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尉府的主審張湯查看案發當時的場地,還有給那些演員錄的口供,似乎所有的證據都證明,這個晚宴從一開始就是萌羽馨處心積慮策劃要謀害皇上。欺騙過平陽公主,和那麼多的演員、工匠。最關鍵的一點就是這個萌羽馨來路不明,看來很有可能是匈奴的人。一定要嚴審這個案子。
「帶犯人。」
羽馨跟隨著獄長來到張湯面前,這小姑娘看起來那麼嬌小一點也不像匈奴的人,她到底是誰派來的殺手呢?
這就是為官清廉、刑法殘酷的張湯,呵呵又見到一個人物。羽馨臉上露出微笑,心里雖然緊張但是在氣勢上不能輸,我又沒做,看他怎麼審。
還笑這小丫頭道真不知天高地厚,一會就讓你看看我的手段。
「犯人從實招來,你可是蓄意殺害陛下。」張湯問到。
「張大人,請注意你的言辭,我從來沒想要傷害陛下。現在我只是嫌疑犯,你不能把我怎麼樣。」羽馨抬起頭很大聲的說。
「是嗎?那麼這是什麼?」張湯拿出藏在羽馨房間的鋸齒。
看見鋸齒羽馨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鋸齒與我何干?」
「這鋸齒是從你房里搜出來的,難道你不知道嗎?」張湯嚴厲喝斥羽馨。
羽馨完全蒙了,我房間怎麼會有這個東西,我雖然不在房間,但是馳宇應該在啊,這到底是誰放在我房間想嫁禍于我呢?心里原來存在的那一點點勇氣正被時間和這些所謂的證據慢慢抹掉。
看見羽馨露出慌張的樣子,張湯以為羽馨是心虛,「怎麼心虛了?我們還有人證。」
人證?有人來指控我嗎?倒要看看到底是誰?
進來的是三位女子,分別是妖艷絕美的紫娟,清新月兌俗的燕欣,千嬌百媚的雨顰。
「參見張大人。」
「三位不用多禮,你們來說說,晚宴的前一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
燕欣上前說道︰「張大人,晚宴的前一天晚上,練完舞蹈已經很晚了。所有人都打算回房間休息,不過萌羽馨卻叫住衛子夫和她一起去舞台那邊,還不讓我們任何人跟過去,我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多想,第二天看見柱子倒下我才反映過來,也許前晚她就是去做見不得人的事才要我們全部都回避吧!」
呵呵這個燕欣平時看上去最是清新月兌俗沒想到現在說這個的樣子,真的讓我覺得很失望。「我會和子夫單獨去那里,是因為子夫擔心第二天的舞蹈跳不好,我就單獨陪她走下場,讓她不要緊張,就是這樣也讓你們抓住機會誣陷我。」
「萌羽馨按照你說的,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只有你和衛子夫兩個人知道?」
「是那麼回事。不相信你可以找子夫來對峙啊!」我相信子夫一定可以還我清白的。
「可是衛子夫根本就沒有醒過來。你是知道所以故意說謊言來騙本官吧。」
什麼子夫還沒有醒過來,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還沒有醒過來呢?這樣我說的話就不會有人會相信了。我該怎麼辦?馳宇你在那里,我到底該怎麼辦?我覺得好累,真的好累。
「現在你無話可說了吧!」這丫頭我看你還嘴硬。張湯嘴邊浮現一絲微笑。
「我不認罪,打死我也不忍罪,我根本什麼都沒做,你不能這樣冤枉我。」羽馨有些慌亂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那麼多證據指控自己,還有眼前的三位美人,難道是她們策劃的嗎?就因為我幫助子夫獲得皇帝的垂青,她們嫉妒所以就這樣誣陷我。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好可怕。因為嫉妒就這樣想讓我死掉。子夫現在凶多極少,而我只要一死,在他們面前的絆腳石就被踢開,她們以為這樣就可以上位嗎?
羽馨的心忽然好涼,全身打著冷戰。我還可以做什麼呢,我可以用魔法逃掉,但是不是現在要尋一個好機會。
「萌羽馨,本官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現實所有的證據的放在你面前,你還不認罪,就不要怪本官不客氣。來人上刑。」
「你不可以濫用私刑,你這個壞蛋總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羽馨心里害怕級了,有點胡言亂語,我要現在逃嗎,對實在不行我就用魔法跑掉吧,我不會讓他們用那種刑法對我的。
羽馨練著咒語想用風系魔法,讓他們看不見她,就可以逃跑。說了半天的咒語居然一點風也沒有,為什麼咒語不起作用?璃昔怎麼辦,救救我啊!
眼看夾手的刑具已經上到羽馨十指上,只听見羽馨大叫︰「啊……。」
旁邊的三位女子表情不一,不過其中一位的臉上卻露出一絲察覺不到的笑容,很快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你萌羽馨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