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罌粟甚是羨慕這樣的愛情,一生一世一雙人,白首不相離。
自己,這輩子,怕是也得不到這樣的愛情了吧。
致此,白罌粟已經和上官翡翠成了很好的朋友,很好很好。原本以前白罌粟因喵喵的事情還耿耿于懷,心想這輩子怕是也找不到知己了,而現在的上官翡翠卻讓她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白罌粟原本想告訴上官翡翠,別把戒指擺在店里之類的,怕張揚,怕冷擎蒼知道了找來,一想到此處就想起那日冷擎蒼決絕的口吻,「不稀罕」「天下女人多得是,你以為非你不可」等等。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那日,上官翡翠也安靜祥和的和白罌粟談了許多,她說白罌粟現在的戾氣很重,要學會把什麼事情都想開一點,懂得放開,也要懂得去珍惜,譬如要學著去原諒那些傷害了她的人,因為如果沒有他們,白罌粟也不會成長,沒有人願意止步不前。
白罌粟听後點頭,又搖頭。
道理到底是很對的,可是我就是真的做不到,我恨他,每每和他在一起,我就想起了我母親被人凌辱,父親毒癮發作難受得要死的樣子,他們雙雙浮在河面,**潰爛的樣子……我實在受不了,我會瘋掉的。
上官翡翠看到白罌粟這個樣子,也覺得不能強求,還是說,那就緩一緩吧,等你走出那個牛角尖,就好了。
感情的事情誰說不是呢?不就是愛恨情仇嗎?自己當初不也是這樣一個牛角鑽到頭,還害得自己和卿本分開了這麼多年?好在現在兩人都格外的懂得珍惜。
兩人紛紛舉杯互踫,細品著咖啡。
火紅的紅柚咖啡杯,和現在天邊的火燒雲更是顯得相得益彰。
***
火燒雲燒啊燒啊,燒紅了半邊天。
坐在陽台上的冷擎蒼指間夾著大重九香煙,身著黑色睡袍,那是白罌粟最喜歡他穿的睡袍,也是白罌粟最喜歡穿的他的睡袍。
思緒一下子被牽了出來,想起沐浴後,白罌粟白雪般的凝肌上著著這件睡袍更是顯得白女敕無暇,赤腳走出浴室,輕輕的拿毛巾擦拭著剛洗的烏黑長發,因為是男裝睡袍的緣故,本就要大些,擦頭發的動作使得領口一張一合,春光無限,每每這時,自己就會難以抑制的上去抱住她,深深的吻著,絲綢睡袍滑不溜秋的,大掌游走在她的身上,沒有多余的一絲贅肉,這樣魔鬼的身材讓自己更是發狂起來,在她的推拒下,更是攻城掠地的欺壓著她,吻她到氣喘吁吁,兩人情動,再深深的結合。
一夜瘋狂後,白罌粟不抵睡意,冷擎蒼卻徹夜難免,在床邊細細的看著她,像是在守護著世間最珍貴的瑰寶,如此愛不釋手。
手指忽然灼熱尖銳的疼痛拉回了他的思緒,指間的香煙早已經燃完,一大截完整的煙灰掉落在桌面上,憤怒的拿起已經燃完的煙蒂發狠的摁滅在煙灰缸,像是怪它打擾了自己的思緒。
再點上一支大重九,深吸一口煙,桌子上煙灰缸里煙蒂多得已經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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