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胸肌,古銅色的皮膚,健碩的大腿……花草流著口水模啊模的,突然听到耳邊一陣低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楮,那雙勾.引著她犯罪的桃花源竟然近在咫尺,她湊過去啄了啄他的嘴唇,嘿嘿一笑︰「真帥!」
紀淳歡呼吸一緊,翻身壓上她,沙啞道︰「雖然我不介意你夸我,但是在這之前,你介不介意我先消消火?」
嗯?嗯?!花草一時沒反應過來,她是做春.夢來著,可是春.夢里的紀淳歡怎麼敢翻身農奴把歌唱?!
一把利刃戳在自己小月復上,她終于完全醒了過來,紅著臉訕訕一笑,「我以為是青鳥來著……」
紀淳歡什麼火兒都沒氣兒了,掀開被子起來,道︰「我們該出發了。」
花草沖著他的背影吐吐舌頭,干淨利落地穿好了衣服。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帳篷,花草抬眼就對上仲月沒來得及完全收斂的眼神,嫉妒?她聳了聳肩,男人長得太好看也是個麻煩。
「我們去哪兒?」花草和紀淳歡並排坐在後座,前者憋了一天一夜的問題終于能問出口了。
「連峰山。」紀淳歡打開電腦指給她看,「在這一片山群之中,有一座古墓,我想要的東西就在里面。」
「究竟是什麼東西,讓你大老遠跑來沙漠找盤龍玉,又趕去連峰山,盤龍玉有什麼作用?」花草問道。
紀淳歡掀掀眼皮,似在猶豫。
花草抱起胳膊,睨著他道︰「這就是你的誠意?媲」
紀淳歡抬眼看她,突然一笑,道︰「別撅嘴了,簡單來說,是兩筆生意。」
「那跟你那個致命的東西也沒關系了?」花草挑眉。
「的確沒有多大的關系,不過花草,你和見過那個東西,所以青鳥只有在我手里才是最安全的。」紀淳歡如是說道。
「這麼說,我還要感謝你的保護了?」花草冷了冷眼道。
紀淳歡勾唇,「不用謝,誰讓我們是朋友呢?」
如果不是考慮到青鳥在他手里,如果不是考慮到周圍都是他的人,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有可能打不贏他,她早就撲過去撕了他的嘴!
她當然不能,所以她也只能月復誹兩句,同時埋怨自己手欠提走了他的箱子。
紀淳歡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接通後對那頭說道︰「讓青鳥接。」
花草瞪大眼楮看著他,紀淳歡把手機遞過來,道︰「可以讓你們通電話,僅此一次。」
花草白了他一眼搶過電話,「青鳥,他們有沒有S.M你?」
青鳥滿頭黑線,「你以為誰都是你?」
花草嘿嘿一笑,道︰「我這不是擔心你的貞.操嗎?你要是為了我晚節不保,回頭我跟博士怎麼交代?」
青鳥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是啊,我的清白不早毀在你手上了嗎?」
「嘿嘿,小鳥鳥,別那麼小氣嘛,你光的樣子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我那兒還有一大堆照片可供回味。」
「噗……咳咳咳!」坐在副駕的仲月正在喝水,听見這句「小鳥鳥」繃不住了,直接噴了出去。
花草正聊得歡快,手機突然就被紀淳歡抽走,他面無表情地放進衣兜里,「探監時間結束。」
花草斜了他一眼,完全無語。
「好吧,切入正題,需要我做什麼?」
紀淳歡看著她道︰「我需要你找到這座古墓。」
花草瞪著他道︰「你不是吧?墓都沒有找到我怎麼幫你?」
紀淳歡抿唇一笑,「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行啊,」花草吊兒郎當地說道︰「等我搭個祭台掐指一算,說不定就知道這偏山群中哪個下面埋著干尸了。」
紀淳歡收斂了笑容,目不轉楮地看著她,「你一定有辦法找到它,因為只有這樣,我才會放過青鳥。」
花草臉色一僵,說不出心底是個什麼感覺,明明早就知道他是這種人,為什麼心里卻漫上來淡淡的失望?
收了收心思,她暗嘲自己異想天開,紀淳歡年紀輕輕就能創立商會,暫不說背景,就是他本人又怎麼會是省油的燈?
「ok,到了叫我,補眠。」她聳聳肩便閉上眼楮打起瞌睡來。
紀淳歡目光在她臉上徘徊良久,最終還是移開。
*
巫水鎮。
雖然處在連綿不斷的山群之中,巫水鎮的繁華不低于大城市,花草下車的時候還在想,這里這麼有錢,怎麼她當初就成了孤兒。
「你認識這里?」仲月過來跟她搭訕。
花草滿不在乎地點點頭,「我在這里出生。」
「那你為什麼去了意大利,還做了這麼……精密的一個活兒?」仲月笑道,笑容中沒有絲毫的貶義。
花草緩緩吸了一口氣道︰「說出來你都不信,孤兒院後牆有個狗洞,從那里過兩條街就是一所精神病院,那里有個瘋瘋癲癲的老頭,我這一身本事就是他教的。」
「會去意大利是因為踫見了博士,他來這里尋寶,我去他車里偷東西的時候被抓了個正著。」
仲月滿臉興味,花草拉了拉臉道︰「那時我才五歲,會被一個身強力壯的猥.瑣中年鰥夫抓住很正常。」
仲月癟癟嘴,「我又沒說什麼。」
「老頭不肯讓我走,于是我又在這里呆了五年,直到老頭認為他會的已經全部教給我了。」花草望了望精神病院的方向,微微翹起嘴角,壓低聲音道︰「我走之前老頭就消失了,我猜他一定某某叱 江湖的神偷怪盜,因為看破紅塵所以才躲進精神病院,又不忍一身技藝無後繼之人,又恰巧那個時候十分有天分的我出現在了他面前,于是一拍即合,他完成了最後的心願,然後心安理得地找了個地方隱居去了!」
仲月看她還挺得瑟,一個精神病人攛掇著她干一些偷雞模狗的事,她似乎還頗為此得意,盡管她的手藝確實很好。
「我也有些好奇那個老頭了。」她道。
花草搖搖頭,「他想要躲人,沒人能找到他。」
「不一定。」一直旁听的紀淳歡突然來了一句,「除非他死了。」
花草聳聳肩,給了他一個「找找看」的眼神,然後轉身去提自己的行李。
沒錯,那個老頭是死了,死于心髒病。
*
「叩叩叩!」有人敲門。
花草正從浴室出來,邊擦著頭發邊去開門。紀淳歡提著一瓶紅酒倚在門邊,看見她的模樣,吹了聲口哨。
花草一笑,將門卡在一半的位置,道︰「我猜你不只是過來裝小流氓的吧。」
紀淳歡挑眉,不置可否,舉了舉紅酒道︰「為你回到故鄉干杯?」
花草擋住他,道︰「那也要等我先換好衣服。」
紀淳歡眸中掠過一絲情緒,不過卻消失的極快,「何樂不為。」
關上門,花草呼了口氣才去剪吊牌,衣服都是全新的,似乎是為了酬謝他的幫忙,一到這里,紀淳歡就定了一屋子的名牌供她挑選,尺碼剛好是她的。
真是個自以為是的男人。
等到花草穿著一條白色及膝裙子走出來的時候,紀淳歡的確驚艷了,「白色很適合你,你應該經常穿。」
「白色不適合做地下工作。」花草沖他眨眨眼,別有深意地說道。
紀淳歡朝她伸出右手,道︰「美麗的姑娘,可否與我共進午餐?」
花草挽住他的臂彎,勾唇嬌笑,「樂意之至,先生。」
飯桌上自然少不了仲月,而她顯然對這個地方很感興趣,時不時問花草一些問題。
「不如飯後我帶你去逛逛?」花草提議道︰「雖然上一次回來是三年前,但我覺得應該盡點地主之誼。」
仲月將目光投向紀淳歡,後者挑眉,「奴役你們之前可以放一天假。」
「看來你的老板很大方。」花草笑道。
仲月興致勃勃地道︰「我們第一站去什麼地方?」
「民以食為天,先去飽口月復之欲。」
「深得我意!」
兩人迅速勾.搭成奸,手拉手離開了酒店。
紀淳歡回到房間,將耳麥的聲音調大,听夠清楚地听到花草說的每一個字。
「紀先生,查過了,花小姐說的那個人十年前就死了,死于心髒病。」手下進來說道。
果然是個調皮的孩子,紀淳歡嘴唇動了動,片刻後道︰「什麼身份。」
「查不到。」
紀淳歡眯起了眼楮,不再言語。
PS︰剛實習完,抄教案抄到手軟,可憐十指縴縴直接退化成雞爪~~~親愛的們,安慰安慰我吧!