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當與愛,這是一個男人的承諾,珂珂,我不會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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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蕩在懸崖邊,鄭珂珂的腰上的繩索牢固的握在夏玖炎的手里,說什麼他都不會放手。
鄭珂珂眼里的淚水積蓄,慢慢的滑落,在風中晶瑩的液滴,她抬頭看著夏玖炎。
「你個笨蛋……」
梁涼帶著人馬從山坡下急匆匆的趕到,看到的就是夏玖炎整個人都趴在地上,手里緊緊地拽著繩索,身子隨處可見被人毆打了的痕跡,連手上也留著褐色的鞋印。
這樣都沒有把手放開,梁涼愣了一下神,趕緊沖過去幫著他將繩子一點一點的拽上來。
這繩子下系著的人兒,一上來就撲進了夏玖炎的懷里,看都沒有看一眼梁涼。
原來早就已經注定了他和她有緣無分,梁涼默默地立在一旁,拿出手機撥打120的急救,這里有兩個傷者卻沒有作為傷者的自覺,只有他來料理這一切吧。
東城醫院里,紀漣看著自家損友渾身是傷的再一次被救護車抬來,無奈的搖頭,手底下的力道不減輕一絲一毫,折騰的夏玖炎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混蛋,你是故意的嗎?」急救室里只有病患和醫生二人對視著,夏玖炎瞅著這家伙,明明擁有最厲害的醫術可以讓他不疼,可是這個黑心的家伙居然連麻藥都不打上就開始替他縫合傷口。
紀漣看著他齜牙咧嘴的模樣,在包扎好的裹著紗布的傷口上按了一下,不出意外的引來夏玖炎的痛呼,他得意一笑,「我這是讓你記住了疼,免得以後總是顧著逞英雄忘記了自己的身體。」
他和夏玖炎是多年的好兄弟,也是為了他的身子著想才下了重手,畢竟只有記住了疼,才會避免以後那麼直接的面對危險。
夏玖炎又何嘗不知道他這樣的舉動的深刻含義,只是,夏玖炎的目光如炬,斂去了所有的嬉皮笑臉,如果還是遇到這樣的情況,珂珂遇見危險,那麼,不管他會遭遇怎樣的對待,他也不會後悔做出這樣的抉擇。
紀漣三兩下飛速的將夏玖炎的傷口縫好,一些小的劃傷都敷了一層薄薄的藥膏。
「我這樣子,現在可以去見珂珂嗎?」夏玖炎擔心自己的模樣會不會猙獰的嚇到鄭珂珂,畢竟在她剛剛被拉上來的時候,居然就那麼哭昏在他的懷里,該死的,他差點被她嚇死了。
而他也在之後迷迷糊糊不久昏迷過去,兩人被急救車送來。
而送他們來的那位警察先生,紀漣也只看見他露了一面便不知所蹤。
紀漣打量夏玖炎好久,拍了拍他的肩頭,「相信我的能力,現在的你絕對是完好無損的模樣,你家老婆不會再哭了的。」
紀漣拍著胸脯的肯定,夏玖炎跳下床昂頭闊步的出去,然後發現自己被擺了一道。
鄭珂珂不僅僅哭著看著他,而且還是那樣默默地流淚,看著他卻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不發泄的可憐兮兮的模樣。
夏玖炎的心都快要被她的哭聲弄碎了,他恨恨的看了一眼紀漣,無可奈何的對著珂珂敞開了手臂,「笨蛋,如果想哭,就痛痛快快的撲進來吧。」
他話音剛落,那個笨蛋女人就已經撲進了他的懷里,她的長發滑過他的鼻尖,帶著那笨女人獨有的味道,經歷了生死離別一般,夏玖炎的眼角也隱隱有些濕潤的感覺。
「乖,不哭……」
醫院的走廊里安靜極了,只有他們相依,輕輕地抽泣聲傳來。
始作俑者紀漣早就溜得連影子都沒有了。
夏玖炎輕柔的攬著懷里嬌小的人兒,什麼時候開始覺得這個彪悍的警花變得如此可愛起來的呢,他努力地回想,想到的都是她在警校里那樣動手動腳的畫面,突兀的笑了起來。
鄭珂珂不解的從他溫暖的懷里抬頭,這個男人怎麼了,一會兒仿佛要哭了一般,一會兒卻又能夠笑得如此開懷,她試探的問,「炎,你還好吧。」踮著腳尖,就要撫上他的額頭,生怕因為傷口感染了而發燒,燒壞了這個傻瓜。
夏玖炎笑著輕輕地拍開她的手,「我沒發燒,只是想起了我們的曾經。」
她本是一個凶悍的警花學員,能打能殺,就是不會溫柔。
他本是一個有著潔癖不懂人情世故的高高在上的小總裁,卻因為她開始了解自己的心。
一段姻緣的開始總是那麼簡單,如同蝴蝶輕輕地撲稜一下翅膀,卻能夠在別的地方掀起巨大的波瀾。
她和他的愛情,由此萌芽。
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曖昧。
突然地,似乎有一個小東西不見了,總感覺缺了一點什麼。
「對了,珂珂你怎麼會被帶到懸崖那樣的地方的?」夏玖炎終于開始詢問重點了。
鄭珂珂一驚,才記起了自家的悲催的被老娘忘記到十萬八千里之外的兒子,她緊張的握住了夏玖炎的手,「我們的孩子還在那群混蛋的手里!」
兒子……
雖然小池是一個意外的產物,可是卻是夏玖炎對鄭珂珂的永恆的愛的結晶,他怎麼能夠忘記這樣的存在。
———————提醒一下還沒有到溫馨時刻的昏割線君華麗出場—————————
還在被關到梁家的地窖里的夏玉池碎碎念了,親愛的爹地媽咪,請不要忘記了可憐的小池,謝天謝地,請務必想起我來。
醫院里,鄭珂珂軟倒在夏玖炎的懷里,她被關押了的幾天里滴水未進,那些送來的吃食都被她偷偷地喂給了小池。
「珂珂,你怎麼了?」夏玖炎扶住她,看著她臉上虛弱的微笑,趕緊喊來了躲在一旁的角落里看戲的紀漣,「混蛋,還不趕緊看看我老婆。」
他把鄭珂珂扶到病房的床上,只是虛月兌而已,打著點滴,夏玖炎關切的詢問,「珂珂,你們被關著的地方你知道在哪里嗎?」
鄭珂珂搖頭,她不知道那個地方究竟是哪里,那些人進進出出都蒙著面具,帶著她離開也是在她的頭上罩了黑紗。
「不過,我好像听到了教堂的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