……吧?」
「蒼,蒼怨?不,不可能吧?」天琪不可置信地向後退了幾步,身體驟然僵硬,雖然不敢相信,但他也知道,以紫逆的洞察力很少會出什麼錯的。
「蒼……怨?」鳶尾露出一種若有所思的表情,接著又茫然地搖搖頭,「沒听說過。」
「沒听說過?哼,那麻煩你把臉上的人皮面具拿下來,你長得又不是奇丑無比,何必遮遮掩掩呢?」紫逆雙手相互環扣在胸前,嘴角閃過一絲莫名的笑容,準確的說是……50%的苦笑,40%的冷笑再加上10%的戲謔笑容。
「听不懂你在說什麼。」鳶尾冷叱一聲,長鞭卷繞,宛如千萬條毒蛇纏向紫逆。
「切,看來你是不肯自己動手了,那我就幫幫你吧!」紫逆眼中的紫色更加濃烈,旋身揮劍,劍光沖宵而起,直接將長鞭斷為幾截,一股劍氣破風而去,青鳶的臉皮幾乎以摧枯拉朽的速度徹底破裂,而人也不知因為什麼突然間暈倒了過去。
「真是沒勁兒啊,蒼怨。看來就算同為血瞳魔女,你也比我這個不知道為什麼而被封印的人弱上許多啊~」對此,紫逆只是一聲冷哼一聲,看著那張他們所熟悉的容貌,手中的血月劍帶著破風之聲,狠狠向鳶尾,不,應該說是蒼怨的腦袋劈了下去。
如果說紫逆對鳶尾的態度僅僅是好玩加厭惡的話,那她現在就是暴怒了,她,討厭背叛……
或許過不了自己那關,就當血月劍離蒼怨只有不到半米距離時,一支分水峨嵋刺突然擋在蒼怨身前,隨後天琪有些矛盾的聲音便在紫逆耳邊響起,「逆,住手吧,咱還是先把她弄醒了仔細問個水落石出,再作打算比較好。」
弱弱的聲音,紫逆最受不了的口氣,氣勢立刻軟了下來,長嘆一聲,對雪招了招手,「過來,幫我把她弄醒。「
「唳~」雪發出一聲響亮的啼叫,猛沖下來,用嘴刁起蒼怨的褲腳,然後飛到200米高空,松開了嘴巴。
「喂,你干什麼?!」隨著一聲怒喝,只見一個白色身影迅速飛起,接住了蒼怨,緩緩降落,此人自然是天琪。
蒼怨突然睜開眼晴,往天琪的肩膀很不客氣的咬了一口,用力推開天琪,嘴里還不停地驚叫著,「啊!!不要過來!!不要再過來了!!」「怎麼,從高空墜下來時摔瘋了?」紫逆的臉變得越來越冷若冰霜,一雙無情的眼楮冷酷地看著他們,語氣帶著一絲譏諷地意味。
「啊,教主,少教主還有風首領,你們怎麼在這啊?」蒼怨明顯一愣,說著,‘撲通’一下跪了下來,,「蒼怨無意冒犯,蒼怨該死!請教主恕罪。」
「呵~」紫逆冷笑,捏著血月劍的手指開始泛白,「恕罪?我為什麼要寬恕你?演啊,繼續往下演啊!」
「逆,別這麼說嘛,怨不像是在說慌,或許其中真的有什麼隱情也說不定呢……」天琪伸手將蒼怨牽了起來,護在身後,替她辯解道。
「那好,你倒是告訴我,有什麼隱情?說出來一條此事便可作罷。」听這話,紫逆心里不禁涌上來了一股酸楚,好吧,她承認這醋吃得有些不知所謂。吃自己弟弟的酸醋她恐怕還是史上第一人。
「這個……」紫逆這些堪稱詫異的表情天琪自然是沒注意到,後者神色復雜地看著蒼怨,思索了一下,試探地問道,怨,你知道你之前都干了些什麼事麼?而且,你剛才一直在說的‘不要過來’是什麼意思?」
「之前?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後的下一秒我就不知道為什麼出現在這里了。這個答案少教主可滿意?」蒼怨回答道。
「那件事情?你是指什麼事?蒼怨,你不是應該在那場火災中被燒死了麼?不,應該說特意找來這麼一副和自己身體特征相似的尸體,你也費了不少勁,我說的是吧,內奸大姐?」紫逆依然是頗為沒好氣的冷嘲熱諷。
「不是的,我不知道什麼尸體啊,教主!那天我是被一個黑衣女人所救的,您所說的尸體恐怕也是她放的,與我無關啊!」蒼怨急忙為自己辯解,由于過于激動眼淚都快出來了。
「蒼怨,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如果你的眼淚掉下來,不管你是人是鬼,今日都甭想留在這個世上。」清越的聲音卻蘊含著徹骨的寒意,紫逆收斂了所有的表情,面色無波,雖然她有點相信蒼怨的話了,但蒼怨眼角的眼淚卻讓她心里產生一陣厭煩,眼淚,悠最不喜歡的一個詞,所以,她也不喜歡。
天琪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對蒼怨說道,「別管她,怨,你繼續說。」
「嗯,那天著火的時候我正在屋內練功,結果因為練的時間過長而導致走火入魔了,經脈有些受損,所以陷入了昏迷。」蒼怨說的很慢,努力地回憶之前的事情,「醒來之後就看見一個陌生的黑袍女人坐在床邊上,她說是她救了我,讓我幫她做一件事情以報答她的恩情。」
「報恩,切,無聊的詞,蒼怨你也真是可愛到一定程度,誰知道她救你是不是另有所圖啊?」紫逆鄙視的搖搖頭,又用只有她能听見的聲音自言自語道,「報恩?想當初在現代我報恩的時候,結果是什麼?**之身差點兒沒了不說,命還險些撂在那兒,切,無聊的報恩。」
「逆,別說了。」天琪真想一頭撞死算了,吐槽也看看氣氛啊喂,她真的沒看見川翔哥哥因為她的話而變得異樣的臉色麼?真的麼?
「對了,她讓你幫忙干什麼事?之後又發生了什麼?」紫逆終于把神游回現代的魂兒給硬拉回來了。
「回教主,她說她要離開這里一段時間,讓我扮演一陣她,因為不知她是敵是友,所以我並沒有同意,但那個女人也不知道給我下了什麼藥,讓我根本使不了武功,她幾乎是沒用什麼力氣便將我的手捆住了,把一個古怪的面具蒙在了我臉上,之後我便沒有記憶了。」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說慌,不過如果我將你按叛徒所置的話琪弟肯定不干,所以僅免除你右使一職。唉,琪弟對你還真是……」紫逆深意的點了點頭,預下結論,可惜話音未落,只听一聲重想,身後頎長的人影轟然倒地。
「風川翔你怎麼了?少給我裝死!喂,快起來啊!再不起來我拿血河愛憐勒死你!」
「逆,川翔哥哥好像暈過去了,天琪認為咱們還是先回洛羽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