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一刀下去,大胡子男人薩達的手腕和握著黑曜石的手掌頓時分家,鮮血才在隨後噴涌出來。炎發、紅蓮之焰,還有噴出的鮮血混雜在一起,猶如鮮花在火焰中飄落。大家都因這突如其來的異變怔住了,無一反應過來。
趁著這個機會,托托莉順手用「贄殿遮那」的刀柄,狠狠的向大胡子男人的月復部捅去。力道非同小可,在大胡子男人的眼神還驚愕的定格在鮮血噴涌的手腕和飛出去的手掌之時,就被狠狠擊飛起來,重重的撞到幾米遠處的操作台上,噴出一口黃水,然後兩眼翻白口吐白沫暈了過去。
「薩達!」托托莉的偷襲十分成功,但也僅僅是把這個叫做薩達的大胡子男人給解決掉而已。站在門邊穿著露背禮服的女人在托托莉從天花板上落下來,干脆利落的斬斷薩達的手的時候,就大喝一聲,握緊匕首迅速沖來。
猶如炮彈般拖出殘影,速度快得讓人看不清她的面龐。
對于這個女人,托托莉早有防備。用刀柄擊飛薩達的同時,也可以把「贄殿遮那」的刀身抽到前面。「贄殿遮那」本身就比女子的匕首要長很多,再加上刀身上燃燒的紅蓮之火,只是一道精巧的斜劈斬,便把女子前進的道路完全封住。
她不得不閃身換一個方向進行攻擊,經過了專業刺客訓練的她不會讓自己的動作有任何凝滯。就算是閃避,也表現得如同凌波微步一般,繼續殺向托托莉。不過,閃避終究是閃避,托托莉身微側。揮舞「贄殿遮那」回身一擊,向女子斬去。
「鏘……」金戈的相撞之聲……
因為位置和行動的關系,女子不得不用兩把匕首架住「贄殿遮那」。不過她很快就發現,自己的匕首在頃刻間就被刀身上的紅蓮之火給烤得通紅!女子大驚,她本以為托托莉的刀只和自己的匕首一樣只有單純的術和銘文加成而已,沒想到對方的武器顯然要比自己的匕首厲害得多。
她向後跳開,凶狠不甘的看著面前以不動制動的炎發灼眼少女她在飛舞的火星之中凜然的看著自己。人家……只是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女孩!
「?……德蘭雅鬼子。」之前被大胡子男人薩達稱呼為蓓藍的女子狠狠的說一聲,眼神愈發凌厲。說實話,蓓藍長得不錯,鳳眼細眉,清瘦卻不失妖嬈,皮膚雖然偏黑,卻能反射出健康的光芒。露出的手臂和雙腿修長卻不失爆發力,這可是一個野性妖嬈的女子啊……
可惜,這只是一個要破壞大家安逸生活的恐怖分子。
話音剛落,女子便再次沖上來,不過這一次她沒有走直線,而是繞了一個大彎,一躍跳上牆壁,再借著牆壁的力道跳到天花板上,握緊匕首,至上而下的向托托莉襲來。從天空攻擊……這是什麼奇怪的方式?
總之,托托莉覺得小心防御就是了。但就在這時候,她瞬間感到了一陣不妥。
陷阱!
兀的,本應該從正面斜上方刺下來的女子消失不見!她的氣息錯位了,突然閃到了托托莉身後上方!如果攻擊的角度還沒有改變的話,托托莉的腦袋可以直接被她的匕首戳中。
尼瑪的怎麼是這種坑爹的瞬移啊!這確實是純正的空間瞬間移動,不是停止時間後移動造成的「錯覺性」移動。因為這種移動不可能讓人保持自身的物理狀態,讓蓓藍在空中下落。
她終于知道那死掉的城管的傷口為什麼一直集中在背部了。原來都是靠瞬移攻擊的嗎?有著從天花板上蹬落下來的力道,蓓藍猶如炮彈般,逼近托托莉身後,眼看,是來不及閃避了!
不過,也僅僅是眼看而已……
在托托莉感到不妥的時候,就停止了對正面的防御,全身細胞都激活起來,身體條件反射般的做出反應,迅速矮就地一滾,在千鈞一發之間月兌離了危險。
「咦?」蓓藍發出了疑惑聲,然後立刻改變動作,不甘的用雙手撐地讓自己恢復平衡。
這是一個強大的對手,托托莉有和她戰個痛快的**。不過,托托莉要節省時間。
「別以為……只有你會瞬移哦。」滾地起身中,托托莉充滿自信的對蓓藍一笑。然後,封絕開啟。蓓藍在听到托托莉的聲音,心中登時一驚,同時也條件反射的做起了準備……
封絕開始需要一兩秒的時間,不過這足夠了。托托莉剛起身,世界就被染成了灰色,地面布滿了奇妙的文字,所有的一切都被定格了,包括剛剛站起身還沒有讓身體平衡過來的蓓藍。
這次,不會再和上次一樣在封絕里砍人了,世界會強行用存在之力把封絕中被破壞掉的東西恢復過來。而且,封絕不適合用來戰斗,一兩秒的準備時間,真是要命啊……
托托莉悠哉的來到蓓藍身邊,原本充滿野性的豹子般的女子,現在恍若栩栩如生的雕像。她本來想猥瑣的欣賞一會兒,此等尤物現在的動作可謂極為誘人。不過,當托托莉注意到蓓藍目測有D-的胸部時候,一股深深的嫉妒就在心中彌漫起來……
長這麼大的胸部居然還能在戰斗中保持平衡,真是一朵奇葩!哼!
也許這是受到夏娜的影響了吧?她自卑的看了看自己的胸部……
「唔唔唔唔唔!」托托莉莫名其妙的因為嫉妒漲紅了臉,然後流著冷汗排除了這股雜念。胸部什麼的,根本就不需要!然後,她握緊「贄殿遮那」,做好解除封絕的準備,用刀背向我蓓藍的雙腿斬去……
好好的美腿,就這樣被敲骨折,怪可惜的……
但是,容不得你了!
「唰!」封絕解除,世間萬物重新開始運動,但與此同時,本應該砍到了的蓓藍卻突然消失不見!又是瞬移!好快!真是該死的能力!
後面!
感受著對方的氣息,托托莉立刻回過身。鬼魅的沖向前,「贄殿遮那」向蓓藍身上砍去。因為蓓藍的瞬移會讓她保留物理狀態,她雖然能快速平衡身體,但炎發灼眼的少女能以更快的速度來到她的身前。
「可惡……」迫于無奈,蓓藍只能夠用匕首防御,或者是閃避。
這一次,托托莉沒有留情,「贄殿遮那」如同海潮般連續不斷的揮舞出去,刀刀朝著能讓蓓藍失去戰斗能力的部位或難以防御的部位斬去。連綿不斷的攻擊,讓蓓藍招架和閃避的姿勢越來越凌亂。
但是,她居然一直沒有使用瞬移。莫非蓓藍使用這種能力需要一段時間的準備?或者是這個能力需要的CD時間很長?
總之,托托莉不知道,反正小心防備就是了。終于,蓓藍露出了一絲破綻,手臂被「贄殿遮那」開了一個口子,但卻因為這樣,她終于逃出了托托莉的攻擊圈,然後,深呼一口氣……
瞬移!托托莉腦中猛的冒出這個警告,她瞬間做好預防各個方向可能出現的攻擊的準備。
但讓人沒想到的是……蓓藍的身影一閃,沒有出現在托托莉身邊。卻出現在了那個被打得氣息奄奄的政府官員身後!喘著氣,把匕首抵到了他的脖頸上。「不要動!要不然我就殺了他!」蓓藍凶惡的說,但雙眼游移不定,這是一個被逼到絕路的受傷的小豹子……
「真是棘手……」托托莉忍不住嘆了口氣。威脅什麼的最討厭了,她還真沒想到蓓藍會有這一招。剛才托托莉初步了解到這個男人是被逼的,理論上來說罪行不大,不會被判到「和恐怖分子同流合污」這條罪過上。也就是說,托托莉不能對這個男人執行死刑。
但是,裝傻還是需要的。
「你認為我會放過這種賣國分子麼?這在德蘭雅是要判死刑的。」托托莉鎮定的說。
「剛才你在上面听到了吧?他是被薩達逼的。」蓓藍緊張的說。她不知道托托莉是不是那種不管人質生死的人。她已經覺得自己不是這個炎發灼眼的少女的對手了,現在她只能寄希望于威脅。
「……」真傷腦筋,居然被猜中。托托莉無奈的搖了搖頭。決定打開封絕準備嘗試解救。
「別管我……」這時候,奄奄一息的男子用力的說出了這句話……
又是這句話……腫麼現在的老頭子都喜歡說這些狗血的話呢?托托莉決定無視,總之都要嘗試一下。
「不要動!」蓓藍察覺到了托托莉的想法,全身都緊繃了起來,男人的脖子上滲出了一絲鮮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軟,托托莉頓時猶豫了。
該死……不是說好了要試一試嗎?托托莉咬緊了牙關。為什麼會猶豫來著?她覺得頭頂流下了一滴冷汗。
但就在這時候,托托莉的余光突然發現到了角落中那倒在城管這家伙……居然悄無聲息的爬了起來,猶如幽靈般,抓住了不遠處的一個板磚大小的通訊器。一直在注意托托莉的蓓藍,居然完全沒有感覺到那個本應該死掉的城管爬起來了!
托托莉也驚訝萬分,托托莉這一瞬間的表情被蓓藍捕捉到,她也感覺到了什麼。但這時候,已經晚了……
「呀呀呀呀!看我信春哥的板磚!」
那自稱「信春哥」的城管抄起那個板磚大小的通訊器,沾著鮮血的臉蛋面目猙獰,狠狠的朝著蓓藍的腦袋拍去!蓓藍大驚之中不得不轉身回避,但還是晚了,她的右肩被重重拍到,肩胛骨一陣扭曲,眼看……已經月兌臼……
蓓藍痛苦的扔掉了右手握著的匕首,但似乎又心有不甘,轉身就把左手的匕首向那城管的心髒捅去。小豹子的爆發力不可小覷,那城管似乎因為受傷而沒有力氣回避,任由匕首穿入了心髒當中……
然後,血流如注……
托托莉的瞳孔猛的收縮起來……
這……是我的錯嗎?是因為我一時的發愣沒有救了他嗎?混蛋!!!!
「啊啊啊啊!」不知道為什麼陷入自責當中的托托莉握緊「贄殿遮那」,憤怒的沖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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