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玉公公一時會錯了意,緊走幾步在皇上面前跪了,帶著哭腔道︰「皇上,是老奴做錯了什麼嗎?您不要奴才了,是嫌奴才老了不中用了嗎?」
龍允軒一愣,繼而將他扶了起來,說︰「朕何時這樣說過了?」
「皇上方才讓奴才不要跟著您了,這不是嫌棄奴才老了嗎?」玉公公還是傷心的很。
龍允軒遂深吸了一口氣,說︰「公公,朕不是那個意思,朕此時只想找個地方,安靜地坐上幾刻鐘,可是想來想去,朕始終不知道該上哪?端陽宮太過糾結、紫秀宮太過招搖、昭陽宮太過沉悶、永和宮......」他心里堵得慌,永和宮,曾經是個多麼親切而又輕松的地方,可是如今,這三字卻壓得他連氣也喘不上來,他太累了。
玉公公再不敢多說,只跟了他的身後默默的走著。一抬頭,昭陽宮三個大字印入眼簾,龍允軒還來不及多想,守門的小新子已大聲通傳了開來︰「皇上駕到!」
下一刻,雅貴妃已帶著滿屋的宮女太監迎了出來,皇帝無奈,只得隨她進了昭陽宮。玉公公待皇上與貴妃進屋後,立即上前揪了小新子的耳朵,輕聲斥道︰「你個沒長眼的奴才,皇上只是在宮中散散步,誰讓你通傳了,啊,我今天非教訓你不可......」
寢宮里,皇帝半躺在貴妃椅上,只覺一陣陣疲意襲來,他只能無力地閉上了雙眼。雅貴妃也不打擾他,端坐在一旁,安靜地陪著。半響,龍允軒再次暗嘆一聲,終于開了口︰「你就不問問朕是怎麼想的?」
雅貴嬪便柔和地笑了笑,說︰「皇上乃九五之尊,想說的事自然會說,至于不想說的事,臣妾自然不該過問!」
「雅兒,你恨朕嗎?」
雅貴妃一驚,慌張地問︰「皇上,好好地為何要問這樣的問題?臣妾怎麼會恨皇上呢?」
龍允軒便悠悠地道︰「當年,朕初登大寶,一切都不能順著自己的心意來,為了與你在一起,朕不得不讓你故意靠近允親王,以激惱太後;果然,太後為了讓她的兒子恨朕,便將你選入了後宮;這些年來,為了掩人耳目,朕在你身上強加了無盡的痛苦,難道你就不恨朕嗎?」
雅貴妃眼里濕了,但面上卻始終帶了笑,答︰「皇上,或許在外人眼里,臣妾只是您的出氣筒,更讓太後看不順眼,可是她們永遠也不會想到,臣妾才是最幸福的;臣妾擁有皇上最特殊的寵愛,您強加在臣妾身上的並不是痛苦,而是您寵愛臣妾的一種方式!皇上,您信嗎?其實臣妾喜歡皇上那樣的寵愛,那是一種痛並快樂著的快感,只要細細回味,便覺其中滋味妙不可言!」雅貴妃邊說邊將頭輕輕靠在了皇帝的肩頭,滿心期盼著皇上能帶給她以往似暴風雨一般的瘋狂。
龍允軒有些矛盾,實則像這般心中藏了萬般愁緒的時刻,一場帶有暴力的**確實是排解壓力的最好方式,可是不知為何,他此時卻不想對雅貴妃用強,甚至不想觸踫她的身體。雅貴妃感覺到了皇上的淡漠,但她並沒有因此而退縮。皇上已好久沒來昭陽宮了,她夜夜強壓著滿心的**,感覺自己已被折磨得臨近瘋狂的邊緣了。
她開始主動挑起他的**。細長如蔥的玉手慢慢撫上他的胸肌,溫暖嬌艷的靈舌在他的頸間時而舌忝著、時而印上一吻,她吐氣如蘭的呼吸輕輕拍打著他最敏感的肌膚,嘴里溢出夢吟般的聲音︰「皇上,臣妾想要你的狂暴,臣妾想你!」
龍允軒只覺喉嚨處一陣干啞,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想要阻止她的動作;然而雅貴妃柔弱無骨的身子軟軟地靠在他的胸前,讓他感覺到了軟香玉體般的誘惑,這種感覺的確妙不可言。他慢慢睜開了眼楮,只見雅貴妃白晰的嬌顏已泛起紅潤,她閉著的雙眸,更顯出眼睫的細長濃密,也更增添了她的嫵媚。這是一張與顧念琳一模一樣的臉,只是一個清純,一個成熟;龍允軒暗暗奇怪︰她倆如此相似,為何我從未將她二人想象成同一人?
想到這里,他心里突然冷笑了,清純?顧念琳真的清純麼?這一切到底是我冤了她,還是她騙了我?這時,貼著他生辰八字並插了繡花針的布偶在他眼前搖晃,他仿佛見到了龍允乾夜闖冷宮,與顧念琳抱在一起翻滾的畫面。
怒氣霎那間從腳底竄至頭頂,他猛然起身,將雅貴妃一扛,幾步就走到了床邊,雅貴妃發出‘啊’的一聲,下一秒身子已被他重重丟進了貴妃床里,她興奮地全身顫抖了起來,對,她就是要這樣的感覺,她就是要他這樣的愛。
龍允軒壓了上去,開始蠻恨地撕她的衣服,開始用牙齒啃咬她細脖上嬌女敕的肌膚,雅貴妃迎合著他的動作,發出**且痛苦的求饒,瞬間抽空了他所有的理智。他用力幾下便將她一身的華服盡數撕爛除去,大手伸向她的**,用力的抓著、揉搓著。雅貴妃兩手抓緊了床頭的柱子,隨著他的力道發出高聲的申吟,徹底刺激了龍允軒的狂暴。
暫時放開了她,起身快速除去一身的累贅,正待再次壓上她,卻發現她豐滿細女敕的臀部正有節奏的上下律動著,看在他的眼里,卻覺它是那樣的不老實,他的心底突然涌起徹底的征服欲,伸手將龍袍上的鞶革束腰拿下,然後一手扳過她的身子,讓她趴睡在了床上。雅貴妃還不明白怎麼一回事,龍允軒的軟皮腰帶已狠狠抽在了她的翹臀上。
這種用了蠻力的打法,即讓雅貴妃痛得淚水盈眶,她的申吟不再**,而是真正的痛苦失聲。想躲,卻被他一手死死按住了腰,連動都不能動;想求饒,卻只會激起他更狂暴的動作;她這才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懼怕。先前因撕咬而產生的興奮讓她的**本已潮水泛濫;經此抽打,強烈的痛楚已讓她**全失,不斷收緊,更變得干澀起來。她用貝齒咬住了床上的錦被,任淚水打濕了床枕,只希望這種折磨能快快過去。
龍允軒抽了數十下後,終于覺得滿意了,此時雅貴妃的雙臀又紅又紫,一條條的鞭紋或高高腫起,或溢出血絲。他也不管她的痛苦,從後將她的身子一拉,即讓她的臀部高高拱起,然後扶著他的巨大對準了她的,狠狠地插了進去。「啊......」雅貴妃尖叫一聲,只覺**已被盡數的撕開了來。
殿里的一幫奴才或暗自偷笑,或百般不解,自婉貴人入住永和宮後,皇上就再也沒有似這般的折磨主子了,她們以為這種事以後不會再發生了,哪曾想......紅蓮立在寢室的珠簾外,雙手在廣袖里死死攥緊,心中一陣陣酸楚︰主子,您為何喜歡這般的虐待呢?深吸一口氣,她只等著這種惡夢快快結束。
終于,里面傳出了皇上的撕吼聲,紅蓮松了一口氣,仿佛解月兌的不是里面的倆人,而是她自己。整了整身上的宮裙,只等著皇上像以往一樣從寢宮里大步踏出、揚長而去,她好進去侍候。然,她等了許久,皇上依舊沒有出來,她有些納悶了。暗想︰難道皇上覺得還沒發泄夠?
其她的奴才見此,便有幾人悄悄走至一堆,輕聲取笑起來︰「看來皇上還沒滿意,主子還有得受!」另一奴才也小聲道︰「听說皇上方才在御書房與允親王打起來了,興許這氣存大了,一次還不足以泄憤吧?」話一說完,幾個奴才便小聲的輕笑了起來。紅蓮早已習慣了,此時也懶得去搭理她們。
龍允軒經此發泄後,果然覺得壓力少了許多,下了床,重新將龍袍穿上身後,雅貴妃以為他要走了;意外地,他竟走到衣櫃前,打開衣櫃的門,從里面拿出了一套真絲棉柔寢衣走至了床邊,說︰「**你了吧?來,穿上它,朕還有話與你說!」
雅貴妃低了頭,用手擦了眼角的淚,強忍著痛楚從床上爬起,顫抖著雙手將那身寢衣往身上套。龍允軒輕嘆一聲,遂走近了,親自幫她扯直了衣角,然後系上了絲絛。雅貴妃有些難為情,依舊低了頭,小聲地道︰「謝皇上!」
龍允軒又在貴妃椅上閉眼躺了,沉聲道︰「雅兒,這個後宮中朕最信的人是你,請你告訴朕,你是如何看藍貴嬪與婉貴人二人的?」
雅貴妃頭倚在床柱上,對于皇上的問題極是為難,此時只好說︰「皇上,您也知道臣妾向來不喜與人打交道,藍貴嬪與婉貴人進宮也沒多長日子,臣妾......無法幫到您!」
龍允軒想想也是,便也不再強求,又接著道︰「還有一事,今日審羅爾國藍氏夫婦時,對于婉貴人,藍氏二人卻是一個點頭一個搖頭,而無意中提到藍貴嬪時,這二人的行徑突然變得瘋狂,雖然他們喊不出聲音、也無法用文字來表達某種意思,可朕卻在他們的眼里看到了一團火,朕正想接著審問,宮中就冒出了刺客,如今想想,這刺客來得好生突然,好像是有意阻止朕再問下去,之後,藍氏就被暗殺了,朕想不通,這皇宮大內怎麼會任這刺客來去自如、為所欲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