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他申請了國外幾家大學,昨晚他向秦雙求婚,如果你要說的只是這個的話,那麼你可以滾了,蠢女人,你的訂婚儀式最好也取消吧,因為那將沒有男主角。」
「不要!」
這是她唯一一次可以抓住他的機會,她怎麼可能這麼放棄,大腦里,蘇曼快速的尋找著自己的利用價值。
「不要,你不會蠢到以為我這真的會跟你這種女人訂婚吧?」
他坐下來點燃一只香煙,帶著淡淡薄荷香的煙葉味道慢慢的刺激著蘇曼脆弱的神經,她大腦突然一轉,說道,「不,你會的,而且你必須要!」
「理由!」
他從來不做無用功,特別是被皇甫那個笨蛋軍師亂指揮一通,又被這個蠢女人橫插一腳之後,他已經沒有那個耐心再陪他們玩什麼貓抓老鼠的游戲了,他是獵人,不是貓!
蘇曼也看出柏文堇的不耐煩,額頭上冷汗慢慢流下來,突然,大腦又是靈光一閃,要不怎麼說死人也會被尿憋醒,這話一點也不假。
「我有辦法讓尹悅文徹底絕了念頭。」
「這還用你說,很快尹悅文就沒有力氣再跟我斗了。」
狹促的雙眸閃過一絲陰鷙的光芒,那種勝券在握的感覺讓蘇曼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她在這個局里一直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甚至可以說完全是依附著秦雙苟延殘喘,看來她想要改變這種局面,就必須得讓柏文堇嘗到些甜頭,而相信柏文堇已經有了動作了。
「尹悅文當然是不可能有力氣跟柏少你斗的,可是柏少你有沒有想過,你就是用了什麼手段得到了秦雙,難道他們會不知道嗎,到時候,他們對彼此的形象反而沒有毀滅,說不定還有可能為他們悲淒的愛情憑添了一筆神聖的光輝!」
‘啪……!’
柏文堇一把將放在桌角的筆筒重重的摔在地上,濺里里面的金筆頓時四分五裂,「你說什麼,你認為經過我的女人還有可能再愛上其他男人!」
「呵……」
蘇曼冷笑了一聲,反而冷靜了下來,有時候男人太過自信就是一種罪,「那不如我和柏少打個賭,今晚我就約秦雙出來,到時候我會想辦法讓她去你的房間,接下來的事情我想不用我交,柏少就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你讓我強上了她,你也太小看我柏文堇了吧?」他討厭死眼前這個女人了,貪心不足,得寸進尺,她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