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擎蒼越開越高興,一會兒悄悄的打量著他的小女人和小女人肚子里的小寶貝兒,一會兒又悄悄的抿嘴笑。像個快樂的傻子。
恍惚間,白罌粟愣了。
以前不知道在哪一本什麼書上看到過,一個男的,如果有事沒事就消遣你,卻依然在旁處偷偷的注視著你,那麼,他就是深愛你。
而此時的冷擎蒼恰恰就是這樣的男人。而很多的事情已經讓她相信他愛她,可是,自己無以報答。
想著想著,冷擎蒼的車就已經到了,放眼一看,這個地方自己從沒有來過。
可是風景卻是迷人得不得了,潺潺的小溪,小溪那邊是陽光普照,而自己現在站的位置後面卻是一顆茂密的大樹,一走進樹蔭里去,就感覺涼涼爽爽的,十分宜人。
接著,冷擎蒼神奇的從車子後備箱里面拿出一大塊桌布,然後拿出水果啊,臘腸啊,雞翅啊,手動榨汁機,酸女乃,更神奇的還有一個精致的烤架,白罌粟一下就看出了冷擎蒼的意圖了。
原來他是要野炊。
很是渴了,于是找到小刀拿起一顆大蜜桃開始剝皮。
剝干淨,切下一小塊放在嘴里甜滋滋的,再削下一塊給那位正在勞作的男人。
男人滿眼的詫異,都忘記要張開嘴巴。
「你傻啦?」女人戲謔的問道。「不要?那就算了?」
男人這才反應過來,「不不不,我要要要……」都快成為一個結巴了。
氣氛忽然的變得有些微妙,有些尷尬。
白罌粟呆呆的把手里的蜜桃吃完,就去草坪上曬曬太陽。
冷擎蒼放下還在烤著的雞翅,看著白罌粟的背影,感覺到她從未有過的落寞。
心情,似乎並不是像現在的天氣那般的好了。連噴吐出來的氣息都是那麼的沉重。
他希望她一直都開開心心,卻也固執得想她要是難過的話,都是因為他。
女孩越走越遠,冷擎蒼覺得很多時候他都怕,怕看著女孩越走越遠。
幾個跨步追了上去。緊緊的從後面擁著她。
女孩不言也不語。
好天氣忽然被烏雲給蓋住,就像是此刻的心情,忽然滿是陰霾。
這樣的郊外,都不說話的兩人無疑給這本就寧靜的地方更是帶上了幾分的死寂。
冷擎蒼再是忍不住,「粟粟,你怎麼了?」
而白罌粟卻是怎麼都不會開口說的,叫她怎麼說?說她忽然想起了顧文浪?說她以前也和顧文浪一起在哪兒哪兒野炊過?一起歡樂過?一起笑顏如花過?
冷擎蒼內心一緊,揪痛得像在陳訴著一個事實般的固執的問道,「你在想著誰?」語氣里面盡是不甘,心痛,迷茫,還有些許的絕望。
白罌粟微微一怔,敏感如他。
心,也微微的疼痛起來。
見她不回話,男子慌了起來,「你說啊,你說,我會忍得住的,你說啊,你說吧,你不說我會難受死的。」
她一向不擅長于做劊子手的,還是死咬牙關。
心底的天平也在左右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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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