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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已經夠瘦了,我可不想被他們說虐待老婆,這樣吧,你先做好,我趕回來當夜宵怎麼樣?」
?他側著頭,從他嘴里噴出的潮熱灑到她的耳垂上,帶著一陣的酥麻,特別是此刻,他修長的大手正在她的胸前隨意**著,即便很熟稔了,可她還是很不爭氣的布上了一層紅暈。
?「恩,好,我等你。」
?她溫柔的答應了,可柏文堇卻有些失望,這麼曖昧的姿勢,換成其他女人早就扭過身來借機撒嬌了,至少會問一下他去哪里,什麼時候回來,如果趕不回來的話也會打電話追問,可是她總是這樣子淡淡的,‘好,我等你’,他要的不是她等他,因為真正趕不上的人是他。
?偏偏客廳里的手機又追命似的響了起來,他這才不得不松開手,輕啄了一下她的臉蛋,溫柔的說道,「那記得等我哦。」
?「好。」
?她解月兌似的整理了一下衣襟,而柏文堇也走了,一個人做好飯,煎好牛排,果然是等他,可直到深夜十二點也不見他回來,應該是美人在懷了吧,分明是不可能這麼快趕回來的,卻偏偏總是要她等他,還好客廳里的沙發足夠寬敞。
?當柏文堇趕回來時,她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他有些心疼的彎腰想將她抱起來,秦雙卻睜開了眼楮,當看清楚眼前的人時,笑著說道,「你回來了。」又是同一款香水,這個女人呆在他身邊好像有點久了。
?「小傻瓜,困了就回房間睡嗎,怎麼睡在沙發上了。」
?他出手來扶住睡意朦朧的她,秦雙揉了揉還有些睜不開的眼楮,喃喃的說道,「你還要吃牛排嗎,都冷了。」
?「等一下我拿到臥室吃,你先進去。」
?「不要了,你胃不好,我幫你沖一杯牛女乃吧。」
?「好。」
?柏文堇輕輕拍了拍她的,對于這些小動作,她已經是再熟悉不過,就像是他們初次見面,他就將狼爪伸向了她,當時她還以為是皇甫聖華呢,沒想到會是內斂的他。
?秦雙去廚房熱牛女乃,而柏文堇趁著這時間迅速的洗了一個澡,何必,一天洗幾次,他都不累嗎。
?當二人回到臥室,柏文堇已經換上了淺灰色的真絲睡衣,他果然是天生的衣服架子,連一件睡衣也被他穿得風流倜儻,難怪那些女人總是喜歡圍著他打轉。
?看著他喝過牛女乃,秦雙又將杯子送回廚房,這才躺在床上,她一躺下來,柏文堇便湊了過來,而被他穿得倜儻的真絲睡衣也不知道被扒到什麼地方去了,難道那個女人還沒有滿足她嗎?
?任由著他在她身上制造火焰,而犯賤的身體也越來越能配合他的腳步,柏文堇很滿意自己的成果,卻還恬不知恥的將雙手探到那濕濕的羞澀,問她,「老婆,怎麼會這麼濕呢?」
?「……」
?急促的呼吸聲昭顯著她的窘迫,柏文堇突然翻身,有那麼一霎那,他寬闊的胸膛將縴弱的她全部包裹在懷里,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被呵護著。
?錯覺有時候很可怕,強而有力的搖動將她從夢里抽離到現實,再被推出身軀,她的靈魂飄蕩在床頭,望著不斷冒出可怕嬌吟的女人,那還是她嗎,為什麼看起來好陌生。
?「老婆,你叫得好好听哦,再叫幾聲。」
?他喜歡她的聲音,听起來就像是一個嬰兒般,只是‘哼哼譏譏’之中缺少幾分真誠,故意將她的雙腿全部折到頭頂,秦雙終于抵不住疼,不顧一切的伸吟了起來,而靈魂也像卷進急流的漩渦似的被拽了回來。
?她不知道他是怎麼看破的,明明這一次她叫得很是用心了,還是他就是喜歡這種變態的姿態,折磨她或者才是他的愛好吧。
?嬌女敕的身子承受著他幾盡粗魯的撞擊,還被擺成了各種令人羞恥的姿勢,讓她不得不全數展現在他眼前,期間,他還故意打開床頭燈,將她拖到床邊。
?雖然她一直緊緊閉著眼楮,可依舊能夠感受到那雙盯著她最最私隱的灼熱目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一陣熱流擊過,他終于低嘯了一聲躺在了她身邊。
?「安全期,不用膽心。」
?自從上次的意外,她就很小心了,也不斷的上網搜索這方面的消息,再到後來,柏文堇偶然發現了她藏在床頭的藥,他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卻將藥幾乎是憤怒的扔進了馬桶里無情的沖走,她不知道他是在氣什麼,可也知道她是有這個義務的,只是潛意識里想將這個日期向後、再向後……
?可是自從那以後,在關鍵的時刻,要麼他會自己中止,要麼就會選擇帶套,只是不讓她再吃藥了,他說那些藥對女人身體不好。
?而從那以後,他甚至比她都還清楚每次好朋友拜訪的日子,看來這幾天他是不會放過她了,可好在她也有她的世界。
?「明天我要和同學去霧城表演,可能要在那里呆幾天。」
?「明天我要帶你去趟新加坡。」
?不容置喙,他安排的行程她必須參加,可緊接著,似乎有些爆發般的說道,「以後不要再參加這類的活動,你是我的妻子。」
?「可是我學的就是這個。」
?「那就換個東西學學,總之,不要拋頭露面。」
?豪門,最在意的就是未來的媳婦是不是經常拋頭露面,可她又不是演員,只是坐在台上彈她最喜歡的鋼琴而已,這樣子也不行嗎?
?心里涌起小小的不滿,這類的事情似乎發生的越來越頻繁了,她覺得有些對不起同學們,為了這場表演他們準備了很久,而現在他卻毫無余地的拒絕了,還說得這麼直接與無情。
?「可除了彈鋼琴,我什麼都不會……」
?「那就不要上學了,我又不是養不起你,再說了,你是我柏文堇的妻子,就是彈,也只能彈給我听……剛好我在新加坡不忙,陪你一起逛街。」
?柏文堇翻了一個身,將她攬入懷里不再說話,好像是睡著了,做為補償,每次他在改變她的行程之後都會做出類似逛街的舉動。
?她知道,他永遠也不會讀懂她,因為能讀懂她的那個男人已經離開她了,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或者此時此刻,他也有了可以重新擁入懷里的女人了吧,時間總會解決一切,就像她,不是也漸漸適應一個禽獸的懷抱了嗎。
?當翌日起床,她就接到了老師的一個短信,說感謝她提供的大巴,還介紹了這麼好的一個鋼琴師,知道她身體欠恙,臨時不能參加演出也不是正常,沒必要這麼自責雲雲。
?當柏文堇洗過澡走了出來,她輕輕刪掉短信,站起來問道,「要不要吃早餐,我去做,應該還來得及。」
?「不用了,我們飛機上吃吧,皇甫、老溫應該已經在路上了,如果只有我們遲到了,就不好了。」
?「……」
?面對他間接的調戲,她總是無力的低頭,不爭氣的露出一臉羞赧的緋紅,這三個紈褲子弟不時的會因為某一件共同的案子出席某些事情,而他們一貫的說法就是誰遲到,就是在前一晚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
?果然,當他們趕到機場時,皇甫聖華、溫聿晏已經到了,看到他時不免又是一陣揶揄,柏文堇依舊是很瀟灑的大方承認,仿佛因為做那件事情遲到正說明他比他們都要強似的。
?而秦雙卻不得不低著頭,像是接受刑罰似的听著,臉已經紅得快要能煎雞蛋了,當上飛機的時候,她才發現這回不止是他們三個,因為他們習慣包下整個頭等艙。
?不過這些人顯然他們都認識,打過招呼過後,男人們便將所有女伴都安排在了自己里側的位置上,而手上都開始拿著秘書準備的文件看起來。
?她有注意到其中一個女人跟其他女人不一樣,就像皇甫聖華身邊的女伴,正掏出平板電腦看雜志,而溫聿晏的小甜心則放躺椅子假寐,甚至其他的幾個不認識的女人也各干各的,只有坐在他們旁邊,被柏文堇喊那個男人為‘冷少’的男人身邊的女人同樣拿著文件。
?她的手上戴著與‘冷少’同款的情侶對戒,顯然是已經結婚了,而且兩個人還不時的討論著,冷少似乎很愛她,說到高興的地方,還輕輕吻一下她的手、臉頰、耳垂……,而女人則也不自覺的鑽進他的懷抱,他們好幸福。
?「老婆……」
?柏文堇的猿臂突然伸了過來,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嚇得她連忙縮了縮,他不會又**了吧,秦雙很緊張的低下頭去,似乎很害怕他再做出什麼過份的舉動來,沒有注意到柏文堇額頭出現了明顯的褶皺。
?他只是覺得像冷子辰那樣的夫妻才是恩愛的夫妻,可是每每他做出這類的舉動來時,她就像是一只受了驚的小鹿,怎麼,在外人面前接受他的恩愛就這麼難嗎?
?「唉唉唉,你們兩個注意點,大庭廣眾之下這麼親昵,你讓我們這些人還活不活呀。」
?慕少翼有些很不爽的敲了敲前面恩愛得有點過份的男女,對于他,秦雙還是認識的,畢竟也算是一個圈子的,慕氏娛樂總裁,坐在他身邊的是國際巨星黛絲,他們是公開的情人,只是黛絲是不可能嫁給慕少翼的,因為他已經結婚了。
?冷子辰終于抬起頭來,似乎很不爽被他打斷,指了指坐在旁邊的柏文堇,說道,「他們不也是嗎,干什麼說我們。」
?「喂,那能一樣嗎,人家是新婚,你從八歲就跟卉卉在一起了。」
?八歲?
?秦雙瞪著圓圓的杏眸看著他們兩個,冷子卉對她擺了擺手,似乎並不介意她這麼失禮的盯著他們看。
?柏文堇在心里感慨了一下,如果那個時候他也遇到了秦雙,也將她養在家里,會不會他們也會像他們一樣相愛。
?只是沒有如果,因為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說不定他很難對一起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妹妹下手,說到底,每一對恩愛的夫妻都有恩愛的理由,但沒有任何一對的幸福可以復制。
?所有人這時都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秦雙側頭看了看,上面赫然寫著,‘關注貧窮、關注自然災難、關注我們生活的這個地球’,原來是公益活動。
?很難想象像柏文堇這樣的花花大少真的會關注什麼貧窮、自然災難,至于地球,他就是太陽。
?秦雙放下座椅也準備休息,最初坐飛機還覺得挺有意思的,可乘坐的次數多了,也覺得很無聊,外面的藍天永遠都是那麼的藍,白雲也永遠都像是棉花團,就像一成不變的生活,其實這世界真的沒有什麼,想開了、看明白了,原來一切都不過‘活著’二字。
?「你累了?」柏文堇見她躺下來,連忙抽出毛毯為她蓋上,「老婆,你得多吃點,你實在是太瘦了,一運動又累,真的很煩咦。」
?「討厭……」
?又開始說不著吊的話,秦雙忍不住抽出自己頭下的小枕頭打了一下他,原本他能躲開的,可是他卻傻笑了一聲,又將枕頭幫她掂了回去,「好了,我知道了,我們回去說。」
?「嘔……」
?溫聿晏裝著開始嘔吐,皇甫聖華也‘哧哧’的偷笑,而其他人也都打量著他們,羞得秦雙真想從飛機上跳下去,有心再教訓一下他吧,又怕他再出什麼ど蛾子,只將毯子一蒙,裝死。
?「你們看我們干什麼,我們感情好這也不行,還有你們,沒結婚的,快點找個女人管管吧,看我們……」柏文堇一指冷子辰,「這才叫正常。」
?「咳、咳、咳……」
?坐在後面的皇甫聖華連忙踢了他兩腳,柏文堇這才想起慕少翼來,他連忙笑著對慕少翼講道,「關鍵問題是相愛就好。」
?「沒什麼,我也不愛他,只是他喜歡追著我跑而已。」
?黛絲突然開了口,听到她說話,秦雙悄悄的拉開一條縫,偷偷望了過去,黛絲終于放下了雜志,看向冷子辰,「我曾經愛過兩個男人,一個在天堂,一個生活得很幸福,所以我也很開心。」
?「咳……」
?冷子辰連忙扭過頭去,有些不自在的看著身邊的冷子卉,她卻婉爾一笑,好美,美的不像是這人生的女孩,秦雙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孩,只听冷子卉說道,「你看我干什麼,別人喜歡你,說明我挑的男人很有魅力,你不會以為我跟黛絲姐會吵架吧。」
?「卉卉,上次我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你用了沒?」
?兩個人果然是一對好姐妹,冷子卉大大方方的反問道,「那我送你的呢?」
?「咳咳咳……」
?慕少翼的鼻子突然冒出血來,冷子卉回過頭去,打趣道,「看來效果不錯。」
?「你們這些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的討厭鬼,能不能注意一下,我這還有單身貴族呢?」
?邵其峰終于忍不住放下了文件,其實扯去總裁的這些光環,他們也不過是普通的需要愛的男人而已,而這次完全是因為邵其峰才能讓他們這些優秀的男人坐在了一起。
?見他開了口,大家都自覺的轉移了話題,看來他的愛情是一個禁忌,七個男人將座椅都轉到同一方向,開始玩起了牌,不時的說笑著,女人們也都湊了過去,秦雙也躺不住了,悄悄的坐了起來。
?「老婆,打那張好。」
?柏文堇有話沒話的問她,她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玩。」
?「隨便嗎,反正輸了算我的。」
?「……這張吧。」
?秦雙隨便指了其中一張,柏文堇便打了出去,兩個人一來一往,沒想到居然贏了不少,最後打得斯斯文文的韓文宇受不了了,「不玩了,老婆給的零花錢都輸了,泡MM的錢都沒有了。」
?「……」
?秦雙一時沒反應過來,只見身後的慕少芬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問道,「怎樣,你準備泡誰呀?」
?「這不打算贏了錢給你買漂亮的衣服嗎,這年頭,老婆也很難哄上手的,有木有呀。」
?「我說哥們,別說我沒提醒你,少芬的心髒剛好沒多久,你如果敢折騰她,信不信……」
?慕少翼的拳頭已經準備好了,韓文宇很委屈的將自己靠在了慕少翼的胸前,抽了抽,欲哭無淚,「我那敢折騰她呀,她不折騰我就不錯了。」
?「討厭了。」
?柏文堇突然側過頭來,在她耳邊悄悄說了一句,「看到沒有,只要是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不管長得多斯文,永遠大腦里想的都是那件事。」
?還趁機進行思想教育,秦雙呶了呶嘴坐了回去,喜歡,她不知道他是真的喜歡,還是假的喜歡,據她所知,他身邊的女人不止她一個,他的喜歡還真多。
?這時,冷子卉從衛生間走了回來,看到她懶懶的便坐了過去,關心的問道,「是不是覺得累呀,有沒什麼特別想喝的?」
?「呵呵……」
?秦雙連忙坐了起來,她不再是小孩子,懂得她說得話,連忙笑了笑說道,「我沒有懷孕,只是無聊罷了。」
?「也是,跟著這些大男人在一起,沒有一句是正經的,不過,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就是這樣子,他們永遠也不懂我們需要什麼,但他們是真的愛我們,是不是,因為你也一定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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