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前面的女孩嚇得尖叫。
「流氓!」
我身後跳起來本要餓狗撲食撲向我的女孩見勢頭不對剛想要躲開,卻由于沖力躲避不及,大喊著「流氓」,閉著眼楮狠狠撞在了我的身上。
「 !」一聲大響,號稱科波多爾大陸屈指可數的戰神級別的**男子被一個漂亮的女孩兒重重撞倒在了地上,她整個身體剛好壓在了那個曾經大言不慚目空一切的男人身上。
周圍響起了一聲聲驚呼,後面不知情的女孩還在拼了命地跳過來,如同撲火的飛蛾。等到我從一個女孩的身下赤身**地爬出來時,空中的女孩兒發一聲慘叫閉著眼楮又把我重重撲倒。
最後,等好不容易所有女孩都看清我沒有穿衣服的時候,等我好不容易從一個女孩的身下爬出來的時候,剛要逃跑的我不小心又被退到腳果的短褲絆倒,張牙舞爪臉朝下直直栽到地上。
我趴在地上,已經被光溜溜的身體弄得顏面盡失,本打算就這麼趴著,永遠不要起來。終于,那群悍不畏死的女孩們終于覺悟了,她們不再向我撲來,但也沒有要走開的意思,遠遠圍著。很快,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踩死他!」甚至沒等我反應過來要把短褲穿上,她們就像踩老鼠似的突然聚攏來照我猛踩。那力道,听風聲就好像已經把我當成了殺夫仇人。不共戴天!
不敢耽擱,趕緊滾開。亂爬亂滾,其間還不斷把女孩們絆倒,渴望有時間能穿上短褲。但她們實在是太多了,舉目四望全是腿。我就這麼滾來滾去,急急如喪家之犬,匆匆如漏網之魚。我從被我絆倒的女孩們身上滾過,從她們紛亂的繡腿中間爬過,漸漸的,我的短褲竟然月兌離了我的腳果,退到了不知什麼地方。
「啊!」又一個女孩被我絆倒。我趁機從她身上爬過,偶然看見她的眼楮閉得死死的,嘴巴也緊緊閉著,那痛苦的樣子,像在受刑。
滄月微雪在哪兒?她怎麼不出來幫我。我急得快哭了,哪兒還顧得上救衫菜,我就等著人來救。
我亂鑽、亂滾、亂爬,忽然眼前被遮住,慌亂中我竟然撞到了床邊。笨!我怎麼沒想到床呢?我的衣服就在床上。顧不得別的,站起來就往床上模衣服。忽然眼前一黑,一條腿踹來,伴隨著一聲驚叫。
說不得就要辣手摧花兒了。我一拽那條腿,狠狠扔出去,手里留了幾分勁兒。只見一個身子慘叫著飛出,剛好砸在身後沖上來的幾個人身上。
利用這個機會我趕忙去拽衣服,卻被後面的勁風聲驚出了一身汗。聲音疾且鈍,像是有家伙拍來。來不及拿衣服,心里道聲對不起,拽開床上蓋住被我打暈的那個女人的被子低頭便跑,把一具**的女身留在床上。幸好她們是同性,不會像我這樣驚世駭俗。
好幾把椅子掄空,有的還撞在了一起,發出脆響,碎得稀巴爛。
瞅空子裹好被子我這才略略松了口氣,那些向我進攻的女孩們也都吃了定心丸,又施展出了原來的老戰術——撲。想把我撲倒了揍。
我把渾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但卻由于被子裹住了腿邁不開步只能一蹦一蹦艱難地躲避來自四面八方的打擊,更要防止底下有人使絆。
「你去死吧!」一聲熟悉的怒聲傳自背後。
知道後面有異我急忙彎腰。椅子搶空。跳轉過來的我自然而然看見了氣得眼楮通紅的紫鈴,她已經從剛才的震愕中清醒過來,而頭一件事就是尋找我這不共戴天的仇人報仇血恨。
紫鈴已經氣得失去了理智,那把可憐的椅子被她拿在我面前掃來掃去。
我害怕椅子不小心打中我,忙出手把它打掉,同時就要跳開。就在這時,說時遲,那時快,好幾條大腿無聲無息向我絆來。還沒待我反應過來,一陣慣性帶著我向前趴去。慌亂中我本要左手準備支地,因為那時右手剛剛伸出擊落紫鈴手中的椅子。但是,我忘了,我忘了我是赤身**,忘了我在用左手捂著被子。更不湊巧的是,我的正前面很近的地方是剛好跳過來的紫鈴。伴隨著我們兩人的同時慘叫,我的身體竟又一次奇跡般地壓到了紫鈴的身上,與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我**著身體。慌亂中我雙手亂抓被子,忙亂地將被子拉到了我身後。
其他女孩發出一聲歡呼,我又被摔倒了,她們卻沒有看見同時栽倒的紫鈴。見有了可乘之機,她們一個個歡呼著撲上來,完全像是早已有了預謀,我還在摔倒,就已經有影子竄上了半空。
「呃!」忍受著一個個女孩的重量,紫鈴的衣服與我肌膚相親。我摟著她的肩,她竟然出乎意料地十分溫存地將頭靠上了我的肩膀,默默承受女孩們越來越重的體重。
「啊!」我突然痛苦的慘叫,因為紫鈴的嘴已經叼住了我的肩膀。
顧不得疼痛,因為我身上承受的壓力越來越大,直壓得我喘不過氣,底下的紫鈴一定也不好受。我急忙用力上頂,試圖緩解紫鈴的壓力。
今天終于見識了什麼是人山,幾十個女孩的身體壓成了一座小山。我使出吃女乃的勁兒好不容易才給下面的紫鈴留出一些空間。但上面的女孩實在太重,幾千斤的重量壓在我的身上,我的後背像要被壓垮。更可恨的是紫鈴的嘴一點沒有要松口的意思,咬得我鑽心的疼。再這麼下去我真的支撐不了多久,拄著地板的兩臂開始微微發抖,如此下去真的會被壓死。
「住手!」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大喝,聲若霹靂。同時「裹裹裹」聲不絕,一副副熟悉的金甲赫然出現在我眼前。
是虎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