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大清早,雲見華秋實還在睡夢中,又被不知趣的敲門聲驚醒!
雲見迷糊的問道︰「是誰啊!」
華秋實已經穿好了衣物在穿鞋子,回道︰「應該是外來的人吧!自己人沒有這個時候敲門的。」
說完走過去開門。
門剛露個逢,一股涼風夾雜著雪花立刻撲了進來。華秋實被吹的一個恍惚,後退了幾步!再睜眼看去,屋里已經多了一個人!仍是艷紅的長袍,不同的是上面多了一件猩紅的大斗篷。彭揚之那張熟悉的臉此刻正滿臉笑意的看著華秋實。
華秋實一看急忙把他的斗篷上的雪打落下來,一邊說道︰「你好像很喜歡在大清早的找人哦!又沒走大門吧!」
彭揚之笑道︰「華兄,你身處在溫柔鄉里,可曾體會過孤家寡人的冷暖?我是羨慕你呀!親愛的大嫂,你最可愛的小弟來了!」
雲見一听,激動的從被窩里跳出來,一下子上前抱著彭揚之高興的說道︰「你怎麼才來?可想死人了!」
彭揚之听了下巴差點掉下來︰「大,大嫂,就算我有這個魅力,你也不用當著華兄的面說出來吧?我怕華兄會不高興!」
雲見捏著他的臉使勁向兩邊拽,解氣的說道︰「不會,他高興的很!不信你問問!」
華秋實看著雲見胡鬧,笑著不加阻攔。
彭揚之一看沒希望還是決定自救,他急忙月兌身躲開,一邊說︰「華兄,你也太重色輕友了吧?雲見我告訴你,你再追過來的話,我就動手了啊!快看,你的衣服扣子開了!」
雲見低頭一看,果然頸下一顆扣子散落開來,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上面還有著明顯的親熱後留下的於痕。雲見慌手慌腳的越急越扣不上,看得彭揚之哈哈大笑。一旁的華秋實急忙過來把雲見背對著彭揚之,親自給雲見扣扣子。
彭揚之在一邊打諢到︰「嫂子,華兄的床上功夫如何?「
雲見斜眼瞟了他一眼,說道︰「很好啊!你要不要試試?保證你滿意!」
彭揚之沒想到雲見會這麼說,臉一下子爬上紅暈,訕訕的說道︰「算我多嘴!我對女人還是比較感興趣,華兄還是留著給你享用吧!」
華秋實把床前的布幔拉下來,示意雲見到里面把衣服穿好再說,這邊說道︰「彭兄,別來無恙!」
彭揚之一坐在椅子上出身的說道︰「我哪有你這個福氣啊?我爹自從听我唱了《精忠報國》後就一直對我另眼相看。最近傳來家書,要我也到戰場上磨練磨練!」
華秋實模著下巴走了幾步問道︰「那你怎麼想的?」
彭揚之平靜說道︰「我能怎麼想?只好听從我爹的安排了!反正我在家也是閑著,總是被哥哥們看笑話。這樣也好,等我在戰場上奮力殺敵立下戰功後衣錦還鄉,看他們還小看我不?」
雲見听到彭揚之說的這麼兒戲,走出來說道︰「這是性命攸關的事,拜托你不要這麼輕視好不好?一將功成萬骨枯,這戰功是那麼好立的?別的不說,我且問你,你對我家采隻印象怎麼樣?」
彭揚之啊了一聲才說道︰「采隻?那姐妹兩個很好啊!」
雲見看著彭揚之的眼楮問道︰「我是問你對采隻的印象?」
彭揚之撓了撓頭,有些迷糊地說道︰「采隻是大的還是小的那個,我好像分不清唉!」
雲見一听癱坐在彭揚之隔壁的椅子上,心想這下慘了,本想撮合采隻跟彭揚之的好事,哪知這彭揚之根本就心不在焉,居然連哪個是采隻都分不清。她兩眼無助的看著屋頂,這下該怎麼跟采隻交代呢?
彭揚之看到雲見沮喪的表情,不解的問華秋實︰「華兄,我說錯什麼了?這雲見怎麼這個樣子起來。」
華秋實看著無辜的彭揚之也感到力不從心,只好說道︰「你的錯大了去了!知道嗎,自從上次你走後,采隻一直心里思念你,差點把命都搭進去了。你老實說,你以前沒有在人家姑娘面前說什麼甜言蜜語哄騙人的話吧?」
彭揚之听了開始很震撼,听到華秋實後面的話急忙解釋道︰「我哪有!我上次來一直跟你在一起。你忘了?雲見失蹤後你不是病了一個月嗎?我可是寸步不離的守著你,哪有心情想那些風花雪月的事情?」
雲見急忙問道︰「什麼,華秋實也病了一個月?我怎麼不知道?」
彭揚之想起就後怕︰「雲見,你不知道!我從沒見過華秋實那般無助過。整個人燒的一塌糊涂,整天在這個房間里坐著發呆,水米不進,也不休息,整個人都丟了魂似的。要不是為了我去京城,恐怕現在都變成傻子了!」
雲見過去拉著華秋實的手傷心的說道︰「一直以為只有我受著痛苦的煎熬,沒想到你也是這樣。傻瓜,你怎麼一直都不告訴我?」
華秋實笑道︰「一切都過去了還提它做什麼?只要你過得好,我吃點苦又算什麼?」
雲見的眼淚流了出來︰「你不好,我怎麼能過得好呢?以後不可以這樣了听到了沒?什麼事你都要說出來我們共同分擔,我們是夫妻不是嗎?」
華秋實伸手替雲見擦干眼淚,心疼的說道︰「我答應你!可你不要再傷心了好不好?彭兄還在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