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這章我糾結了很久,寫了刪,刪了寫,又是改改涂涂的才出來。
14西藏全稱西藏自治區,簡稱藏,這座世人眼中充滿神秘的高原之城,位于中國西南邊陲,青藏高原的西南部。西藏的省會拉薩,歷史氣息濃郁、人文景觀獨特、自然景觀壯麗,是名副其實的「高原明珠」。
還好這個是七八月的時候,不過要是踫上下雨,道路還是會很泥濘,也會很冷。剛下飛機琳達就時吐時暈的,高原反應在她的身上體現的相當恐怖,整個人就趴在羅林的懷里吸著氧氣,後來羅林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才給她輸了點真氣已緩解她的不適應。
這次去的地方是一處戈壁灘,又靠近湖,盡管是在七八月還是比較寒冷。羅琳發現越是人煙稀少的地方靈氣越是濃郁,一路過來,越是海拔高越是靈氣充裕,全身都像泡在溫泉里說不出的舒服。
下午到達了《有間客棧》劇組的營地,王文代領一班人給羅林做了個小小的歡迎會,羊肉,羊女乃,女乃酒等西藏風味的菜式,可唯獨沒有看到蔣一一露面這讓羅林有些失落。
王文是個講究效率的人,次日就開始了拍攝。《有間客棧》講述的是一個尋寶的故事,期間與這間客棧的一些線索和糾葛而牽連的一些故事,前期的拍攝大概是一個月,後期就大多在室內。
下午,蔣一一才姍姍來遲的回到了營地,身穿紫色的羽絨服圍著一條雪白的圍巾,紅撲撲的臉蛋不時的搓著手,坐在現場的火爐旁看著手中的劇本默背著台詞。
「嗨!我能坐下嗎?」羅林指著他旁邊的椅子問道。
「請坐。」蔣一一微微一笑,又繼續看著她的劇本。
羅林有些尷尬的道︰「上次真是謝謝你了。」
「不用,燕姐要我幫的忙我一定會幫的。」她的眼楮依舊是看著劇本,這讓羅林更加的尷尬起來,還好這個時候王文喊道︰「下一場!羅林,一一準備一下!」
「收到!」羅林和一一異口同聲的說道。
在拍這場戲的過程中,羅林被不停的被叫!雖然大家都沒有說什麼,但是羅林卻感覺到自己被小看了,被鄙視了,這種感覺很不好受。他能很明顯的感覺到蔣一一的變化,只要導演一說︰!就能感覺到她馬上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這個就是當紅明星的氣場嗎?羅林這才看到自己跟蔣一一的差距,自己就想是一個頂著「巨星」這兩個字的泡沫幻影。
晚上,王文拿著一瓶茅台跑到了羅林的帳篷,看見羅林還在琢磨劇本便道︰
「來,小林,先別看了,我們來走幾個。」
「文哥,你怎麼來了,哪好意思讓你帶酒呀,想喝酒我這里有的是。」
「不糾結這些,來,我給你滿上。」羅林拿來兩小酒杯,王文給滿上道︰
「小林呀,別的不說,謝謝你這次這麼頂文哥跟你燕姐,干了。」
「哪里,我還要謝謝文哥和燕姐的栽培呢。」羅林將自己的杯口對著王文的杯底踫了一下道。
幾杯下肚後,王文才又說道︰
「知道我剛畢業那會是干什麼的嗎?」
羅林猜道︰「實習導演?」
王文直搖頭道︰「屁,就劇組一打雜的,沒名氣哪里敢叫導演!記得我們那一批下來的就我混的最好,很多人都混不下去轉了行。那時候我天天跟著劇組跑,什麼都干,什麼都學,那時候只要看到導演說!我就興奮的不行,心里總是幻想著自己有一天也坐在那位置上,掌舵方向。
那個時候我記憶最深的就是李門導演了,他的片場不允許有一點穿幫的鏡頭,不允許有一絲的錯誤,他的拍攝差不多是在每天的聲中度過的,但是沒有人敢有怨言啊!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不管什麼人都能從他身上學到很多東西,他拍出來的片子那就是藝術,是南國的驕傲,是世界娛樂的風向標。
那時候我跟著他的後面天天轉悠,到後來甚至還會去學他的說話語氣,為此他和我深談了一次,他拍著我的肩膀說︰小王啊,南國的未來就要靠你們這群小兔崽子撐起來,可是我不放心啊,也很不服老,但是這些都沒用,這些都是事實,我的老去和你們的成長都是不能改變的。我只是希望你們能學會思考,而不是盲目的崇拜和模仿,要有自己的靈魂的作品就必須學會讓你的靈魂思考,然後你才能做出帶著你靈魂印記的作品。」
羅林靜靜的听著,心下感慨著,很多人都是一步步的爬上今天這個位置的,而自己就是那個一萬分之一里面的一個例外,是那個一步登天的人。
王文又說道︰「李門老師讓我學會了自我的思考,而後來我成為了導演後,開始拍攝的電影和東西都不是很受歡迎,再後來我踫到了一位上天給我眷屬的人,他就是你燕姐。那時候她還只是個到處嚇跑的策劃人,她的每句話都充滿了自信,她的每個微笑都讓人沉醉。你能想象一個小學畢業的人在當時那個社會,那個圈內是怎麼樣的情況嗎?四處踫壁不說還招人白眼,後來她自學高中,自考大學,到碩士,到博士,她從來都不會忘記學習。她告訴我,人只有在不斷學習中才能變成巨人,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是有優點的,都是學習的對象,我要去學習他們的優點讓自己變得更完美。于是她走到了今天這個連我都引以為豪的地位,而我也在我自己的領域成就了一番事業。」
頓了頓才道︰「來,小林,我們再走一個,從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很看好你。」王文收起了自己的滄桑感,仿佛剛才那個在自己身旁說故事的是另外一個歷經磨練的人。
羅林舉起杯子一飲而盡,他能理解王文的意思,他也決定要這麼做。
當晚他們喝了很多,也聊了很久,關于未來,關于愛情,關于事業,就像兩個許久未見的兄弟般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