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喝道︰「瑕,跟我走,我們把他抓回來!這里是我們的天下,絕對不允許別人在我們的地盤放肆!」
「知道啦,知道啦,前面領路吧。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瑕擺出不太願意的懶散樣子。
君逸和瑕跟著金色的路線越走越遠。悌
「主上,這樣好嗎?只讓他們兩個人去。」洞中的女子輕輕地問道。她粉面含春,五官清秀,一雙丹鳳目透著很深的淡漠,似乎已看淡世間一切。一身白色棉袍,沒有華麗的裝飾,料子也相當普通,不過更襯托出她那種高人一等的淡漠氣質。原來她是人類女子,和妖族的人有著明顯的不同。
「有什麼不好,剛好測試一下君逸的修行成果。」這位被稱為主上的男子,是雪妖族的王,他的聲音異常的冰冷。英俊的五官也好像是冰山雕刻的一般,真是一個冷漠無情的男人。悌
「您可不要太輕敵哦,不然要吃大虧的。」女子語調依舊很輕柔。
「雪英,這個人他什麼來歷。」雪妖族的王問道。諛
「不是雪神,也不是龍族,是一個不相干的人。」雪英淡淡地道。
「可是不相干的來我這兒干什麼?此人能在我們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摘走我們的梅花,能力不可小覷。」雪妖族的王也不是傻子,這麼簡單的道理他怎麼能不懂呢。但是能確認的,是這個人是來找茬的。諛
「我跟著他們吧,至少能保護他們,不讓你喪子又喪徒。」雪英緩緩地道。
「你說話就不能不這麼直接嗎?」雪妖族的王捧著雪英的臉道。
「這就雪英啊。」雪英淡淡一笑。
「快去吧,被你這麼一說,我開始擔心他們兩個了。」雪妖族的王無奈的放開雪英,吩咐道「等等,不到萬不得以,不要出手,我要看看君逸的實力。」
「恩,我知道了。」雪英點了點頭。
「哼,你就是摘走我們梅花的人吧。」瑕不滿意地抽了抽眉毛。
「切,兩個小鬼。」傾城挑釁的揚起了下巴。
「君逸,讓他看看我們是不是小鬼。」瑕自信滿滿地道。
君逸用兩只收凝結出一個雪球,鼓嘴噴出烈焰,雪球被火焰包圍,卻沒有融化。
傾城看著君逸,掰了掰手,眼中有了一點認真︰「能控制雪和火的力量,很不錯啊。」
「看來,你準備認真和我打了啊。」君逸緩緩一笑「瑕,掩護我!」
突然,君逸將手中的雪火球推出,在傾城面前,雪火球爆開,變成了數條火龍,傾城迅速的躲開火龍的攻擊。這是,一股巨風吹來,火龍順勢而起,瞬間變大不少,威力也更加大了。「原來是風!」傾城看了一眼瑕,他使出百獸同盟的力量,借用龍族的水,傾盆大雨瓢潑而下,火勢被雨水壓了下去。傾城搖了搖手指道︰「你們就這點實力嗎?」這時,風雲突變,情況反了過來。原來,在雪球遇到火的時候,早已經化成了水。君逸讓一層雪覆蓋住水球來迷惑傾城。傾城太輕敵,果然著了君逸的道。這些水龍將傾城緊緊的纏住,這時,瑕運起妖力,一拳揮來,正中傾城的胸口。
「我和君逸的配合是天衣無縫的。」瑕自信的道,君逸不以為然的笑了。
在他們以為結束的時候,傾城石化了,在瑕的攻擊下,碎成了碎片,這次換君逸和瑕愣住了。傾城現身在他們面前道︰「好險,差點小命就玩完了。」他的右臂受了傷,血一滴接著一滴的滴在了石頭上。傾城的血較人類的血顏色比較淡,同樣是鮮紅色。
「這麼怎麼回事啊?怎麼辦,君逸,怎麼辦?「瑕慌慌張張的道。
「金蟬月兌殼!」君逸解釋道,他盯著傾城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你們一定會後悔讓我認真的,清風∼結盟。」說著,傾城雙手結在一起,風漸漸的凝結成細線,一根接著一根的射向了君逸和瑕。速度奇快,君逸和瑕只剩下架的份,很快的,二人便被這風絲控制在小小的空間內,只剩下半步的移動。從遠處看,好像要被蜘蛛網困住的小蟲子。
「怎麼辦,君逸!怎麼辦,怎麼辦!」瑕焦急的大叫,君逸的臉上也出現了少有的惶恐。
傾城甩出紅色的彎刀,用出自己的拿手好戲——血刃朝陽。看著彎刀射來,君逸慌了,他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自已總是那麼自以為是,以為自己很強,原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在幻界,根本不存在強者。他的眼光越來越迷離,自己這樣弱,那修行還算什麼?那些彎刀已在面門,眼看著就要將君逸刺刺蝟。
「君逸,你愣著敢嘛!笨蛋!」瑕處于保護伙伴的心,不顧後果的撲了過去。
傾城被感動了,凝結妖力,使用金雞報曉絲將彎刀帶走,這才避免了君逸和瑕同時喪命。可是,那些風絲像刀子一樣。瑕抱著君逸倒在了風絲上,本來是出于保護君逸的心,現在卻讓君逸受了很重的傷。那些風絲全部嵌入了君逸的身體,很深很深,君逸的血灘了一地,染紅了岩石。
「君逸,君逸,你怎麼了,你怎麼了」瑕抱著君逸,急的都快哭了。
「瑕,你呀,真是個大笨蛋!」看到瑕沒事,君逸笑著責備道。他沒有下殺手,太好了,我們兩個人都活著。沒有辦法形容君逸現在的心情,要是瑕死了,他會孤獨的,會自責的。
「王子殿下,多謝您手下留情!」雪英趕來的時候,君逸和瑕已經躺下了,這個雪英真是什麼事情都不急,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
「這里交給你了,你應該不會讓那個小鬼死掉吧。」傾城輕道。
「請殿下放心。」雪英含笑垂首。
傾城沒有再說別的,隱身離開了。
「雪英姐,你快看看,你快看看,君逸他不行了。」現在的瑕眼中只有重傷的君逸。
雪英微微笑道︰「放心,瑕。沒有我治不好的傷。」說著,將手放在君逸的月復部開始為他療傷。君逸的傷口在瞬間愈合了,好像剛才的重傷是錯覺一樣。
「太好了,太好了。」瑕緊緊的抱住了君逸,雖然在昏迷之中,君逸似乎感覺到了疼痛,眉毛緊緊的皺了起來。
「我只是幫他醫治外傷,他還有內傷沒有好哦。」雪英笑著提醒。
「只醫治外傷?姐姐不是說什麼傷都難不倒你嗎?」瑕憤怒的大叫。
「我的血承能力只是血而已,我只有會療外傷,幫助病患止血而已。」雪英不慌不亂的解釋道「先將君逸帶回去吧,只有回去才能找到大夫治療君逸。」
「君逸?」看到君逸狼狽的樣子,雪妖的王覺得不可思議。他的臉上浮現出擔心的表情,畢竟是父子連心,有幾個人能看著自己的兒子受傷昏迷,還能面無表情呢。
「你們送少主和瑕少爺去休息吧。」雪英吩咐道。
「這是怎麼回事?雪英!」侍衛才離開,雪妖族的王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是白色的血,摻雜在紅色的血液中,只溢出那麼一點點。」雪英道。
「是王嗎?」雪妖族的王眉頭一皺,問道。
「不是,傲天的血液沒有紅色的部分。」雪英很干脆的否決道。
「你能不能對我朝的王稍微客氣一點。」雪妖族的王不悅的道。
「不能。」雪英拒絕也很干脆。
「你呀,拿你真沒辦法。」雪妖族的王嘆了一口氣,話題又回到了重點上「不是王,那是誰?更不可能是悠竹王子啊。」
「這個人的力量,不遜于悠竹的力量,比傲天力量還要強大!」雪英認真地道。
「他是何方神聖?別賣關子了。」雪妖族的王問道。
「他的血液中的成分和燕盈的血液成分是一樣的,只是血液中摻雜著傲天的血液。」雪英神秘一笑,緩緩地道。真是一個不會著急的脾氣啊。
「不會是燕王妃的子女吧,這怎麼可能?燕盈初封王妃,尚未有子女啊。」雪妖族的王更是吃驚了。
「從血液粘稠的程度來看,他應該是是十七歲。」雪英揭開了迷題「要是沒有錯的話,他來自十七八年後,正是傲天和燕盈的兒子。」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雪妖族的王吃驚的道「他這麼做什麼意思?難道他想幫唐家兄妹?」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雪英嫣然笑道「他本來就有一半是血液是人類。」
雪妖族的王愣住了,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傾城來,真是一個不好的消息啊。
「不可能!這是怎麼回事啊。」看著光禿禿的梅林,雪梅愣住了,她不相信的叫出聲來。
沒有花的梅樹僵直的立在那里,像一個個飽經風霜的老漢,毫無生氣可言。透過梅枝來看天空,是很冷的色調,讓人涼由心生。沒有了梅花的大地,被雪覆蓋著,埋藏了一切希望。雪梅要怎麼相信,昨天開得那麼多姿妖妍的梅花,在一夜之間全部都不見了。這好像是夢一樣,即使是夢,對雪梅來說也是一場噩夢。沒有了墨梅,哥哥怎麼辦?要知道這梅花可是救哥哥性命的良藥啊。
雪梅在附近四處尋找,也沒有找到其他的梅花。她失望了,絕望了,她想象不出,沒有了哥哥,她自己要怎麼活下去。想到哥哥有生命危險,雪梅的淚再也止不住了。
君逸立在懸崖之上,看到了懸崖下的雪梅,嘆了一口氣︰「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我也幫你一次吧。不過,要你自己靠毅力來拿。」
說著,在懸崖半腰,長出了一支梅樹來,瞬間長苞,瞬間開放。迎著冷風開放,像是在嘲笑著這個世界。
「梅花!天無絕人之路,謝謝老天!!」雪梅終于注意到山崖上的梅花了,她開心的大叫起來。峭壁幾乎是刀切一般,筆直陡峻,除了些許伸出頭的岩石外,再沒有其他可以抓的東西。峭壁上雜草叢生,荊棘隨處可見,它們張牙舞爪的搖晃著頭,像是在警告想要攀登的人。這里的雪偏偏沒有覆蓋著懸崖,顯得有些詭異。
「好高哦。」雪梅憂郁的感慨道,可消極的情緒轉眼被樂觀代替「世上沒有什麼難事,為了哥哥,一定要爬上去。」雪梅開始攀爬,才爬一小截,便大汗淋淋,有些乏力了。看著遙不可攀的終點,雪梅的表情越來越復雜了。
「她要放棄了嗎?畢竟是人類,要想爬上去摘到梅花,是不可能的吧。」君逸有些擔心「早知道就不要試探她了。」
雪梅看著梅花,緩緩的舒了一口氣,樂觀的道︰「還有好長的路,我先休息一下,總之不能放棄。」
君逸會心的笑了︰「看來,我們不是很了解啊,我一直以為人類是最脆弱卑微的生物,只知道逃避。看來,不是所有人類都這樣啊。」
雪梅爬了一天才爬到梅樹旁,君逸一直靜靜地看著她,到頭來,雪梅還是沒有放棄。上天會給不放棄的人一些獎勵,只要不放棄努力,終究會得自己想要的東西。終于摘到梅花了,雪梅開心的笑了,她太高興了,沒有注意到腳下松動的岩石,禍不單行,手抓的岩石居然也月兌落了。她感到身體正在下墜,恐懼令她驚叫。身體迅速的下墜,她能听到風在耳邊呼嘯的聲音,刮的她的臉生疼。
君逸愣了一下,想也沒想跳下懸崖,緊緊的將雪梅擁在懷里。踩著山崖上的岩石,三跳兩跳跳到了山崖的頂端。雪梅突然被一個寬闊的胸膛擁在懷里,她感到很安全,不自覺的抱緊了君逸。看著臉嚇得蒼白的雪梅,君逸竟有一些心疼。昨天的傷還沒有痊愈,這一運動,傷口被撐開了,但是君逸卻並沒有注意到,他的注意力全在雪梅身上。
「謝謝......」感謝的話還沒有說完,雪梅便倒在了君逸懷中。
「看來你是被嚇壞了啊。」君逸微微笑道,將雪梅放平,月兌下黑色的袍子蓋在了她的身上。「對不起,我必須去修煉了,昨天遇到了一個很強的對手,所以我更要努力的修行。謝謝你,讓我明白了努力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