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听了不免心里一甜,低垂的臻首,靠在陳風的懷里柔聲說道︰「莫郎,以後我就是你的妻子了,不許你喜歡別的女子,更不要跟鐘靈丫頭有半點瓜葛,否則我,我殺了你!」
說著她那櫻桃小嘴嘟的高高的,此刻的木婉清早已沒有先前的冷漠和敵意,只有火熱的柔情蜜意以及少女的天真浪漫,陳風摟著木婉清的細腰微微一笑說道︰「好了,有你這麼美麗的女子,我還會喜歡別的女人麼,真是個傻瓜。︰。」
木婉清听了不免喜出望外,這時听到一陣呵呵笑聲,二人不免從情意綿綿之境醒悟過來,忙各自分開,卻只听那陣笑聲忽然間消失了,陳風不免驚訝說道︰「奇怪,這聲音我好像從哪里听過一樣。」
木婉清雪白的臉蛋露出一絲詫異之色說道︰「莫郎,怎麼你也听過,我听這笑聲跟我先前見到的怪人很是相似!」
陳風臉色微微一變問道︰「什麼,你遇到怪人,他長的什麼樣的?
木婉清回憶那青袍怪人便將他的體貌特征跟陳風說了一下,陳風听了沉思片刻,許久沉聲說道;我明白了,看來真是他了。」
木婉清輕咦一聲說道︰「難道你認識他麼,不過他好像認識你一樣,說你救我的時候他也在。」
陳風苦笑道︰「此人性格怪異,且又凶殘無比,婉兒,你遇到他卻沒有事情,當真是天大的福分,你可知道他是誰麼?
木婉清听陳風叫自己為婉兒,不由心里甜絲絲的,雪白的臉龐露出兩朵紅暈,但听他說到後面這麼嚴重,不由得疑惑說道︰「我看他並不怎麼凶殘啊,你說的究竟是誰啊?
陳風一字一字說道︰「他就是惡貫滿盈段延慶!」
木婉清臉色變得慘白驚呼道︰「什麼他便是四大惡人之首段延慶!」
說著,捂住自己的小嘴一副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陳風問道︰「你會不會弄錯,我看他似乎很是可憐的樣子,好像很是孤獨的很!」
陳風听了感懷一嘆說道︰「每個人都有過去,他的確比任何人苦許多,同時惡事也做了不少,婉兒以後遇到他千萬要小心才是啊,我可不想你有什麼事情發生。百度搜索讀看看更新最快最穩定)」
木婉清見愛郎如此關切自己,不免微微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莫郎,那我們現在去大理麼,先前听他們說去見什麼玉虛散人,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呢。」
陳風听了神色微微一動暗道︰「要是以前我倒可以不聞不問,可是如今她都已經成了我妻子,絕不可以讓她出什麼意外,玉虛散人便是段譽的親娘,而段譽的娘又是秦紅棉的恨之入骨的女人,婉兒卻了只怕會把事情弄的一團糟,我該如何化解這段仇恨才好呢。」
他想到這里不免覺得頭疼,都怪這個段正淳風流成性,還要我去化解仇恨。」
他心里不免暗罵段正淳混蛋不已,他看著木婉清殷切的目光心里微微一動暗道︰「要發生的始終要發生的,即便我不讓婉兒跟刀風白踫面,將來難保還是要踫面的,這個結恐怕沒那麼容易可以解開啊。」
他想到這里不由得沉思不已,直到木婉清又喊了一聲,他才醒悟過來笑道;好,依你,不過,到了那里一定要听我的。」
木婉清美麗的臉蛋露出一絲笑意,天真的笑道︰「好,你是我夫君我自然听你的。」
說著她緩慢的靠在陳風懷里,陳風微微一笑摟著她的細腰,說道︰「我們一同上馬吧,不知道你的黑玫瑰會不會塌啊!」
木婉清嬌羞無限依偎在他懷里,隨著陳風摟著自己的細腰上馬,她笑道︰「你現在膽子大了不少,居然可以不用扶著可以上馬了!」
陳風愣了一愣這才發現自己的確是雙手抱著木婉清上馬,不由的微微一笑說道︰「那是因為連你的愛馬都承認我是你夫君了啊。」
木婉清听了不由咯咯笑了,笑罵道︰「厚臉皮!」
她笑聲嬌脆無比,令人心情一陣舒暢,陳風不由的朗笑幾聲,只是想到死于非命的鹿小保不由的臉上的笑容凝結了說道︰「也不知道鐘夫人把小保的尸體埋葬在哪里了,我想拜祭他一下。」
木婉清見陳風本是開心的臉忽然變得沉了下來,不免柔聲說道︰「只要遇到我師叔,一切都可以知道了!」
陳風听了嗯一聲,看了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說道︰「我們趕緊上路吧,只怕他們已經到了,萬一迷路就糟糕了,你知道路線吧!」
木婉清微微一笑說道︰「知道,我之前也走過一次京城,多少還有點知道那玉虛觀。」陳風滿意的笑了一笑說道︰「那我們走吧,肚子還真有點餓了!」
木婉清隱約听到陳風月復中咕嚕嚕的聲音不由得撲哧一笑說道︰「行了,那玉虛觀附近還有些客棧,專門供給路人服用,玉虛觀據說還挺有名的。」
陳風听了不由得咧嘴一笑說道︰「迷信的人多啊。」
木婉清抿嘴一笑說道︰「是麼!」
二人交談之時,陳風拉了拉馬韁,摟著木婉清柔軟的嬌軀,一陣快意馳騁,木婉清柔柔的依偎在他懷里,不時的偷瞥陳風的臉龐,隨後閉上眼楮休息一陣,過不多時居然睡著了。」等到她蘇醒的時候,陳風輕聲說道︰「糟糕,前面的路該怎麼走,有兩個岔口啊!」
木婉清幽幽醒了過來,看了前面的的確有兩個岔口,一個望東一個望西,她輕嗯一聲指向東邊那路口說道︰「那邊一直去,就可以到了玉虛觀了!」
陳風淡然一笑,卻見前面那路口寬闊,來往行人頗為不少,顯然香火鼎盛之故,二人合騎一匹駿馬,惹得行人紛紛觀看,對于木婉清的美貌不免投注傾慕的眼神,二人並沒有急著去玉虛觀,而是吃晚膳,因為此刻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就在附近吃了些飯,稍微感到有點飽,二人付完錢,才去玉虛觀的方向而去,那玉虛觀其實也並不怎麼大,也只是尋常的道觀範圍,只是周圍並沒有什麼商販之流的人物,顯然是官兵在此驅趕之故,此刻玉虛觀外站著不少侍衛,個個身穿淡黃色的袍服,手持鋼刀等武器,似乎正等待著什麼貴人一般,陳風和木婉清略是看了一眼,正要進去,不料其中一名侍衛沉聲說道︰「這里暫時不接見外人,你等還是離開吧。」
木婉清目光冷芒一閃正要發作,只是被陳風拉住淡淡笑道︰「婉兒,我們還是先通報一聲再說吧,貿然進去的確不怎麼好。」
他話音剛落,那侍衛看了二人一眼,忽然想到什麼似地問道︰「這位公子可是姓莫?
陳風雙眉微微一揚,卻見那侍衛神色似乎判若二人,不由問道︰「不錯,我便是莫子清!」
那侍衛臉色微微一變忙抱拳說道︰「請恕我先前冒犯了,世子已經在觀內等候莫公子多時了,特命我在此守候,請!」
說著,他同時對木婉清微微頷首,木婉清沒好氣的白了那侍衛一眼暗道︰「真是一個勢力小人哼!」
只是那侍衛並沒有留意木婉清的表情,倒是陳風並不為意,他深知官場中人都是如此,自然也是習以為常了,那侍衛帶著二人進入玉虛觀之中,卻見玉虛觀內正有人在打掃一番,陳風微微詫異看著眼前人忙進忙出的,暗道︰「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忙,莫非是鎮南王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