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主呢?」
「回稟少教主,教主執行任務去了。」
「執行任務?是什麼高難度任務麼?」
「不是,只是一個刺殺任務。教主身上血氣很重,這類任務她這兩天已經接了十幾個了。」
「十……本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揮手打發走了看管任務欄的下屬,天琪幽幽地嘆了口氣,看來川翔哥哥昏迷的事情弄得她也夠煩的,這廝果然還是要靠武力發泄一下才能緩解心情啊~~
那麼……天琪嘴角露出了一個標準的撒旦笑容。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今天是最後一天給川翔哥哥療傷了吧?
「我的錢全在我的床下,還請俠女饒命啊……」一名膀大腰圓的大漢顫顫巍巍地跪在紫逆腳下,不求別的,只求眼前這位白衣,噢不,應該稱之為血衣少女手中的劍不要落下。
紫逆似乎听到了他的乞求,劍沒有落下,他是被她一掌拍死的。對此,紫逆只說了一句話︰「我現在很不爽,真遺憾,你沒有找到一個讓我放過你的理由。」
第二天,百姓口中的話題都變成了當地四大財主之三被殺之謎,寒……
「真是無聊,不就是殺了幾個人嗎,這世界上的人難道都那麼善良?為什麼我就沒踫見過呢?」紫逆伸了個懶腰,很是自然地推開自己屋的房門,很是自然地沖里面喝茶的人打了個招呼,很是自然地打開櫃門打算把自己身上的血衣換掉,她討厭死血色了。
很是自然個頭!紫逆‘ ’的一聲將櫃門關上,手輕握成拳,猶豫了一下,才慢慢轉過身,淡淡地問了一句,「你多兒醒的?有事?」
「沒事,天琪讓我給你送點兒薰衣草,他說薰衣草有鎮定的做用,讓你泡茶喝。」風川翔將一個放滿草藥的紙包放在桌子上,拍拍衣服起身要走。
紫逆飛快地,幾乎連她自己都詫異地一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你真的,是風川翔嗎?風軒的首領?」
「沒錯,不過還請你把手放下,男女授受不親。」風川翔輕輕地甩開她的手。
「實在對不起,我只是不記得你和天琪關系有這麼要好,想確認一下而已。」紫逆臉上還是一副淡然的表情,但背後還是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手腕,怎麼感覺今天不太對勁呢?進錯劇組了?
眼神左右飄了一會兒,才如蚊子一般小聲問道︰「你傷好了嗎?沒傷口感染吧?」準確的說是沒傷口感染導致頭腦發熱神志不清吧?
「已經沒事了,多謝關心。」風川翔言罷,徑直向門口走去。
「呵,有意思,怎麼有種回到當初住在林子里的時候的感覺呢?哪天得去找心理醫生瞧瞧自己是否有被虐癥。」兩手放在腦後,紫逆嘴角微微上揚,在心里補上了一句,不過感覺不錯。
門外,天琪擦了把汗,他就說嘛,逆那廝一向只對那些于她來講有挑戰性的人保持極高的興趣,這才符合她那莫名其妙的思考邏輯呃~~川翔哥哥怎麼就不明白呢?
時間倒退至一天前……
「你是誰?」風川翔依然閉著眼楮,手卻準確地掐在了展顏命脈上,從氣息上來看這個人他從來沒有見過,那很有可能是刺客!
「我名為展顏,是被琪少和狐大人叫來做你的陪護的。放手啦!你要抓到什麼時候!」展顏很不痛快地將手中的被子扔開,狠狠地瞪著風川翔,她來這里是希望留在那個叫做漠狐的人身邊,又不是來這兒照顧這個一醒來就滿身殺氣的男人的,哼!
風川翔思索了一下,放開了對展顏的束縛,問道︰「齊少?胡大人?是誰?」該不是……
「狐大人自然是漠狐大人了,至于那個琪是誰我也不知道,只是听狐大人叫他琪弟,而他又自稱本少,所以才這麼叫他的。狐大人可是既神秘又酷的男人,你是沒法比的。」展顏一臉花痴陶醉的樣子。
聞言,風川翔臉色頓時變得古怪了起來,如果他沒理解錯的話,琪少應該指的就是天琪,而管天琪叫琪弟名字里又帶漠狐的男人豈不就是指男扮女裝的紫逆?!而且是……男女通殺版?
「對了,這些藥琪少讓我給你送過來的,他說等你醒了讓你幫他交給狐大人。」展顏咧咧嘴,不情願地從懷里掏出一包藥和一封信件,「另外那封信是給你的。」
「信?」風川翔接了過來,眼楮卻依然盯著展顏,不知道為什麼,這人總是給他一種淡淡的違和感。
「看我干嘛,我可沒有偷看別人信件的習慣。你要沒事我先走了。」展顏再次瞪了風川翔一眼,也不等他說話便轉身走了出去,砰的一聲門關上了。
風川翔嘴角微微抽搐,將信封拆開︰
川翔哥哥親啟︰
經過天琪的一番努力,總算是把逆給說通了,(至于說通了什麼,你自己琢磨吧。)剩下的你自己努力吧,天琪表示愛莫能助了。
對了,給你提個醒,風大首領,你在怎麼說曾經也是邪道王者吧?注意點兒形象行不?知道的吧,逆的征服欲強得有點兒過頭了,她喜歡那種和她性格一樣的人(天琪屬于特殊情況,川翔哥哥不要把天琪算在內哦~),也就是說,逆喜歡追人而不是被人追哦~
備注︰傲悲屬性那是沒辦法滴~~
千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