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安靜極了。[]夢蝶喝的出神,漸漸的,整個身子已經和那月光融為一體。只是她不知道,此刻的這一幕並非只有天上的那三輪明月在欣賞。不知什麼時候,四周鄰居的窗戶已經都悄悄打開,無數雙贊嘆的目光靜靜的凝視著眼前的美景。柔軟的長發在夜風中輕輕浮動,略帶憂傷的雙眸牽動著每一個人的心田。啊~~~那沿著嘴角流下的一條水線,滴滴答答的滴在她胸部的衣襟上,化開……現在,所有正在偷窺的人已經開始羨慕起那滴水滴,陶醉在這如夢如幻的場景之中。
一勺水喝完,夢蝶覺得還是有些不解渴,于是彎下腰想從水桶里再舀一勺。可就在她要把勺子伸進水桶中時,水面中倒映出來的她自己的影像,卻給了她一個極為重要的啟示!
「項鏈?!」
看到領口處空蕩蕩的脖子,夢蝶冷不丁的喊出這個詞!那些在暗處沉醉在夢幻中的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盡皆慌了一下,以為被發覺。
不過,此刻的夢蝶卻沒心思去查看四周。她開始努力回憶,因為她感覺,自己已經抓住了事情的本源!
項鏈……那條項鏈!我想起來了,發泄完畢之後我開始重新向這個城鎮走去,就在這個時候我察覺到了脖子中的項鏈!……對,就是那個心形的紅寶石項鏈,我覺得它礙事,就扯下來扔了!之後,我的感覺就開始遲鈍起來,竟然連尼婭的接近都沒有發覺!和那兩個混蛋對打的時候也是力量全失!對了,對了,對了!就是它,一定就是它!!!
終于想通力量為何喪失的秘密,夢蝶心中的喜悅真是難以形容!既然扔掉那根項鏈可以失去力量,那麼將它重新撿回來,自己不就是又可以恢復成能上天界與諸神對決的戰士了嗎?慢著慢著,為什麼不能再引申一下呢?既然那枚項鏈能讓我恢復力量,為什麼不能讓我恢復男兒身?很有可能我的男性身體就被封印在那顆紅寶石之中啊!
一念及此,夢蝶立刻扔掉手里的勺子,飛也似的向城牆的方向沖去。而那些躲在自己家里偷看的人哪里會想到月下美人會突然間百米賽跑?等到他們想追的時候,月下美人早已是沒了蹤影。
項鏈,項鏈!夢蝶的身影飛快的在城市的各條小巷中移動。一旦想到即將可以重新獲得力量,那種敏銳的感官似乎再次重新回到她的身上,她就激動不已!復雜的道路無法阻止她奔馳的雙腿,她的腦海中不斷閃爍著下午前走過的所有道路,相比起來時走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現在的她只不過花了短短的三十分鐘,就在無人帶領的情況下來到了城牆邊緣。
不過,這樣做的代價顯然也不低。
夢蝶的身子依靠在一座建築的牆沿上,從肌膚內散發出幽幽暗香的汗珠,隨著她的每一次呼吸起伏都會逐漸的擴散開來。她的雙腿有些打顫,胸口的衣服也被汗水濕透,變得些許透明。幸好這是件並不怎麼透光的土黃色服飾,不然她非要對胸前這兩塊若隱若現的「累贅」恨死不可。
「可惡……才急速跑了……30分鐘……不到!就……就累成……這樣!」
夢蝶努力調整著呼吸,慢慢走向那不遠處的城牆。可就在她的身影即將出現在城牆旁的燈火之中時,眼前的場景卻迫使她不得不立刻躲在一棟建築物的後方。
那是巡邏的士兵。很顯然,白天被夢蝶開了個口子的城牆處多了許多巡邏人員。那來回交錯,幾乎密不透風的巡視網實在是難以突破!好吧,硬來估計沒戲,那麼來軟的可以不?實話實說,告訴他們自己只是想去城外找一樣東西,並不是什麼可疑人物?……不行,語言不通……這樣出去一頓亂說,行蹤可能更為可疑。
「#¥?¥#@&&¥!」
就在夢蝶思考如何出城之時,冷不丁背後忽然傳來一聲喝問!夢蝶一驚,倉皇之中轉身,只見一個士兵正提著一只玻璃油燈,舉著劍對準自己。
此時此刻,夢蝶只想快點找回那條項鏈,並不想惹事。更何況自己在半夜三更偷偷模模的窺視破損的城牆,這本身就已經可疑到了極點。當下,她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轉身向來路走回,希望不要惹出什麼事情。
只可惜,事與願違。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剎那,一只戴著盔甲的手,就已經肆無忌憚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
玻璃油燈攔在了夢蝶身前,隨著油燈出現的,就是士兵那張流著口水色迷迷的雙眼。他另一只手不斷地揉捏著夢蝶那嬌弱的肩膀,時間一長,似乎覺得不太過癮。這只手慢慢向夢蝶的胸口移去。
士兵的這個動作讓夢蝶心中的火刷的一下上來了!但不遠處就有成對的士兵巡邏,她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她只是極力推開士兵的這只手,同時露出一個異常嚴肅的表情做了個阻攔的動作。
只是沒想到,她的這一切動作似乎並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士兵的手被推開之後,他臉上的表情反而顯得更為興奮!干脆的,這家伙放下油燈,還月兌去雙手上的鎧甲。一只手掂起夢蝶的下巴,仔細觀賞她那精雕細琢的面容,而另一只手則撫模著她那頭長長的秀發。兩遍之後,那只模著秀發的手忽然在夢蝶腰部的地方停住,開始隔著她的頭發撫模起她的臀部起來。
(這個人渣!我最恨同性對我做這種事,你還偏偏來勁了是不是!)
夢蝶心中的火氣已經升到了喉嚨口!不過,長久的佛家休養告訴她現在最需要的還是冷靜。所以,她最後一次拍開那只模著自己的手,並且再一次退後一步,伸手做了個停止的動作。
「我警告你,現在立刻停止這種讓人惡心的行為。一次兩次我可以忍,再多了休怪我不客氣!」
那士兵哪里听得懂夢蝶的話?不過就算他听得懂,會不會真的停止恐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不過眼下的他已經顯得渾身激動,紅著眼楮就開始月兌去身上的鎧甲。等到上半身的鎧甲卸下之後,他似乎終于忍不住似的撲了上來,一手捏住夢蝶的下巴伸嘴就要親,而另一只手則準確無誤的向夢蝶那高聳的胸部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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