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向來都是路痴,也不辨方向,只知道已經走了很遠很遠。
眼前出現一座層巒疊嶂的大山,便鑽了進去。
記得我剛來這里時便是在深山里逃亡,如今我又奔走于這山間小道,腳踩著這些似曾相識的碎石瓦礫,手觸著這些年年歲歲的枯枝殘葉。
離他越來越遠,卻發現處處都是關于他的點點滴滴。
抬眼望去,遠山處煙霧繚繞間,像是有一座道觀。
我出來時什麼也沒帶,一直趕路,現在又累又渴,心想上前去討點水喝。
我來到這座道觀門口,扁上提著「紫金觀」三個字。我輕扣了三下觀門,是一個小道姑來開的門。我道明來意,她將我引入殿內。
這道觀並不大,收拾的卻十分干淨利索,里面供奉著老子的尊像。我不由心生敬意,雙手合適跪拜了這位先人。
「姑娘終于來了!」
我應聲回頭,說話的是以為三四十歲的道姑,這位道姑長得慈眉善目,神情飄逸,頗有些仙家風範。
不過她這話我听著有些不解,身邊又無旁人,疑惑道,「師傅可是說我?」
道姑微笑道,「師兄說這幾日會有會有貴客臨門,我看姑娘相貌不凡,想必就是您了。」
我想想自己的身世,不禁慘笑了一下,「娑女生如一葉浮萍,何從言貴。如師傅願收我為徒,願拜在您的門下,娑女感激不盡!」
從前大哥是我在這世上的依靠,如今我對他不起。今日有緣來到這里,如能就此清修,為大哥祈福,我也能安心。
道姑笑了笑道,「姑娘並非我道家中人,萬萬不可有此念想!不過您是我師兄貴客,師兄臨走時曾交代,若是姑娘不嫌本觀簡陋,可以在此長住。」
我感激道,「多謝師傅收留!不知令師兄是何方高人,現在哪里?」
「我師兄乃世外高人,不便提及他的名諱。他知道姑娘要來,提前幾日便出門雲游去了,亦不知其歸期。」師太道。
我隨心中疑惑,卻也不再多問。
如此,我便在這紫金觀里住了下來。
這位道姑法名靜逸,對我十分照顧,總叫人問候我的飲食起居。
平日里我就幫忙打掃打掃院落,做些端茶送水的事情,算是一點點回報。
這日,我在後堂打掃,听得前面靜逸師太和一個男子的對話。
「師太,請問道長什麼時候回來?」這男子的聲音十分耳熟,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師兄走時不曾交代歸期,興許一月,興許一年。」靜逸師太氣定神閑道。
那男子沉默良久,「唉,原本是想找道長算一卦問一個人的去向,既然他老人家雲游未歸,只好改日再來登門拜訪了!」
師太又他客套了幾句,我听得也不是十分清楚,那男子便告辭離去,我繼續打掃,也不曾放在心上。
我在這里待了快一個月了。
我的心也安靜了許多。這里遠離塵囂,遠離戰火紛飛的亂世,遠離大哥……
我不再去為那些恩恩怨怨愁眉不展,我有足夠的時間細細回憶美好的愛情,我和大哥從前的點點滴滴,從我來到這里開始……
我的思想總是停留在曾經最美好的片段。我摘下了那塊芙蓉玉佩,撫模它的每一道紋理,仿佛能看見大哥雕琢它時專心致志的樣子……
不知大哥現在是否一切安好,不知他是否還在怨恨我……
這日清晨我正在打掃院落。
忽听有人扣山門,身邊並無其他師傅,我上前開門,不由吃了一驚……
是大哥!
我怎麼也想不到會是他,眼楮里布滿血絲,一副風風塵僕僕,筋疲力盡的樣子。
不過他顯然比我更吃驚,我們兩個對視了十幾秒,他的眼神急劇而復雜變化,最後是震怒的叫我不敢直視。
我連忙轉過身子道,仰頭讓即將出眶的眼淚流了回去「你怎麼會來這里?」
「你為何如此倔強!」他只惡狠狠的道出這句。
我尚不能完全判斷出他這句話的意思,不過我從見過他的語氣如此凶悍,更被他的威嚴所震懾,不回頭也能感覺得出他寒冷的目光。不過仍需故作鎮定道,「我…我給你留了字條……」
「跟我回去!」他用力拉起我的手就往外奔。
我被他的野蠻驚嚇,不覺身子往後縮,驚呼,「我不走!我不走!」
可他見我反抗,居然一把將我扛在了肩上,我越發驚恐,我忘了平日里謙謙君子的大哥也是武林高手,這下動起了蠻力竟是如此力大無窮。任我拼命捶打,撲騰,他依然紋絲不動,健步如飛的往山下走去。
我的情緒由驚恐轉變為憤怒,「流氓,流氓,放我下來,你個臭流氓,快放我下來……」
他理也不理我,依舊大步往前走。可能是我一時情急,用了現代話來罵人,這野蠻的古人大概听不懂是什麼意思,便道,「快放我下來,你這強盜,土匪,婬賊……"
誰知他一听這話,他立馬停住了腳步,我以為他會放我下來了,誰知他扛著我飛快的竄進了旁邊的樹林里,一下將我扔在了草地上。
我怒視著他,他卻步步緊逼,將身子壓了上來,眼里閃著寒光,冷冷道,「我如此愛惜你,為你的幸福不惜自己忍受痛苦,你卻一再折磨我,你說我是婬賊,我現在就奸污了你!」
說著他撕開了我的上衣,瘋狂的在我身體上啃噬起來……
我從未將自己的身體如此暴露在一個男人魔抓之下,又羞又憤,拼命反抗,「到底是誰折磨誰!每天跟那綠姬恩愛纏綿,在我面前卿卿我我,惡心我;還親口說我害了你,不想見我,現在我來這山里,只求清淨,你卻又來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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