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換了一個人來說,突然地,就喜感了……
「我會負責的!」夏玖炎那一夜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回響。
他從昏迷中醒來,看見的就是一只小白兔紙坐在自己的床前,兩只大眼楮通紅通紅,紅寶石一般。
他虛弱一笑,「喂,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鄭珂珂抬起頭,看見床上那蒼白的人已經睜開了雙眼,下意識的抹了抹臉上的淚痕,哪怕已經干透。
「我會負責的!」她信誓旦旦。
夏玖炎剛醒來。就听到這樣的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你說什麼?」他疑惑的又問了一邊。
「我會負責的。」鄭珂珂重復一遍,握緊了拳頭。
如果夏玖炎沒有記錯的話,這句話在不久之前,他貌似對她說過,而且,她狠狠地拒絕了。
怎麼,突然之間,就轉性了?
「你不相信嗎?」鄭珂珂看出了他眼里的不解,「在你受傷期間,你的生活就交給我來照料了。」
哦,原來她說的負責,是這個。
呵呵,夏玖炎笑笑,不明白自己的心底究竟在希冀些什麼。
————————我是「你確定不是來搗亂的?」咆哮馬昏割線——————————
「疼……」
鄭珂珂剛扶起那個在病床上躺了半天的清醒男子,就听到一聲嚶嚀。
她渾身一顫,你喊疼就喊疼了唄,能不能不要用這麼誘惑的聲音。
「疼……」
鄭珂珂確定自己手上的動作足夠的溫柔,可是,為什麼他還在喊疼。
「哪里不舒服,你說。」她停下,眼楮灼灼的看著他。
「疼……」
(#‵′)靠,她怒了,早知道還不如受傷的是自己呢。
她皮糙肉厚,那一棍子頂多背上多點青青紫紫,哪里至于像這個柔弱男人一樣,還要在醫院里躺上三天。
「有話快說,別羅里吧嗦,說人話!」她語氣不善,僅有的耐心在已經在一聲一聲喊疼里消耗殆盡,化身咆哮幫主,插著嗓門就嚷嚷起來。
夏玖炎可憐兮兮的看著她,「背上疼。」
(#‵′)靠,又是喊疼,「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說點和疼沒有關系的話嗎!」
「可是……」他真的很疼呀。
夏玖炎這副模樣,在鄭珂珂眼里完全成了一個怯懦的小男人。
然而,在蘇嬸兒的店里,這麼怕疼的人,硬生生的扛下了那一下。
「病人家屬不要吵,這里是醫院。」白衣天使護士長大人推門而入,沖著夏玖炎不冷不熱道,「該換藥了。」
「(☉o☉)啊!」夏玖炎哭死,為什麼不趁著他昏迷的時候把藥換好呢。
鄭珂珂在一旁咧嘴偷笑,剛剛只是扶他起身,就已經差點被他的怨念魔音貫耳而入,這下護士長來換藥,還不有他的苦頭。
他看見她嘴角偷偷咧開的笑意,悶聲,眼波柔媚,「珂珂,你說的負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