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又在說笑了,我與秦王是陛下指的婚,我義兄與孤獨公主也是陛下指的婚,難道太子殿下是說陛下的聖意武斷?」我又不客氣道。
李建成又吃了我一招,徹底無語了。
酒席過半,大哥還在忙于招攬賓客。我很形式的跟太子打過招呼,便自行離開了。
回程的時候,天色已經全黑,街上也沒什麼行人了。
忽聞後面一陣馬蹄聲迫近,只听有個聲音道,「弟妹!干嘛這麼著急回去!」
我的馬車被迫停在了半道上,我拉開簾子探身一望,是太子李建成,他看見我又壞笑一下道,「時辰尚早,陪哥哥我去望月樓喝一杯,將上次那杯水酒補上,再回府也不遲!」
「太子殿下,妾身不勝酒力,且天色已晚,不便陪同。等秦王出征回來,我夫婦定在府上設宴款待殿下,一醉方休!」我知他來者不善,想搬出秦王希望能鎮住他。
「唉,弟妹太客氣了,方才哥哥見你也沒吃什麼東西,小心餓壞了身子,二弟不在,我這做哥哥的代他照顧你也是應該的!」說著他便指揮他的手下上來拿我,又道,「走吧,哥哥我不會虧待你的!」
「住手!」我厲聲喝到,「我是秦王王妃,你們敢對我不敬!」
兩個手下被我這一喝嚇的退了回去,李建成則拍手笑道,「都說弟妹頗有勇氣,今日見識果然不凡。哥哥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烈性女子,我二弟只是秦王,我才是太子!我看上他的女人也是他的福氣!來人!給我拿下!」
那兩個手下得了他的命令,便上來拉我,我正抵抗。
忽黑暗中沖出一匹黑馬,馬上一個黑衣蒙面人,手里飛出兩只飛鏢拉扯我的兩個手下應聲到地,第三支則打中李建成的馬上,馬兒受了驚嚇,馱著李建成便亂奔了開去,他的手下們趕緊追去救主,剩下幾個被這黑衣人幾鞭子全抽得滾在了地上。
那黑衣人伸手一攬將我拉上了他的馬。
這一切幾乎在幾秒鐘內全部搞定,我還沒緩過神來,就已經端坐在了他的馬鞍前,本能的抱著了他的腰。
身體一觸,淚水頓時蒙住了我的眼楮。他是誰?他還能是誰!這是我最熟悉的懷抱!雖然他穿著黑衣蒙著面,沒有說一句話,他的氣息叫我沉醉……
也不知他是怎麼從那繁雜的婚宴上月兌身,只是每次我有危險的時候他都會及時出現。
我閉上眼楮,眼角一滴淚水滑落,我的臉貼在他的胸口,緊緊的抱著他不松手。任駿馬奔馳,晚風在我耳邊呼嘯而過。我希望這條路沒有盡頭,就這樣一直跑下去;我希望畫面永遠停止在這一刻,就像那些傷害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秦王府還是到了,他把我放在王府邊上的小巷子里,調轉馬頭準備離開。
「大哥!」我不禁失聲叫了出來。
那個熟悉的背影頓了一下,沒有回應,絕塵而去!
不知什麼時候,我早已淚如雨下……
我後悔了,我不該叫他那聲,或許那根本就不是他,或許這一切只是我的幻覺!否則他有什麼理由在自己的新婚之夜抽身前來救我!
我又開始做夢,夢里在追逐一個背影,像是他又不是他,把我折騰的疲憊不堪……
隔天半夜,我又被噩夢驚醒,突然發現一雙眼楮正盯著我!
我嚇出一身冷汗,正要發聲,卻被他捂著了嘴,「噓!別出聲,是我!」
「秦王!」我大驚,「怎麼是你!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他卻沒當回事,鑽進我的被窩將我摟在懷里,輕巧道,「我想念你,就回來看看你!」
「可你是主帥,怎能撇下軍中將士,說回就回!」我還是不放心。
他不跟我糾纏,用他寬大又溫暖的手撫了撫我僵硬的身子,柔聲道,「告訴我,你剛剛在做什麼夢?」
不知為什麼,他的安撫對我很受用,我的身體也漸漸放松了下來。卻不知該怎麼回答他的問題,只能搖頭不語。
「是不是太子欺負你了?」他靜靜道。
他怎麼會知道?難道他有派人監視我的行蹤?我抬頭疑惑的望著他,只听他又繼續道,「我早晚收拾他!」
黑暗中,我看到他的眼里閃過一絲寒光,他和大哥一樣,身上潛藏著一股狠勁。這種狠勁對敵人是無限的殺傷力,對自己人卻是最強大的保護。叫我有種被寵到了的感覺,不覺有些陷入他的懷抱。
他似乎也覺察道我的身體發出的細微的變化,輕笑著將我擁的更深。
轉而,又听他溫和道,「你怪我嗎?」
我知道他是說派人監視我的事,搖頭,「我知道你是關心我。」
我又想到他連夜趕來一定十分辛苦,便嗔怪道,「其實你不必趕回來,你的密探難道沒告訴你我沒事嗎?」
他又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沒事,不過要親眼看見你才放心!以後不要隨便一個人出門,我會加派人手保護你。」
我默默點頭答應。
說完他便要起身,我以為他又是要去睡臥榻,那里又冷又硬,一定很不舒服。連忙拉住他的衣角,「去哪兒?」
「舍不得我走?」他被我一拉,順勢又快速轉回身來,鼻尖近的幾乎與我觸踫,眸子閃著光。
我不由臉上灼燒,往後縮了縮,「你一路奔波,一定很累,今晚就在這里休息吧。」
他又低頭笑了下,不過有些自嘲,又略帶些無奈道,「我今晚還得趕回軍中,明早還有一次攻城,需我親自指揮!」
「這麼急?」我突然有些心疼他,愣了愣,不過他既有軍務在身,也不便留他,松開他的衣角,只輕輕道,「那……那你騎踏雪回去,路上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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