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微醺的風,輕輕的搖擺著庭院里幽綠的葉子,奏一曲柔柔的愜意。
一只懶洋洋的紅嘴雀落腳在東宮殿繁雜的雕花窗欞之上,心不在焉的梳理著它斑斕的羽毛,間或探頭探腦的瞅著殿上的兩個英俊不凡的男子。
「真是難得,太子殿下,還能想起我!」那個一襲白衣,長相俊雅的男子眨動著他迷人的單眼皮,戲謔的說道。
「本太子可是殺人不眨眼的yin邪之徒,你敢這麼和我說話?小心,我把你變成太監!」太子皺眉厲聲道,卻掩飾不住眼底濃濃的自嘲之意。
「少來!」白衣男子,大喇喇的斜倚太師椅上,翹起二郎腿,一癟嘴滿臉的不屑,「騙騙別人罷了,哄我?當我第一天認識你?這次叫我來究竟什麼事?我可是沒你那麼閑,整天左摟右抱,享盡齊人之福!」
「你以為左摟右抱很舒服?我裝的可是很賣力的!」太子眨著無辜的大眼楮,可憐巴巴的說,「就是因為賣力,我居然……」
「居然什麼?」白衣男子驚奇的發現平日里威風凜凜的太子此時不知為何居然羞紅了臉,一副別別扭扭的樣子。
「居然……你先答應我不準笑我,我才說。」太子被白衣男子瞅的心里直發毛。
「你愛說不說!」白衣男子一個利落的翻身,帥氣的站了起來,「最好別說!我可沒空陪你玩,還有很多病人等著我診治呢!」
說著,作勢就要往外走。
「君——清——夜,你給我站住!」太子一聲狂吼後乖乖的說,「好了,我說!」
「這才對嘛!」君清夜嘿嘿一笑,帶著一副「和我玩兒,你還女敕」的表情,晃晃悠悠的坐到椅子上,「說吧!」
「我居然對男人有……那種感覺!」太子囁嚅道。
「哪種?」君清夜不明所以的追問道。
「那種!」太子用手捂住頭,低聲吼道。
「啊?」君清夜一個高跳起,驚愕的追問道,「面紅?耳赤?還是心跳加快?」
「都有!」太子委屈的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壞了!」君清夜急的抓耳撓腮。
「還有救嗎?」太子驚恐的問道。
「壞了,你老實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有沒有……有沒有欺負過我?」君清夜臉上掛著一副「你敢說有,我就弄死你」的表情直直的盯著太子道。
「怎麼可能?我是最近才……才那樣的!」太子翻著白眼,從牙縫里磨出了這句話。
「還好,還好!」君清夜模模胸脯,長舒一口氣。
「這麼說,我還有救?」太子興奮的走近君清夜。
「你……別過來!我……害怕!」君清夜忙起身逃竄。
「你放心!我對你沒有感覺!」太子很是氣惱的吼道,「我就對一個人那樣!」
「是嘛?你轉過去。」君清夜見太子遲疑著,忙催促道,「快點轉過去!」
太子氣呼呼的轉身背對君清夜。
君清夜揪住太子的兩只耳朵端詳了半天,終于松口氣道︰「這就對啦!我就說嘛,你怎麼可能突然就有了斷袖之癖?呸呸……好惡心!」
「我沒有?」太子欣喜若狂的問道。
「你想有?」君清夜樂呵呵的眯眼道。
「你找死?快說,我怎麼了?」太子心情大好的威脅道。
「你中了一種西域蠱毒!據我所知並無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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