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小姨對自己很好很好的,所以,在幾年後,她那樣就去了,白罌粟記恨了冷擎蒼,一輩子……
可是誰又能知道以後的事呢,如若知道,只怕也不會成後面那樣子了吧。
呵,這就是命運呢,世間的鏡花水月,不過是命運的過指雲煙……
而我們,都是命運的犧牲者兼陪伴品而已。僅此而已。
外婆的喪事村里的老百姓都說要給她幫忙著張羅,白罌粟不好意思讓鄉親們再為外婆操心了,于是當掉了冷擎蒼買給她的手鏈。
本是沒有帶多少錢出來,當談及要給外婆辦喪事,白罌粟毫不猶豫摘下冷擎蒼給她買的那枚6.69克拉的結婚鑽戒,代表著他們的愛情長長久久,順順利利,就在她剛剛滿20的那天。
此刻看來卻是那麼的惹人發笑。
可人家村里人不收啊,別人也都拿不準這到底是什麼,是真是假。
後來白罌粟索性將手里那條黃金簡易鏈子給了村里的首富何阿寶給換成錢了。
一切都很順利,七天後走的時候,白罌粟一把大鎖把門給鎖上了,鑰匙交給了小姨。
她只帶走了媽媽留下的那封信那張照片和後院兒天井里的那盆春蘭。
春蘭固執的開得荼蘼,香味沁人心脾,持久余香。
卻不知已是滄海桑田,物是人非。
***
把小姨送回了家,白罌粟就一個人打車回到了別墅。
原本已經心灰意冷的冷擎蒼看到了歸來的女人,那種死灰復燃的灼熱刺得白罌粟不敢去正視。
顫巍巍的走過去,一把緊緊的抱著女人,似乎這樣用力的抱緊,他才能感覺到,她在身邊。
冷擎蒼臉埋在白罌粟的脖頸間,有些頭發踫觸到他的面頰,癢癢的,卻也怎麼也舍不得松手。
呼吸重重的吐納在了白罌粟的衣裳里,暖暖的,濕濕的,白罌粟感到不安逸得很。推拒了幾下,還是徒勞,就再也不動彈。
抱了許久,冷擎蒼終于放開了她,想開口問她這幾天去哪里了,自己都快要瘋了,派了全部的人力去尋找,還是沒有得到答案。
卻發現懷中的女人不對勁,細看才發現,女子眼楮腫腫的,黑呼呼的,像是沒有休息好的樣子。憔悴了,一點點的改變都讓冷擎蒼心疼到死。
雙手捧著她的臉,指月復輕輕摩擦著她的,柔聲詢問道,「怎麼了?寶貝兒。看你憔悴得這個樣子,是不是遇上壞人了?你跟我說,是誰,我把他大卸八塊兒去。」
白罌粟看著他,盯著他,細細的觀察著他。
這個男人啊,愛自己愛到心坎上的男人啊,疼自己疼到骨血的男人啊,這個博愛的皮相下面到底是這樣一副丑陋的嘴臉?真想撕下來看上一看到底是不是表里如一。
看著白罌粟冷漠的面容,冷擎蒼心里莫名的感覺不妙,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粟粟,怎麼了,你說好嗎?你莫名其妙不見這麼多天,我都快擔心死了,你回來了還不說話,你讓我怎麼想?粟粟……別嚇我好嗎?」
白罌粟唾了一口,感覺氣息都很**。像母親和父親在水面上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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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冷同志要死翹翹了,55555555撒花~
不收藏我虐死他,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