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麗不自覺的張開口,再次喝進一大口河水,不想死]T拼命的點頭,合起雙手,使出一個召喚咒文。
橙色的眼楮在黑暗中移動,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水底深處,那仿佛已經成為了夢蝶與艾米麗最後的希望之燈!
那橙色的光芒開始迅速的逼近,再逼近。隨著那雙眼楮的越來越近,夢蝶與艾米麗的心情也隨之安定起來。以它那種速度,相信不需要十秒就能抵達,然後再在三十秒之內,將兩人送上水面。
近了……
更近了……
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
漸漸的,夢蝶開始察覺有些不對。那橙色的光芒太近了,而且太高了。看起來……那條大魚似乎不像是要來馱兩人,而更像是……
「唰。」
黑暗之中,一張大的恐怖的利牙,張開了。
剎那間,一股猛烈的吸力將兩人往前吸去!夢蝶震驚,艾米麗則更震驚!不過,相比起夢蝶的完全不知何解,艾米麗的腦海中卻是猛然間閃過一個冷峻的面容——
法神?!你這家伙
死地絕望。再次籠罩住艾米麗與夢蝶。那口利牙如今已經在兩人地頭頂與腳下。只要微微一合。萬箭穿心地感覺。將會成為她們人世間最後地痛苦……
倏忽間。一個身影從遠處貫穿而來。這個有著一頭藍色頭發地魚尾女性在最後關頭抵達羅格地口中。雙手抵在夢蝶地背後。向前一沖……
「嚓」地一聲。羅格地利牙已經閉上。它顯得意猶未盡似地擺了擺尾巴。向更深地水底游去……
————————————————————————————————
這里……是哪里?
夢蝶感覺自己身處一塊蒼白的空間之中,但卻不能挪動身子。身體的五感似乎已經消失了,而代表著思想的第六感也是朦朦朧朧,無法集中精神。
昏迷……
是的,這種感覺就像是昏迷。更像是懸浮在宇宙空間之中。
沒有具體的感覺,沒有具體的思考。猶如還未降生的嬰兒,漂浮在母親的羊水之中般舒適。
「主人……快醒……」
是誰?又是誰……在叫我主人?好熟悉的……聲音……
「真是……又……懶覺……怎麼我們……那麼……霉?」
嗯?兩個年輕女孩子的聲音……是誰?是誰在叫我……?
「沒事!以前……咬……耳朵一下……保證……醒……」
咬耳朵?
咬耳朵……
咬耳朵…………
咬耳朵……!
咬耳朵!
咬耳朵
仿佛大夢初醒一般,夢蝶的雙眼瞬間睜開!她右手本能的向耳朵邊一抓,猛地坐起!
「哎喲!好疼!主人!你干什麼啊!放開我,快點放開我啊!!!」
看向右手,只見自己的掌心中正握著翠,這個小丫頭正在拼命的掙扎呼痛。而看看旁邊,青見到夢蝶突然醒來,好像嚇到了似的動都不敢動,眼楮里淚水汪汪,似乎又要哭了出來。
「啊,對不起。」
夢蝶急忙松開手,翠才如同大赦一般捂著胸口,大口的喘氣。
「主人,你也太不像話了!竟然對好心好意想要叫醒你的我用那麼大的力氣!你說,你要怎麼賠償我!」
夢蝶剛醒,腦子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所以沒去理會翠的大吵大嚷。她拍了拍腦袋後,仔細回想著過去發生的經歷。沒用多久,她就響起自己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對了,我們被那條大魚吞了。既然我現在還活著,那就代表我在大魚的肚子里嗎?
夢蝶這樣認為。她緩緩抬起頭,想要打量一下四周的環境,好確認能夠從哪里找一個突破口逃出去的時候……
「啾。」
一只鳥兒,從她的面前飛過。
「呼~~~」
風,掠過她的發絲。
「沙沙。」
樹葉作響的聲音在她的腦後揚起。
而最後……
灼目的陽光,讓夢蝶有些睜不開眼。
……
…………
………………
這里是哪里?!
夢蝶站起身,緊張的環顧四周。可以肯定的是,這里絕對不是某種生物的肚月復之中!放眼望去,自己所處的地方竟然是一個充滿青草與樹叢的山坡!而朝著山下看,遠遠就能望見一座從未見過的城鎮!仔細看,更能看到猶如芝麻大小一般的人影在城鎮中四處走動!
這里……到底是哪兒???
夢蝶被眼前的景象完全的怔住了。此時,翠大概是見夢蝶沒反應,就上來掐了一下她的臉。夢蝶「嗚」了一聲,轉過頭,望著那個顯得洋洋得意的翠。
「這里是……哪里?我不是被那條大魚給吞了嗎?!」
翠搖晃著腦袋,說道︰「我怎麼知道?也許是天國吧。主人,既然我們在天國,是不是代表我們成神了?」
翠不著邊際的話讓夢蝶很干脆的搖了搖頭。倒是青的反應良好,急忙更正姐姐的話︰「不是不是的,主人。我們……我們和主人一樣,一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種情況。而且我們也試過,似乎……我們沒有辦法化為青之環和翠之鎧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事情果然越來越怪異,眼前的城鎮還沒讓夢蝶搞清楚,自己的武器竟然也無法形成?不過,還不等夢蝶細想,翠又再次拉住夢蝶的頭發,向著背後一指,說道——
「先不去管那些有的沒的啦。主人,對于這兩個人你打算怎麼辦?」
夢蝶回過頭,暮然發現,艾米麗就躺在自己身後的草叢里,似乎還沒有醒。而在她身邊躺著的另一個人,卻讓她有些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了。
那是一個藍發的少女,面容很像剛才襲擊自己的藍發人魚。可是現在,她的尾巴卻不見,反而化為兩條修長的腿。而更讓夢蝶看了一眼之後就再也不看第二眼的情況就是……
她,完全**,沒有穿一件衣服……
「咦?這個女人好像……就是襲擊我們的那個嘛?怎麼她也在這里?而且尾巴呢?她的尾巴怎麼不見了?」
翠十分好奇的飄了上去,仔細端詳。可夢蝶卻沒那麼好的心情,急忙轉頭。在兩秒之後,她才想起月兌掉自己身上的一件外套,閉著眼,扔到那名藍發少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