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儀充當了牧師又活躍了全場的氣氛,調皮的問話別出心裁。
「請問咱們帥氣瀟灑的冷擎蒼先生,你願意娶我身邊的這位美麗嬌艷的白罌粟小姐為妻嗎?一輩子相親相愛,老頭偕老?高興悲傷有你陪伴著她?困苦疾病有你照顧著她?
冷擎蒼高興不已,雀躍大力的道出一聲我願意。
而白罌粟面上的表情卻和冷擎蒼相差十萬八千里。
冷擎蒼看著白罌粟面上的表情,急迫的問道,「粟粟,粟粟,你是不是不舒服?」
白罌粟腦子里面靈光一閃,只見得她單手捂著肚子慢慢的申吟了起來。
「粟粟,你,你怎麼了?你別嚇我,粟粟……」冷擎蒼卻已是渾身汗毛直立了,連聲音都是顫抖的。
「冷擎蒼,不知道為什麼,我肚子好疼啊,疼……」豆大的汗水亦是從額際滑落了下來。
冷擎蒼心里一個冷顫,急忙一把橫抱起白罌粟,匆匆的從婚禮場上離去。
雷振軒急忙的上台去安撫住了已經蠢蠢欲動的人們,底下一片竊竊私語。
雷振軒扶額,嗎的,結個婚真麻煩。
可是他卻還是想和那個人這樣麻煩一次,可是人家卻偏偏不領情,難到這就是人們所說的‘郎有意妾無情’?
而那次吵架過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她,不是她藏得有多高深,也不是他多麼的無能,而是他的自尊心作祟,不讓自己再去找她。
盡管,自己,真的,很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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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
「粟粟……粟粟……你怎麼樣了?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冷擎蒼真的怕了,當他看到白罌粟額頭的冷汗的時候,心里之前的那個疑惑的聲音早就消失不見了,而是的的確確的害怕了。
白罌粟害怕裝過頭了,趕緊的安慰著冷擎蒼,「冷擎蒼,沒有什麼事,好些了,就是剛才肚子有點疼,現在已經好多了……」但是聲音依然是顫巍巍的,感覺似乎很是薄弱。
「我怕,馬上去看看好嗎?」冷擎蒼也許就是個軟弱的人吧,軟弱到滿心滿眼的只剩下了一個白罌粟。
「冷擎蒼,我真的沒事的……真的,沒事。」或許是歉疚心,或許是實在不好意思再裝下去。
听著白罌粟的語氣,之前的那種疑惑的感覺又瞬間回了來,是的,原來,她真的是裝的。
可是為什麼,他只想要一個理由。
「粟粟,我只要一個答案,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在婚禮這個節骨眼上裝病?你真的……就……那麼恨我嗎?」想要知道理由的心情迫使他說起話來十分的急促,卻又在說道後面的時候開始哽咽起來。
白罌粟詫異的看著冷擎蒼,怎麼回事?怎麼他會知道?原來在自己裝病的時候他是故意的配合著自己,他早就知道了。
「原來你是故意的,你早知道了是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白罌粟感覺莫名的難受,或是恨他的沉著,或是恨他的不動作,或是恨自己的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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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媽媽要下葬了,我好想她。
本來想給媽媽寫一封信的,可是糾結的問題已經有一點點的改善了,我不想媽媽在天上都為我們的事情而煩心。
目前我像是一個親善大使,因為我的希望是全世界的人都平平安安。
再小PS一下,冷擎蒼太苦逼了。
老白,你也太不是個銀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