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認為你殺了我你就可以出的去嗎？」老黑的眼里閃過一絲驚恐，卻故作鎮定。柯斜陽不屑的斜睨了他一眼。一樣是個怕死的家伙。
「走。」槍指上他的頭，帶著他往外面走。他當然不能那麼簡單的放過他，就憑他知道零夜這一條就夠他死好多次了。只不過他現在還不想讓他死的那麼輕松。
站在庭院外面的男人都掏出手槍，卻沒有一個人敢攔著他們。只能眼看著他們驅車而去。車子一路行駛。柯斜陽的槍始終沒有離開過老黑的腦袋。開車的安林，後座的他們，誰也沒有開口。都在心里暗自猜測柯斜陽下一步會怎麼樣。
「夜主，你要把我帶去哪里？」忍受不了長久的沉默，老黑終于按耐不住，就算是死他也想死得快一點，不想受納過多的侮辱和折磨。
柯斜陽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卻收好了槍。安林往後視鏡看見，有些訝異。臉上的驚訝之色也只是一閃而過。跟了柯斜陽那麼久，他知道，他是個不按理出牌的家伙。卻有他自己的處事方式。
「安林，停車。」柯斜陽淡淡的開口。等車停穩，才示意老黑下車。老黑驚訝的半天合不攏嘴。張張合合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怎麼，還不想下車嗎？」柯斜陽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你……你會那麼簡單的放過我。」
「既然你知道零夜，就該知道我的處事方式。所以，我當然不會那麼簡單的放過你。三天之內把柯斜雨跟你交易的所有資料給我。」老黑點點頭，打開車門，下車。
柯斜陽掏出那把微型手槍，對準他的大腿。「砰」一聲清脆的槍響，老黑倒下，腿上的血緩緩流出來，皺著眉頭掙扎，眼神卻不解的看向柯斜陽︰「不是說好了不殺我的嗎？」
「我說了，我有我的處事方式，我的確沒有想過要殺你，只不過想給你點教訓而已。老黑，你听著，沒有一個人可以在用槍指過我之後還活著的，你、是第二個。」他的確是第二個，第一個就是他的親弟弟——柯斜雨。
「開車。」收好槍，眼神淡淡的掃過還掙扎在地上的老黑。「安林，幫他叫救護車。」並不介意安林驚訝的看著自己，轉過頭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還來不及細細回味就已經成為過去。就如同那跟自己一夜共眠的于絲絲，他還來不及細細回味她就像一只蝴蝶一樣翩翩而舞，飛進另外一個人的懷里。那一句我想我是愛上你了。教他疼痛至今。
安林播完電話，腦袋里卻猶如摩天輪那邊旋轉。從何時開始，夜主開始變得如此人性了？好像還變得細心了，體貼了。就像上次叫自己去照顧那位醉酒的小姐，不僅親自準備醒酒藥、早餐。還體貼的留個字條給她。
夜主，好像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夜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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