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柏文堇那肆無忌憚的笑,就像整個世界都在圍著他轉,這個惡魔、這個惡魔真的太自大了,她想要掙月兌他,可她不敢,因為她那麼做了,下地獄的就不止是她一個人。
當她被扔進跟游泳池差不多大的浴缸里時,她已經做好任何準備了,可柏文堇還出乎意料的幫她搓了背,但她不覺得任何的寵愛,那就像是一個孩子得到了一個新鮮的玩具,柏文堇就是那個孩子,而她就是那個玩具,誰,侍對玩具有感覺,不過是……隨便玩而已……
當他們再出來時,已經重新換上了新的床單,柏文堇將她抱在懷里,一只手明顯很的扣著她胸前的柔軟,另一只手則搭在她的腰間,大腿裹著她的小腿,處處佔著便宜。
「想逃,還想偷走我的床單,我看這回你怎麼跑。」
「……」
誰想偷他床單了,再說這床單又不是他的,這個自大狂,是不是覺得這天下都是他的,秦雙再次想推開他,這樣子她根本睡不著,可他卻一動不動的睡著了。
頭頂,盤旋著一只禽獸均勻的呼吸聲,她完全被他禁錮在他的懷里,而他還流氓的一si不掛,流氓、大流氓、無敵霹靂大流氓!
他不穿,說穿著不舒服,可為什麼不讓她穿,薄薄的錦被下,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的沐浴乳的清香,還有屬于男人身上的灼熱,但這一切都是痛苦的回憶,她只想快一點結束現在的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