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個喧鬧的城市,回到熟悉的校園,卻感覺,那麼的陌生。
走進了,要了個包房。楚凡需要發泄一下,憋得太辛苦
這世界的歌曲,楚凡大多都不听的,自然也不會唱。將房門緊緊的關閉,楚凡拿著掛在牆上的吉他,彈奏著前世熟悉的歌曲。他沒有唱,只想一個啤酒,無法醉人,只能喝白酒。
「你這是怎麼了,不是去接夏薇了嗎?」進來的是張菲,在楚凡回到學校張菲便看見了他。原本想要找他的張菲見楚凡神情恍惚,便跟著走了過來。
楚凡已經有些蒙醉,在陰暗暗的包房里,楚凡眯著眼楮努力看清來人,「老師啊!來,陪我唱歌。」
張菲微怒,想要離去,卻又不忍這樣看著楚凡在這兒大醉,將房門關上,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慢慢品著。
丟下吉他,這家伙楚凡都不大會彈。拿起一把二胡,恍惚著腦袋,拉起另外會的幾首曲子。
接著酒性,楚凡拉響了戰馬奔騰。
二胡聲將張菲這個音樂迷帶入了一片寬闊的大草原,那里有一群馬在放肆奔騰。忽然,悠揚的二胡聲音轉變,馬在嘶吼,主人那吶喊殺氣,讓人心髒緊縮的旋律響起。此時,楚凡已經跑調了許多,卻又帶著獨特的韻味。
音樂的轉變將張菲拉回了現實,旋即她拿出了手機,對著楚凡開始錄像
楚凡很壓抑,胸口那塊一直壓抑著他的石頭很沉,他都快無法呼吸。
越來越快,楚凡瘋狂了
戰馬奔騰而起,讓人的血液順著音樂而沸騰起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燃燒,那是消失已久的激情。
楚凡手速度快到了極點,兩條旋交接處,白色飛塵飄飄那一絲飛塵在一律燈光下顯得如此突兀。
也不知道拉了幾遍,楚凡血液也跟著音樂在沸騰,那口壓抑在胸口的悶氣緩緩的,隨著音樂得到舒展。二胡,戰馬奔騰竟然很自然的轉為輕快的賽馬,那片寬闊的草原好似因為戰勝後恢復了和平,人們又得到安逸的生活馬嘶,清澈節奏和平歡快
從戰馬奔放到賽馬,楚凡一直這麼拉著張菲一直這麼看著
楚凡在拉戰馬奔騰時,渾身充滿暴戾的氣息,渾身煞氣彌漫。可當二胡轉變為賽馬,那種暴戾卻慢慢平和
張菲,靜靜的听著。隨著音樂,她也隨即緊張,心髒更是隨著二胡聲跳動。
這首曲子是?難道,也是他的原創?張菲在瞬間有些痴了,看著楚凡的眼神更是復雜。
要知道,幾乎所有著名的二胡曲都需要伴奏才能將曲子演繹到能夠感染人心靈的地步,可是他的這首曲子竟然,張菲眼楮有些迷離,自己的心髒竟然跟隨他的節奏而跳動,這是一首能夠控制人血液的二胡曲萬馬奔騰,澎湃激昂。
如果說這首曲子是動,澎湃爆發的動。那麼,梁祝就是靜,哀思柔美的靜。
兩首曲子,一靜一動,卻是出現同一人的身世,兩首曲子,能夠打動人心,絕對的經典。
累了,梁祝的悠揚淒美的聲音緩緩舒張如此動人,使人淚水不自覺的圍繞在眼眶。
梁祝,千古絕唱賽馬,中華民族歷史的沉澱。
棄我者,我亦棄之。楚凡靜了下來,收起二胡,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狠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