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枯骨騎士團見有人認出了他們的身份,不由得一驚,其中一個帶頭的惡狠狠地道︰「結果他們,不留活口!」
「死吧!」黯書沒有和枯骨騎士團交手過,不清楚他們的恐怖,只是曾經從雜七的嘴巴里了解過,但是並不以為然,他乍听到枯骨騎士團的名字,心里一陣激動,就做出了一件令他後悔一輩子的事。
「都讓開,看我的!」黯書拽住我的肩頭,猛地竄上幾步,一把菜刀迎風一展,化作三柄巨大的金刀。
「刀霸……」可是沒等他將所用招數大聲喊叫出來,枯骨騎士團的人已經蜂擁著圍攏了過來。
「來得好!」黯書暗喜,自忖對方越密集,自己絕招的殺傷力就越大。
「爆——」黯書最後喝出一聲,就見金光亂閃,無數把菜刀如同翻飛的蝴蝶一樣從天上散布開來,再看枯骨騎士團,這些家伙突見黯書的招數恐怖,一開始的時候著實被嚇了一跳,可是想到已經退無可退,全都硬著頭皮沖了上去。
「轟——」有菜刀斬擊在枯骨騎士團外面的長袍上,毫不留情地將看些看似粗糙,實則做工極其考究的罩袍撕扯粉碎。
「上啊!」黯書眼見對方從自己面前消失,向後揮了揮手,一個人企圖沖過去,不料斜地里刺出三把劍,極其險惡地從黯書的頭頂、喉嚨和胸膛旁刺過。
「哎呀!」黯書被嚇了一跳,身子一翻就倒在了地上,與此同時,一只干枯的爪子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抓住了黯書的脖子,輕輕一提將他提了起來。
「死——」那個抓住黯書的人不知道用了什麼魔法,黯書竟然一動也不能動,眼睜睜看著對方的匕首扎向自己的喉嚨。
「啊——」黯書慘叫一聲,來不及為自己的大意後悔,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噗——」就在黯書即將一命嗚呼的時候,一蓬血霧驀地從抓住他的喉嚨的那個人的頭頂灑過,與此同時,一柄散發著邪惡氣息的黑色大劍硬生生將那個人的頭顱劈為兩半,再一斜斬,又將那個人握住匕首的一只手砍斷。
「師兄!」雜七眼見黯書遇險,來不及救援,正急得跺腳,見我突然出手為黯書解了圍,忙跑過去,又是掐人中,又是往黯書的臉上吐唾沫,也算是黯書修為超群,雜七還沒來得及在黯書的臉上吐第二口唾沫,他就自己醒了過來。
「黑皮女乃女乃的,居然是個女人!」黯書心有余悸地道,他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臉色嚇得煞白,兩條腿不听使喚地亂抖,褲襠處濕漉漉一片。
「師兄,你尿了!」雜七這一聲說得很大,周圍的人不免听到,黯書的老臉瞬間漲得通紅。
「笨蛋,你才尿了呢!那是嚇出來的汗!」黯書在雜七的光腦袋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趁著我救下黯書的光景,傲蒼天替我們暫時擋下了枯骨騎士團。
「姓黑的,擒賊先擒王,先把那幾個姓龍的干掉!」兔子遙遙地指著彩棚上的龍在溪等人道。
「苗條!」我急喝道。
「是!」苗條听到了兔子的話,三下兩下月兌掉罩袍,十分利落地對著龍在溪的心口射出一箭。就听一聲十分刺耳的淒厲之聲,一枝普通長箭拖著一條金色的尾巴,直奔遠處的龍在溪。
「護甲!」龍在溪大驚失色,立刻有士兵拿著盾牌擋在他的前面,足足擋了三層,不過苗條那一箭十分駭人,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穿透盾牌,也穿透盾牌後的三個人的身體,刺入龍在溪的胸膛。如果不是那枝箭已是強弩之末,如果不是龍在溪隨身穿著寶甲,龍在溪的一條命說不定就交代在了這里。
「跟我上!」苗條一擊不中,立即找來四周龍騎兵的瘋狂反擊,轉眼之間,烏雲蔽日,無數的弓箭嗖嗖響著,急促地向我們射來,由于頻率相同,射來的箭震動空氣,連帶震動得大地都微微顫抖,聲音傳進人們的耳朵里極為不舒服。
 
;「兔子!」還沒等我吩咐,兔子已經一口鮮血噴出來,在我們周圍布置了一個堅固地結界,我和傲蒼天心有靈犀,趁著這個功夫,兩個人把周圍的十幾個枯骨騎士團的人全都扔了出去。雖然無法殺死他們,可是抓住他們對我和傲蒼天來說卻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那些枯骨騎士團的人沒了長箭的刺蝟。
「沖過去!」我見解決了枯骨騎士團,急忙催促兔子往前沖,兔子也明白這樣一直扛著自己的魔法遲早會有用盡的時候,便在手上結了幾個奇有預料會連他們一起射,也沒有預料我和傲蒼天會將他們統統扔出結界,這些人憑借著神秘的力量,每個人硬是挨了數百箭,等到最後連骨頭做成的鎧甲都被接連不斷的力道射碎,他們這才不甘心地發出一身慘叫,變成怪的手印,推著結界向龍在溪所在的地方沖去。
「快截住他們!」龍在溪暴喝,龍騎兵見弓箭無效,就擺開攻擊的陣型,從四面八方沖殺過來。
「當心!是一個錐形陣!」小武向後看了一眼變色道,這樣的陣型他也擺過,對于突破敵人的陣地有很大好處,只是不知道兔子的魔法能不能承受住成千上萬龍騎兵的沖鋒。
「來了!」高大個叫喊了一聲,對小武打了眼色,他和張小小、小武三個人緊緊站在一起,每個人都拿出自己的長槍,也擺出了一個小小的錐形陣,倘若敵人沖鋒過來,他們就要硬踫硬地和敵人對撞。
「準備!」最前面的高大個喊道,握住長槍的雙手也跟著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