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耀看著面前跪著的夏玖炎,「玖炎,你知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他的拐杖惡狠狠地打在了夏玖炎的背上,看的鄭珂珂心驚肉跳。
夏玖炎一聲不發,生生的接下了夏老太爺暴怒之下的十多下棍擊,他的頭始終抬著,沒有感覺到自己有過錯,他的眼神如同嗜血的狼,盯著鄭珂珂的驚恐的眼眸發出瑩瑩的光芒。
他說,這下你滿意了吧。
鄭珂珂搖頭,她從來不希望和他之間弄到如此地步。
小池在紀漣的照顧下已經熟睡了,紀漣也連夜告辭離開了夏家,夏老太爺在撐著教訓完夏玖炎之後,在夏管家的攙扶下離開,臨走之前,回頭看了下鄭珂珂,「珂珂,小池還在,所有,離婚的事情以後都不要再提了。」
鄭珂珂愣住,想要攙扶夏玖炎的手愣在空中,這一出究竟是怎麼回事?
夏玖炎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這就是你的目的嗎,恭喜你,已經達到了。」
他一巴掌拍開了鄭珂珂的手,自己慢慢的站了起來,背後傳來的痛,比不上這身邊的女人萬分之一讓他惡心的。
鄭珂珂從來沒有見過夏玖炎這樣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堆垃圾、一堆被蒼蠅圍繞著的垃圾。
她從來不想是這樣的結果,她明明已經不愛他了,為什麼還會在意他的眼神,他的傷勢。
看著夏玖炎踉踉蹌蹌的步子,手扶著背上的傷,她看不過去,快跑了幾步,扶著他的手臂。
「用不著你這麼假惺惺。」夏玖炎狠狠的打開了,鄭珂珂被推倒在旁邊的沙發里,腦袋摔得悶疼。
夏玖炎,你以為你是誰嗎,鄭珂珂忍著眼淚不哭,她只是同情這個男人而已,只是余情未了而已,真的不是犯賤的想要再一次貼上去。看著他的背影,那些傷痕都在背部,他自己一個人怎麼能夠處理。
想了想,鄭珂珂還是咬咬牙,追了上去。
「你來做什麼?」夏玖炎在臥室里,打開了醫藥箱,正在背著手往自己的脊背上貼藥膏。
鄭珂珂沒有敲門的闖入,便看見他半果著上身的模樣。
雖然已經看過全身都不止一次了,可她還是會臉紅,下意識的轉過身去。
夏玖炎一聲嗤笑,「這算是妓|女也立貞|潔牌坊嗎?」在他的眼里,鄭珂珂做的都是錯的,對的也是錯的,錯的就是錯上加錯了。
鄭珂珂被狠狠的嘲諷了下,反倒轉過身來,她是需要給他的傷口上藥膏的,不是來這里害羞扭捏的。
打定了主意,她就徑直走了過去,奪下了他手里的藥膏,替他仔仔細細的均勻的涂抹在傷口上。
夏玖炎的身材一流,小麥色健康的肌膚,赤|果的上身,肌肉呈現流線型,模上去勻稱而且手感十足。
而他的背上,剛剛被毒打的地方全部是一條一條紅色印記,縱橫斑駁交替出現布滿了他的整個背部。
鄭珂珂替他涂抹藥膏,擦著擦著,眼淚就止不住的流淌而下。
那冰涼落在夏玖炎的背上,麻酥酥的感覺從小月復深處緩緩地升騰而上。
「鄭珂珂,你果然是不懷好意。」夏玖炎自然明白這種感覺是什麼,不過卻歸咎于鄭珂珂的挑|逗。
「恩?」她的臉上淚痕未干,不知道他這是怎麼。
夏玖炎轉身,抓出了她的抹著藥膏的手指,邪魅一笑,「既然是你送上門的,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大船搖啊搖,泰坦尼克號喲喲切克鬧——————————————
他死死地扣住了鄭珂珂的雙手,那抹白色的藥膏,在她的指尖上,泛著異樣的光輝。
有一點子,電光石火間在他的腦海中滑過。
夏玖炎伸出右手,打橫抱起了鄭珂珂,她那麼小巧玲瓏,被他這麼輕易的提起來,走了幾步,一下子摔上臥室里唯一一張大床上。
夏玖炎現在的模樣,像是魔鬼,鄭珂珂驚恐的躲閃著。
她的雙腿被夏玖炎緊緊鎖住,無法動彈,連雙手也被他壓在身下。
他一件一件剝離她的衣裳,慢慢的褪下,像是剝荔枝一般,將她的衣服一層一層褪下,露出她白皙粉女敕的肌膚。
「原來,我還忘記了,我的妻子這麼美。」他伸出舌頭,舌忝在鄭珂珂露出的兩個粉紅小點上,她的腦海中,仿佛有一道閃電擊穿而過,這麼敏感的地方,哪里經得起他的如此撥弄。
「對了,好像我們從來沒有做過前戲。」夏玖炎殘忍邪惡的眼神看到她因為倒下被丟在一旁的藥膏,眼里閃過一絲報復的火花。
惡魔,他究竟想要做什麼。鄭珂珂扭曲著想要掙扎,卻怎麼也無法掙月兌。
該死的夏玖炎,怎麼怎麼大的力氣。
「放開我!」她怒吼著,怎麼也逃離不了那雙大掌。
「賤人,這些不都是你想要的嗎,明明是你先提出的離婚,怎麼了後悔了,所以找爺爺來幫忙嗎?」夏玖炎惡毒的說著。
手指靈活的打開了乳膏的瓶口,白色的半固體被擠出來,抹在他的手上,手指上薄薄的涂抹了一層。
他的手
指,晶瑩,他仰視著,仔細端詳。
鄭珂珂看出了他的想法,「你這個變態!」她叫囂著想要逃離,可是他的力道越發的增大了,將她完全的壓在身下,他的褲子沒有褪下,而她卻被他早就剝的個精光。
那手指,離她越來越近,愈來愈靠近,鄭珂珂閉上了眼楮,她不在呼號,而是徹頭徹尾的絕望,她從來未知道,曾經愛上的男人,居然是這樣的一個惡魔。
不,她應該在新婚的那一晚,就應該知道,這樣的人,就是一個惡魔,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
「不要,不要,求你放了我。」鄭珂珂的眼楮緊緊閉上,感受著那冰涼的手指帶著藥膏進入了她最屈辱的地方,「不要,放了我。」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那里傳來的疼痛的感覺,讓她緊緊地咬住了下嘴唇,那齒痕深邃,生生的咬出血來。
夏玖炎,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夏玖炎興奮地看著這女人在自己身下哭得撕心裂肺,那種***慢慢的升騰而上,他褲子里的小弟弟已經翹起頭來,摩挲在里面,他扯下皮帶,不客氣的落下了拉鏈。
前戲還沒有做足夠了,夏玖炎的一個手指頭已經完全的伸了進去,「現在放了你,還不到時候!」他的話喚醒了她一點點的理智,被疼痛淹沒了的全部,鄭珂珂迷離的睜開了雙眼。
她的眼神那麼的純粹,沒有怨念,有的只是那烏黑如同星辰般的耀眼。
為什麼,到了現在,她還是不恨他!夏玖炎惱怒了。
「白痴女人!」夏玖炎把手指從那溫熱的巢穴里抽了出來,第二次下去,就是兩根手指了。
而疼痛,全都不是壹加壹等于二的簡單相加。
「啊——!」鄭珂珂一聲慘叫,可是夏玖炎的手下依舊沒有停留,慢慢的送入她的花睫里。
藥膏的包裹,潤滑的效果極好,只是輕輕一松,就已經深入了根部。
她的身上被折騰的細細密密出了一層薄汗,肌膚也從蒼白的透明變成了粉紅色。
落在夏玖炎的眼里,異樣的誘惑。
這女人,似乎也只有身體讓他有一絲絲的著迷,他不愛她,他們之間,只有xing這一層的關系了。
夏玖炎做足了充分的擴展運動,只是便宜自己的手,怎麼可能。
他的手緩緩地取出,這時候的她已經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了,眼神迷離的看著這個棲身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情|欲在兩人之間蔓延。
什麼時候,夏玖炎也全身赤|果,他的身下,那個邪惡的抬頭,囂張的闖入,貫穿了她的身子。
她的幽穴里,那個巨大的存在梗在那里,好難受。
「不要!」她不安的扭動著,卻不想,反而讓那個小東西進入的更深了。
刺痛的感覺再一次傳來,鄭珂珂的腦海里,清明一刻,她掄起手臂,想要抽上這個在她身上耕耘的惡魔。
夏玖炎獰笑著擋下,現在的她軟巴巴的模樣,哪里是他的對手。
「放棄抵抗吧,蠢女人。」他親吻她的每一寸肌膚,從上而下,小東西被她的溫暖所包裹,那里一直都那麼緊致,讓他如步雲顛。
鄭珂珂咬牙,疼痛只能夠讓她清醒一刻,她忘不了這猙獰的面容。
高|潮來臨的那一刻,突然臥室的門口傳來一陣咯吱聲響。
門,被從外打開……
夏玖炎回頭,卻看到抱著大豬玩偶的夏玉池站在門口,圓滾滾的大豬掉落大地上,他一臉迷惑。
「爹地,你在欺負媽咪嗎?」
尷尬……窘迫……無言……
泰坦尼克號半路沉了,也就是這次他們的做到一半的時候停了,話說,這夏玖炎會不會因此而再也硬不起來呢?唉~~~~~~~~~~~~~~~~阿板邪惡了。
暴力床戲,夏玖炎的渣渣,阿板能夠容忍的最後一次了。後面男主會變成好人-。-,請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