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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輕而易舉的月兌離慕容墨的鉗制,反手也捏住他脖子,冷月夕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渾身冷如寒冰,嗤笑︰「慕容墨,我冷月夕有模樣資本,有模樣格調,這還用不著你慕容墨來提醒,我做人怎樣你也還不夠格說,但是,你真的別把我對你容忍當作你撒野的資本,我忍了你一次又一次的,你說要是我手指這麼輕輕一動,你覺得你還能安然的走出這個房間嗎?王爺?哼,你還是把你自己想得太高了。」
「你?你想殺了我?」深刻感覺到脖子上傳來鑽心刺骨的疼痛和那越來越緊的力度,慕容墨幽暗的雙眼滿是驚駭,難以置信,他相信只需再用一點力,他就沒命了。
松開鉗制慕容墨,冷月夕回身坐在貴妃椅上,右手拿起香茗輕輕的喝了一口,那樣子像是剛才差點殺人的不是她一樣,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驚愕的他,漫不經心的說︰「怎麼,很意外嗎?告訴你慕容墨,我冷月夕早已不是以前那個任人欺辱的冷月夕,現在的我,一根手指都可以殺了你!如果你安分守己,我當然也不會去理你,但是,還有下次像剛才那樣的,你別怪我翻臉無情!」
那‘翻臉無情’的四個字,冷月夕咬得很重,意義深遠,而慕容墨顯然深知其中的含義。
看著淡漠冰冷的冷月夕,想起她剛才既然想殺了自己,慕容墨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男性自尊嚴重受挫,還有那深深木然,漆黑的雙眸陰森暗沉,狠冽的說︰「冷月夕,別忘了,你是墨王妃,是本王的女人,你的一切都是本王的!」
「慕容墨,從今天,此刻起你給我張開你的耳朵听好,也記住了,我冷月夕不屑你,而且永遠也不會是你的女人,你再忍毛我,我不介意殺了你!」冷月夕根本連看都懶得看他,三翻四次被他惹得她快發毛了,她不想殺人都不成?哎……看來她耐性于來越強悍了,能忍了他那麼久,心里嘆了口氣。想到自己的苦憋,更加不會在意慕容墨渾身散發的狠戾氣息,冷月夕還是那樣,品嘗著香氣四溢的茶水,泰然自若。
慕容墨看到她那樣,真的被她激瘋了,突然走到她的前面,揮手打掉冷月夕手中的茶盞,欺身將她緊緊禁錮在自己雙臂中,雙眼滿是熊熊怒火的慕容墨陰冷邪惡的看著冷月夕說︰「冷月夕,是你逼我的,既然如此,那本王現在就要你真真正正成為本王的女人,本王要你永遠都離不開本王!」世人都說,男人攻心,女人得攻身,那麼他就得到她還不乖乖的收好爪牙,呆在他身邊。
想著,慕容墨突然像一頭凶狠殘暴的野獸般瘋狂撕扯著冷月夕的衣衫,雙手用力的模索,將自己堅毅好看的薄唇貼向冷月夕那冰冷妖孽的朱唇上。
誰知轉瞬之間,還有吻到,就見慕容墨緊捂著自己的胸口退立一旁,睜著腥紅的雙眼驚鶩的看著傲然玉立,渾身冰冷的冷月夕,剛才她什麼時候動手的?那是什麼速度啊?她甚至看都沒有看到,他就感覺到胸口的痛楚,低下頭看著身上滴下地板的血液,他才相信她……忍著痛,咬牙切齒︰「冷月夕,你竟敢如此對待本王,你既然想要我死,你知道謀殺王族是什麼罪嗎?你想死嗎?!」只見他右邊胸口處下一點點的位置里,有一道像是刀痕的傷口,不深,但是血就像小河,一滴一滴的落下,如果不快醫治,那麼定就失血過多而亡!
聞到那血的腥味,冷月夕感覺心低下的邪惡在奔騰,她自己都不懷疑,他再逼一下她,恐怕她不介意扭斷他的脖子,算了,他還有用,再說,也髒了她的地方,輕輕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冷眼看著緊捂著胸口,疼得臉色蒼白,表情痛苦的慕容墨,冷冽的說︰「慕容墨,哼,真是不識抬舉,這樣就痛得你要死了?真他媽的弱。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如有下次,我冷月夕定不介意讓你斷-子-絕-孫,把你那割了!」邊說,嘴角的笑意越是深,此刻笑得那麼美,但是卻讓慕容墨覺得後背都出了冷汗,那一樣他一點也不懷疑她的話。
看到見到自己流出越來越多的血,還冷若冰霜的冷月夕時,那眼中凜冽的警告和冷漠,慕容墨深知她一定會言出必行,說到做到,而且,他發現,她真的一點也不在乎自己,心口像是被堵了一樣,莫名的有點難受,狠狠地看著她卻又無計可思,只得轉身忿然離去。
面無表情,毫不在意橫眉立目,怒氣沖天離去的慕容墨,許久,冷月夕淡淡的說︰「戲已落幕,血宮主對這出戲是否還滿意?」
「哈哈,真是靈敏的女人,你果然與眾不同!本宮主今日真是不枉此行!」這是從屋外房梁上飛身落下一個身影。
看著眼前邪魅冷傲,對著自己含笑的男子,冷月夕冷冷的說︰「血宮主深夜了,冒然到訪,不知有何貴干?怎麼就當起采花賊來了?」
「哈哈,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就是自從見了女人你的國色天香,艷色絕世的容貌,令本宮主忍不主想來采你在朵帶刺的花,而且,再性一探究竟,看看世人是不是都瞎了眼,如此有趣的女人說成如此無能、草包,哈哈!」血無情妖艷的俊臉一笑,好看的劍眉輕挑,就這樣端坐在冷月夕對面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那墨黑的雙眸有著意味深長的含義,那里有外界說的冷血無情啊?那里是個殺人狂啊?冷月夕忍不住俊眉輕挑,看來真如他說,傳言有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