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是公主,我是司馬霞,一個想找未來夫婿的美女。」司馬霞微微一笑。
「祝你好運。」蕭寒朝著她點了點頭之後,便轉過身去繼續排隊,不再理會司馬霞,司馬霞也不喧嘩,安靜的排在蕭寒身後。
整個隊伍也慢慢的平息了下來,這個時候卻有一群錦衣少年逆著隊伍氣勢洶洶的四處找人,他們的裝扮一看就像是整個晉城中最有權勢中「權二代」,所以他們不時從隊伍中揪出人來辯認,稍有反抗他們便立即拳打腳踢,被揪到的人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看什麼看,老子肯揪你出來是你的運氣,你難道有什麼不滿?」
「別哭喪著臉,又不會打死你,最多是打你……砰」
「才打五拳,你就跟我玩倒地不起,你這水平也來考武院,開什麼玩笑。」
當他們一路搜索到蕭寒身後的司馬霞所在之處時,一個個立即大變臉,由凶神惡煞變得滿臉陪笑。
「明月公主,你不是要考儒院嗎?怎麼跑到這邊來了,趕快跟我們回去,別跟這些粗人湊在一起。」
「再不回去,今年的儒院考試就要錯過了。」
「明月公主,武院不適合你,大伙都在儒院等你。」
錦衣少年們的甜言蜜語,司馬霞顯然是習以為常,打了個漫不經心的呵欠,「陳詞濫調,你們已經連新花樣都玩不出了,還想追我,一邊涼快去。」
這群錦衣少年面面相覷,勸說無效他們又不敢對司馬霞動用武力,一時之間紛紛露出束手無策的模樣。
一個看起來最斯文的少年,硬著頭皮又問了一句,「明月公主能告訴我們,你改變主意報考武院的原因嗎?」
「這個……」司馬霞頓時為之一征,她總不能實話說她排錯隊了,順便又看到了一個跟她生活圈中完全不一樣的男人,也就將錯就錯,「咳咳……是這樣的,你們想一想大晉學宮儒學院的驕傲周天化,他都已經棄儒從武了,我還有什麼好掙扎的。」
「周天化是異類。」斯文少年悻悻的說道。
「以前人人都說周天化是你們心目中的大晉第一狀元郎,現在一個個翻臉不認人,異類異類的稱呼周師兄,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們這群虛偽的讀書人,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追我連門縫都沒有。」
司馬霞越說越生氣,最後俏臉一冷,指了指身後,讓這些錦衣少年們馬上滾蛋。
見司馬霞動了真怒,這群擅于察言觀色的紈褲子弟們,自然不會跟司馬霞硬踫踫,他們交換了一下眼色徑直向隊伍前方走去。
這群錦衣少年在距離蕭寒大概二十米左右的前方,開始一個個的將準備應試的「準學子」們拖出了隊伍,然後惡狠狠的指了指出口的方向,在「準學子」們的上狠狠的踢了幾腳,讓他們滾蛋。
很明顯,他們直接是在趕人,趕走這些武學院的未來新生。
礙于他們權勢滔天、飛揚跋扈的模樣,被他們驅趕的「準學子」大都認倒霉,直接離開了,畢竟儒院是最後一天入學考試,而武院接下來還有兩天,他們還可以改日再來。
也遇到有想反抗,揚起拳頭要反擊的,這時錦衣少年們就大聲的叫嚷起來,「你們要打讀書人嗎?你們知不知道在大晉打讀書人是重罪,你想坐牢嗎?」
當這群無賴祭出「打讀書人重罪」的口號時,一些想反抗的「準學子」只能拳頭一放,憤而離開了。
當這群橫行又無賴的錦衣少年們來到了司馬霞不到五米的距離時,除了蕭寒,別的人幾乎「嗖」的一下跑空了,沒辦法反抗,白白等著受辱那不是傻子嗎。
「明月公主,我想你也看到了,你要參加武學院的考試,給很多人制造了麻煩。」
「你一個人要進入武學院,恐怕要有數百人從此與大晉學宮無緣。」
「明月公主,你要為這些學子的前途好好著想。」
這群錦衣少年們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儼然忘了他們自己才是罪魁禍首。
「這些人的前途關我屁事,你們有多遠閃多遠。」
司馬霞一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錦衣少年們快滾蛋,這個時候所有的錦衣少年都愣住了。
「同情、關愛、憐憫之心、我是不會用在路人身上的,我又不準備當女皇,要玩博取民心這一套?你們想太多了,蠢是沒藥醫的,各位好自為之。」
看到司馬霞盡情的羞辱這群紈褲子弟,以及這群紈褲子弟漲紅的面孔,蕭寒終于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
「小子,你竟然還不走,你死定了。」
「笑,你竟然還敢笑,我要你哭都哭不出來。」
這群羞怯難當的錦衣少年一個個紛紛揚起拳頭,準備毆打這個好不容易出現的發泄對象。
讓他們意外的是,這個「發泄對象」比他們還要凶殘,搶先一把抓起了離他最近的一個高大的錦衣少年,只是揪著胸前的衣襟就直接讓這個高大的錦衣少年雙腳離開了地面。
「你……你干什麼?難道你敢在大晉打讀書人?」
「你還有沒有王法,要打讀書人」
「天理不容,有辱斯文,大家快來看啊,有人打讀書人了。」
一見情況不對,這群錦衣少年立即搬出了自己的護身符「讀書人」。
「砰」
蕭寒干淨利落的一拳打在高大錦衣少年的臉頰上,臉頰變形、凹陷、血混著牙齒一同從嘴中噴出來的他,整個人被從頭顱灌進去的拳壓帶著,旋轉著飛了出去。
一眾錦衣弟子口瞪目呆的望著自己的同伴,被一記重拳轟得跟死豬一樣飛出了十數米,再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小弟我的愛好有點特殊,就是專打讀書人。」
蕭寒露出了一個很親切的笑容,然後在錦衣弟子們還沒反就過來,一把抓住他右邊那個看起來最斯文的錦衣少年,一腳重重的踹在他的脅下。
「 」
只听到肋骨斷裂的聲音中,那個斯文的錦衣少年慘叫著,身體縮成奇怪的形狀「飛射」了出去。
「砰」
往前再跨一步的蕭寒抬手又是一拳,一個最魁梧的錦衣弟子立即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向後仰飛了出去。
「請問,還有讀書人嗎?」蕭寒笑呵呵的問道。
剩下的十數名錦衣弟子連連搖頭,蕭寒下手極重,他們光是想到拳頭打在他們的身上,眼淚都快要飆出來了。
「很好,我雖然喜歡打讀書人,但讀書人的身體畢竟是比較弱,所以我一般只有兩分力,既然剩下的諸位都已經不是讀書人了,那我應該就可以多用幾分力了。」
蕭寒也不看這些錦衣弟子變得更絕望的臉,直接操拳就上。
「砰」「砰」「砰」「砰」「砰」
拳打腳踢,每一下都比之前要重一分,一下放倒一個絕對不含糊,數拳過後知道厲害的錦衣弟子們,竟然掙扎著沖上來,搶著讓蕭寒先打,因為他們知道先打相對要輕一些,打到後面怕是不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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