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紅的光點在暗夜里尤為顯眼,深深的吸了一口。
心忽然痛得快要窒息,自己是洪水猛獸嗎?你這樣躲我!
再深深的一口把大重九吸完,倒滿一杯精純高度五糧液,咕嚕嚕的下了肚。近幾日她走了,自己的生活似乎比最以前還要亂了。
五糧液這樣子喝,冷擎蒼的胃都在叫喧著承受不住了,他卻依然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
似乎只有這樣,那種噬骨的疼,才能稍微平和一點。
粟粟,你在哪里,你真的要躲我,至天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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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白罌粟乘著小客車,顛簸在不怎麼好的小公路上,車子一碾過,灰塵四起。
白罌粟心生厭惡,卻也厭惡這樣的自己,不過就是跟了冷擎蒼過了幾年的好日子嗎?就連點塵埃都見不得了?那日後生活中的坎坎坷坷模爬滾打,誰來替你挨?
自怨自艾了一會兒,心里就要好受些了。
目的地是一個小集鎮,白罌粟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的時候,餓了在小報亭買的面包吃,意外的看到了地圖上名叫翡翠的這個小鎮子,就下定決心了要去那里。
那里,他應該不會找到吧。
又甩甩腦袋,在瞎胡想些什麼呢?那日那些言語那麼決絕,‘不稀罕’‘兩條腿兒的女人滿街是’‘非你不可’都冒出來了,他還會稀罕著來找自己嗎?那些字眼像是一根根尖銳的針,一下扎進了白罌粟的心上,千瘡百孔。
不由冷嘲,呵,幸得這次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也看清了自己的價值,不然,還不知道自己還會被蒙蔽多久。女人那,還是得靠自己,沒有誰會比自己更心疼自己,憐惜自己。
顛簸的小路讓白罌粟格外的想要睡下,可車內隱約的難聞汗臭腳臭叫她也睡不下。明媚的陽光照射進來,車內沒有簾子,陽光直直的射在了白罌粟面龐上,不由得閉上了眼楮。卻也能透過眼瞼感覺到眼前明晃晃的一片。
假寐。
感覺車停了,上來了人。
就坐在自己的身邊,忽遠的一陣馨香撲鼻而來,接著就是溫柔的坐下,一點也不讓人覺得突兀,白罌粟好歹跟著冷擎蒼過了幾個奢侈歲月的年頭,一聞就知道是香奈兒清新淡雅版的味道,白罌粟雖本不怎麼喜歡香奈兒,覺得每個有點錢的都能買,卻也偏偏相中了這清新淡雅版的味道。
也惹得冷擎蒼小嘲笑了她一把,她也遂豁了出去,嘴里滿是傲慢的資本兒,俗就俗點吧,哼,那俗氣的媳婦兒你也娶。
白罌粟乍的睜開了眼楮,心中懊惱,怎麼的,想著想著就想到他了。
也是出于好奇,白罌粟從都不會拿余光看人的,因為那樣會感覺很沒禮貌,所以,白罌粟就和那個女的正面對視上了。
心中一驚,怎麼會有如此典雅不俗的女人?
白皙的面龐一點雜質都沒有,未施粉黛就已經好看得驚人,像是一個冷艷白皙的瓷女圭女圭,一踫就要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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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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